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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耿耿于懷的,時候也不早了,趕緊回去吧?!?/br>方尋蹲在別墅客廳的沙發(fā)里玩著PSP,錢助理在旁邊坐下,順手拿起茶幾上的速寫本,精確無誤的平面圖上畫著各種圓圈三角。“這么快就解決了?”錢助理問。“沒有,我畫著玩的?!狈綄ぐ粗掷锏腜SP噼噼啪啪,“反正也不會用我的方案,干嘛白費力氣?!?/br>錢助理認(rèn)真地看著本子:“原來改兩個窗子就可以了?!?/br>“本來就簡單嘛,又不是什么兇煞,其實整個度假村問題最大是那個會所,半年之內(nèi)不出事,我的名字倒過來念?!?/br>“倒過來也沒區(qū)別啊?!卞X助理嫣然,“不如我去和那個王經(jīng)理談?wù)?,讓你把會所的生意做了??/br>“不要。”方尋按下暫停。“為什么?”“出事才好呢!”他幸災(zāi)樂禍,“誰叫那姓王的完全看不起我,我?guī)状握f話都故意無視?!?/br>錢助理呵呵:“那也沒辦法,這一行本來就是認(rèn)年齡買賬?!?/br>“那齊老板看起來也沒比我大多少嘛!”“話是這樣,可不管是裝的也好真的也罷,他總能擺出一種架勢唬住客戶。方少爺以后要想自己開張做生意,這點能力也是必須的啊?!?/br>方尋又點開PSP:“我才不做風(fēng)水呢,麻煩死了?!?/br>“那方少爺有什么打算?”“隨便找家設(shè)計院畫圖紙?!?/br>“那你的能力不就白白浪費了?”“浪費就浪費,反正外行沒幾個人信,內(nèi)行又嫌你不懂那些稀奇古怪的名詞,我又懶得擺架勢唬人?!狈綄ぬь^,“回來了?!?/br>話語剛落,大門被推開。“齊先生逛得還盡興嗎?”錢助理起身招呼。“讓你查的事呢。”齊諧走進來。“去年九月是有一對夫婦住在這,后來男方父親病危,他們隨便收拾一下就離開了。另外鬧鬼不是去年開始,而是三年前度假村剛建成的時候,那時有個老太太和管理人員起了爭執(zhí),回家后一病不起,半個月就去世了,爭執(zhí)地點就在這別墅前,具體原因我們的人還在查,不久應(yīng)該會有結(jié)果?!?/br>“知道了?!饼R諧登上樓梯,“我去睡一會兒,任何人不要來打擾我?!?/br>丁隸看看時鐘:“一會兒是多久?!?/br>“四個小時?!饼R諧消失在轉(zhuǎn)角。晚七點,客廳里的方尋正吃著薯片看電視,丁隸專心致志玩著PSP,錢助理從寬敞的飄窗望出去,整個李陵山已籠罩在夜色之中,天空一點星也沒有,除了近處的地?zé)?,再無半絲光亮。“你們跟我上樓?!蓖蝗灰粋€聲音。三人循聲抬頭,是齊諧站在樓梯上。“怎么了?”錢助理拉上窗簾。“不必問,照做就是?!饼R諧不由分說,態(tài)度強硬,三人只得跟著來到三樓,見他打開一間臥室,里面所有窗扇和通風(fēng)口都已一一貼上符紙。“你們呆在這里,事情結(jié)束之前不許出這道門?!饼R諧命令道。“那你呢?”丁隸問。“不用擔(dān)心,那東西只到讓人心里發(fā)毛的程度,不會有什么危險?!?/br>“沒危險你還不許我出去?!?/br>“以防萬一罷了?!饼R諧關(guān)上了門。錢助理遞來手電筒:“齊先生說可能會停電,讓我提前準(zhǔn)備的?!?/br>方尋玩著電筒一閃一閃:“那我們就在這等著?”錢助理聳聳肩:“聽他的咯?!?/br>丁隸在床邊坐下,什么東西硌在褲子口袋里,他摸出來,是那張平安符。下意識地掏煙盒,他看看房里另外兩人又作罷,剛剛把心里那不好的預(yù)感按捺下去,燈突然滅了。手電瞬間亮起,方尋突然搬了一只凳子抱著膝蓋蹲在后面。“怎么了。”錢助理問。“沒怎么?!狈綄ぢ裰X袋,“窗外有個影子在往房里看?!?/br>丁隸和錢助理用手電照過去,只有玻璃反光。“什么樣的影子。”錢助理緩緩?fù)肆藘刹健?/br>“我不知道我才不要和它對視。”方尋抱著頭,“真討厭啊下次再也不來這種鬼地方了,為什么會撞到這個明年才是我本命年干嘛要提前倒霉,而且憑什么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這種鬼東西一點都不公平……”叩,叩,叩。敲玻璃的聲音。“不要過來我錯了不是鬼東西我不亂說了!”方尋搗著耳朵。叩叩叩,叩叩叩。“嗯?”方尋終于抬頭。原來是丁隸在敲玻璃:“外面有東西嗎,你是不是看錯了?!?/br>方尋咦一聲,拿電筒左右照照:“不見了?!?/br>錢助理摸摸窗上的符紙:“可能是這里進不來,所以去其他房間了吧?!?/br>丁隸手上的光柱不自覺移到門口。錢助理提醒他:“你就算出去也幫不上忙,說不定還會添麻煩。”丁隸無奈:“我知道。”說話間鈴聲響了,又把方尋嚇了一跳,錢助理接起手機,是靜坊的人報告調(diào)查結(jié)果。“事情都清楚了。”末了,她向二人轉(zhuǎn)述,“三年前的九月度假村剛剛建好,一個臨鎮(zhèn)的老太太帶著香燭要來祭奠,說她兒子的墳在里面。保安沒答應(yīng),她半夜溜了進來,一邊燒紙一邊哭喪,嚇得房客一個電話打到總臺,當(dāng)時值班的正是那個王經(jīng)理,之后的事……我想不用多說了?!?/br>“不會吧。”方尋一指腳下,“莫非這別墅就建在她兒子的墳堆上!”“是的?!卞X助理頷首。“難怪了。”丁隸捏起下巴,“之前王經(jīng)理說他們請了術(shù)士,證明他早知道這里會鬧鬼,那為什么還又要找人來看風(fēng)水,直接驅(qū)鬼不是更好?!?/br>“你忘了他的下半句么。”錢助理重復(fù)道,“他當(dāng)時說的是,請了術(shù)士也解決不了?!?/br>“當(dāng)然解決不了!”方尋目瞪口呆,“除非整個鏟平了,不然被這么大一棟房子壓著不變冤魂厲鬼才怪!”丁隸扭過頭看著門口,五指不自覺攥緊,突然毫無預(yù)兆,門外嘩啦一聲玻璃破碎!隨后一陣急促的腳步,再是哐咚一聲巨響!丁隸心中一驚,沒做半秒猶豫,舉起電筒拉開門跑了出去!☆、否極光線晃動在漆黑的走廊,三樓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丁隸拐下樓梯,電筒一照,臺階上一點一點暗紅密集地延伸下去。他伸手一摸,血。“阿靜!”他喊。“別過來!”聲音在一樓。丁隸根本沒理,兩階一跨地跑下去,電筒打進躍層客廳,那是齊諧的背影,右手捏著三道符,左手緊握的折扇上,血一滴一滴順著尖端砸到地上。光線打遠,前面是碎了一地的吊燈,吊燈再前……丁隸沒法給出一個名詞,僅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