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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敢來離間天家?!?/br> 這下那個婦人也和女兒一樣癱倒在地。 容衍看向芙蘿,“姑母的福氣還在后面,表妹也是?!?/br> 作者有話要說: 芙蘿:表哥!你就是我的哥哥??! 容衍咬牙切齒:好啊,好表妹! ☆、憂患 那一聲“表妹”聽在耳里格外柔情輾轉, 聽得芙蘿抖了半身的雞皮疙瘩下來。 若是仔細探究, 似乎還能探得里頭幾分情緒。 芙蘿是不怕的, 更何況怕了也沒有用。 “表哥?!避教}毫不退卻,直接回了一句,比方才容衍一聲表妹還更多了幾分柔情蜜意。 這下所有人都神情怪異的偷偷望著他們兩個, 尤其是那些癱跪在地上,已經嚇傻了的少女們更是驚疑不定的在他們之間掃來掃去。 那嬌滴滴幾乎能滴下水的表哥, 讓容衍嘴角的笑都僵了下。 他倒是忘記了, 若論裝模作樣, 她也是其中好手,這里頭的功夫修為比朝廷上的任何一個人都不遜色。 心頭的情緒激烈的翻涌, 他沉默的壓下心頭的情緒,不愿意讓她更得意一些。 她的脾氣和性子,他最清楚不過,只要他流露出半點不同, 她恐怕回去就能開心上大半夜。 狡猾的比山林間的狐貍都還要難對付。 “大侄兒, 這不夠吧?”臨海大長公主不懂見好就收, 她過去, 狠狠的盯著地上的少女。 “阿芙都傷成那樣了,她倒全須全尾的, 這說不過去吧?” 臨海大長公主說著上上下下打量那個少女, 少女姓陳,父親也是容衍手下的人,新貴乍起, 沒有人管著,難免有些昏了頭,從而做出背后說人長短。被人抓了個正著,還要那般被同齡的少年拖去見長輩,心急之下,竟然動了手。 可是沒想到,臨海大長公主也不是個吃素的角色,狠起來不是打人臉,而是直接沖人命去的。 “姑母的意思?”容衍回去問。 陳女的娘見狀嚇得直接抱住臨海大長公主的腿,“大長公主,我給你磕頭,求你高抬貴手!” “我家阿芙被你家的小蕩·婦給刺的一手鮮血淋漓的時候,可沒見著她高抬貴手呀?!迸R海大長公主信奉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一身從市井里滾出來的脾氣,發(fā)作起來叫人措手不及。 臨海大長公主不是不怕,但只要事關自家兒女,她就不知道怕是怎么樣的了。 “娘?!避教}輕輕的拉了下親娘的袖子,剛剛容衍說要找這家的男人,差不多是要對命脈下手了,現(xiàn)在還是最好見好就收。 臨海大長公主沒管。 “這爹娘沒教好,不關我的事。但是傷著人了,那就和我有關系了?!迸R海大長公主瞧見主人家要過來和稀泥,心里冷笑,“主人家也不要說大好的日子,不要傷了和氣,這小□□下流胚子竟然在你家老夫人的壽宴上傷人,說難聽點的,誰知道這小賤胚子不是借著這個機會來咒你家老太太呢?” “你們要是個孝子孝媳,那就別在這里頭充好人糊弄過去。要不然你家老太太要是有個什么事兒,都是你們這幾個不孝子孫惹出來的!” 臨海大長公主一張嘴和刀子一樣,說的一群人都下不來臺。尤其吳氏原本還想要過來勸勸,畢竟壽宴這種大好的日子,竟然弄得哭爹喊娘的確實不像樣。 可是臨海大長公主這么一說,原本要勸的話一下就堵在嗓子眼里,死活說不出來。 這大長公主說起來身份尊貴,可是一張嘴比她們村里的潑婦都還要能說會道。幾句話下來簡直能把人堵的翻白眼。 “哪只手動的,就把那只手給砍了,留你嘴里的一條舌頭,已經是恩德了,還指望我大發(fā)善心?我給你發(fā)善心了,回頭你們全家都來捅我家的刀子是不是?!” 這話已經是誅心了。 芙蘿拉住臨海大長公主,“娘我沒事。” “缺心眼的丫頭,傷的是你,這善人做不得。” 臨海大長公主說完,容衍已經過來了,他看向臨海大長公主,滿臉的真誠,“姑母若是信得過侄兒,那么侄兒去見這家的主君,到時候想必這家一定會給姑母滿意的答復。讓自家人動手,總好過自己親自來?!?/br> 容衍這話說的臨海大長公主喜笑顏開,“那姑母就放心了?!?/br> 說完,她一把攙起芙蘿,瞧著芙蘿手上扎的布條,心疼的難以言喻。 壽宴上出了這么一樁,也別想吃下去了。臨海大長公主直接帶著芙蘿回家去。 臨海大長公主到了家里,瞧著芙蘿的手,心疼的要掉眼淚,“我生養(yǎng)你二十年,都舍不得讓你吃半點苦,那幾個小娼婦,若不是有人攔著,我非得把她們手都給砍了不可!” 臨海大長公主不是良善人,她和弟弟自小就沒了親娘,在家里靠著看繼母的眼色過日子,前二三十年在市井和人情冷暖下,磨礪出一身的暴脾氣。而且說得出做得到,平常女子吵架只是爭個嘴上高低,在她這里是要真的動手的。 “娘,沒事。御醫(yī)說傷口淺,養(yǎng)幾天就好了?!?/br> “你可別騙我,傷口淺血還能那樣流?”說著臨海大長公主又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她狠狠剮了一眼兒子,“和你姐在一塊,你也不激靈一點,這么多年好菜好rou的養(yǎng)你,長得那么高的個子,竟然還要你姐來擋!” 郭旭被罵得抬不起頭,親娘雖然寵他,但是怒火上頭,要是敢去說話,一律打成頂嘴。到時候就是吃不了兜著走。 “娘,真的沒事了。”芙蘿瞧了一眼手上,容衍處理及時,現(xiàn)在只要不碰水,也沒什么大事了。 “說起來,jiejie?!惫駪?zhàn)戰(zhàn)兢兢抬頭,他滿臉好奇,“剛才燕王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jiejie抱起來。是不是他對jiejie還有心思???” 這么一說,臨海大長公主也想起來了,剛才這一路上她光顧著一心都撲在女兒身上了,竟然把這樁都給忘記了。 她忍不住回頭過來,“阿芙?” “可能吧?!避教}說的有幾分漫不經心,“看上去,他好像還沒死心。” 的確是沒死心,男人可比女人要絕情多了,倘若真的對她半點情愫都沒有,才不會管她呢。怎么可能還會那么著急。 “他的心思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避教}坐在那里。 臨海大長公主猶豫的坐在那里,幾次欲言又止。 女官進來,說是燕王那里來人了。 芙蘿抬頭一看,就見著陸蓉來了,陸蓉的手里捧著一只精致的盒子。 宮里的女官都穿著藏青色的袍子,學得是外面朝堂上官員的常服款式,只是有身份一點的女官上面會有其他的花樣。 臨海大長公主掃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