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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當,張師傅將四人一車拉到機場。換票,過安檢,登機,直飛??凇km然在海南沒有分部,歸心堂也安排好了交通住宿,落地就有兩輛轎車在等,直接把他們送到了星級賓館的門口。齊諧刷了房卡,推開門,就在玄關站住了。背后的丁隸沒明白意思,直到越過他的肩膀看見一張雙人床。齊諧哼笑一聲:“方尋干的好事吧。”“我們要睡這嗎,還是換個標間?”丁隸問他意見。“那要看你了,你若睡得著就不必換,我無所謂?!?/br>“那就睡這吧。”丁隸拉開柜子放下行李,轉身要往外走。“丁醫(yī)生上哪兒去???”錢思寧抱著胳膊堵在門口。“買煙?!倍‰`大言不慚。“這么點小事不必跑一趟了,等一下會有人送餐過來,想抽什么牌子言語一聲,叫他們一起帶來就是了。”丁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了句黃鶴樓1916,然后把門關上了。簡單地吃了晚飯,他拆開煙盒叼出一根,覺得那味道還不如十七塊一包的黃山。齊諧坐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翻著文件。“你還是吃點東西吧。”丁隸說。“我不餓?!饼R諧沒抬頭。“不餓也得吃?!倍‰`遞去一雙筷子。齊諧不再推辭,將文件夾交換過去:“你看一下委托書?!?/br>“你之前不是不讓我看嗎?!倍‰`翻開一頁。“這次我們得走海路?!饼R諧端起碗,“明天一早上船,到西沙群島北礁附近折返,計劃在船上住四天三夜。”“有暈船藥嗎?!倍‰`問得沒底氣。“是大型游輪,不會暈的?!?/br>丁隸看著海圖上標出的航線:“我們這一趟是要干嘛?”“重點在這?!饼R諧指著幾個紅圈,“近幾年這一片海域常有船只失蹤,可能是海里有什么東西,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那艘游輪平安返航?!?/br>“是多大的郵輪?”齊諧將他手里的紙翻過一張。“哇,看起來好豪華?!倍‰`盯著照片。“才能裝幾百人罷了,和真正的豪華游輪相較只是小巫見大巫,再后面是船只失蹤情況,你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br>丁隸翻了幾頁,見紙上統(tǒng)計著龐大的失蹤數(shù)量,不禁有些疑惑:“出了這么多事怎么完全沒聽說過。”“正因為事情太大才被徹底封鎖吧?!饼R諧推測道,“既然這案子被荀老板安排在最后,難度系數(shù)一定不小,萬事小心為上,尤其是你還不會游泳,一定注意別掉進海里?!?/br>“我哪有那么蠢?!倍‰`關上了文件夾,“你有多少把握能解決?”“說不清?!饼R諧盛了碗湯,“跟了這么多次案子你也應該發(fā)現(xiàn)了,不親眼看過現(xiàn)場我就沒有一點頭緒,所以今晚我還得好好想一下,明天怎么糊弄委托人。”“哈?”丁隸笑,“為什么要糊弄他?”“萬一他問起來難道說,抱歉,目前我對這個案子毫無想法,也搞不清那些船為什么會失蹤,我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嗎?!?/br>丁隸哈哈:“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br>“是嗎?!饼R諧停了停,放下空碗把桌子往中間一拉。“干嘛?”丁隸望著他。齊諧架上右肘:“扳手腕?!?/br>丁隸笑:“你又在玩什么?”“快點?!?/br>“要我讓你幾分力?”丁隸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握起拳頭扣上去。齊諧冷哼:“誰要你讓我。”“那贏了有什么好處?”“你想要什么好處都行?!?/br>“行啊,你說開始?!?/br>“開始?!饼R諧輕松地宣布。丁隸看他:“你稍微出點力啊,不然我哪好意思往下扳。”齊諧不以為然:“你盡管扳就是?!?/br>丁隸加了些力道,對方的胳膊卻紋絲不動,他繼續(xù)加重,齊諧的手腕仍然輕輕松松地架在那兒,直到他將全身的力量都用上,那人還是笑吟吟地望著他。“如何?我還沒發(fā)力呢?!饼R諧欠揍地問。“你——”丁隸感覺自己好像在跟一根鋼筋較勁。“不然讓你兩只手?”“不用!”“好了不玩了?!饼R諧說著將手腕一扣,丁隸的右肘哐一聲被結結實實地按到桌上,速度之快差點把他整個人帶下來。“你哪來這么大力氣!”丁隸難以置信地瞪著他。齊諧只笑。“一定又找了什么妖怪幫忙。”丁隸揉著手腕,“你這是作弊!”齊諧搖開扇子:“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心情好了?”“是是?!倍‰`說,“你現(xiàn)在是滿級,虐菜當然高興了?!?/br>“滿級倒不至于?!饼R諧蹺起二郎腿,“不過在你住院期間我稍稍研究了一下那只禍,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隨意抽取它的力量了?!?/br>丁隸擔心地看看他:“可是體內(nèi)住著那種東西不要緊嗎?!?/br>“當然不要緊,又不止它一只?!?/br>丁隸小吃一驚:“還有其他妖怪?”齊諧想了想:“總共六七只吧,你看了日記應該知道?!?/br>“我沒看那么細……”“放心好了?!饼R諧搖起扇子,“我原本就是妖物,跟它們自然相安無事,道理上就和你的體內(nèi)裝著一群雙歧桿菌沒什么分別?!?/br>盡管他這樣說,丁隸還是不放心地輕嘆了口氣。暮色四合。洗漱上床,兩人各睡一邊,齊諧說聲晚安伸手關燈。丁隸絲毫沒有困意,就聽見旁邊窸窣幾聲,他扭過頭,見齊諧手上拿著一管透明的軟膏。當反應過來那是什么,他的心臟險些直接停跳。“你——!”丁隸結結巴巴。齊諧打開蓋子聞了聞,往床頭柜上一放躺了下去。丁隸傻坐在那里,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該干什么。“你不睡覺嗎。”齊諧問。“啊?哦?!倍‰`碰地倒下去,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許久說出了兩字,“那個……”“哪個。”旁邊的人問。“為什么忽然……”丁隸欲言又止。“忽然什么。”“忽然想……”齊諧嘖一聲:“你到底要說什么。”丁隸支支吾吾:“就是我有點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只把我當朋友嗎,怎么又忽然……想那個……”齊諧不耐煩地扭過頭:“什么這個那個的?!?/br>丁隸愣了一下:“你不是要和我做(防和諧)愛嗎?”“?。俊饼R諧皺了皺眉。“不然你帶那東西干嘛?!倍‰`朝柜子上一指,齊諧扭頭望向那管軟膏,摸過來讀了說明書,隨即低罵一聲。“剛才在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的?!饼R諧往他身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