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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父親的線索,非常高興。 “不管他是不是還活著,我都想查出他的身份,以后我就叫你名偵探喵子?!饼R兌對喵子的調(diào)查能力簡直佩服。通過古玉的線索,她竟然順藤摸瓜查到了嫌疑人。 喵子咯咯一笑,“回北京我就幫你去阜外醫(yī)院查病歷,年代太久,估計(jì)需要不少時間,你耐心點(diǎn)等著啊?!?/br> “沒關(guān)系,我能等。喵子,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謝你,等我回北京,我一定好好謝你?!饼R兌一想到自己即將能知道父親的身份,忍不住就激動起來。 “不用謝我,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边髯又例R兌只有除去了這塊心病,才能安安心心地生活。 兩人聊了很長時間,葉小舷實(shí)在等得不耐煩,直接從喵子手里奪過手機(jī),對齊兌說:“不聊了,喵子還有其他事,改天再和你聯(lián)系?!?/br> 喵子見他掛斷自己的電話,有點(diǎn)生氣,可又無可奈何,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她和齊兌聊天的時間確實(shí)有點(diǎn)長了。 小旅館隔音不好,到了夜里各種聲音不絕于耳。 “你選的什么旅館啊,吵死人了?!边髯痈C在葉小舷懷里拿手捂住耳朵。 “本來說回太原,你非要住平遙,有沒預(yù)定酒店,只能住這里了?!比~小舷笑著在喵子耳邊說,“偶爾深入民間體驗(yàn)生活也挺好的。大家都過得活色生香?!?/br> “也不怕腎虧?!边髯余洁熘?,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隔壁那個女人的聲音嗲得不行,聽得人渾身燥熱。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姑娘,要不要一起去賞月?”葉小舷笑著問喵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這段的時候喬家大院還沒退出5A,發(fā)這段的時候已經(jīng)被踢出去了,山西的朋友建議去王家大院,不知道你們?nèi)ミ^沒有? ☆、晉江獨(dú)家發(fā)表 第二天上午, 葉小舷摟著喵子從房間出來, 準(zhǔn)備去退房, 走廊上遇到隔壁那對男女, 狹路相逢, 四個人全都烏眼雞似的睡眠不足, 彼此心照不宣,一笑而過。 沒有回太原, 兩人商量著直接從平遙去大同看云岡石窟, 上了火車, 喵子沒好氣嘀咕, “你干嘛跟那女的笑,穿那么暴露,一看就不像好人。”葉小舷笑她吃飛醋,“我沒笑啊, 就是遇上了打個招呼?!?/br> “你又不認(rèn)識他們,打什么招呼。”喵子冷哼一聲。他最討厭就是跟誰都那么客氣, 不認(rèn)識的旅館房客他都跟人家笑。 葉小舷沒有答話, 喵子使小性子的時候,自己最好順著她, 什么都不說就對了。 “說話。”喵子撒嬌地捏著葉小舷下巴, 不許他沉默。“我那是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 我看他們也很尷尬昨晚的事?!比~小舷求生欲很強(qiáng)地說。 喵子這才滿意。葉小舷輕嘆一聲,喵子這丫頭作起來也夠叫人受的,不依不饒??捎袝r候, 他又喜歡她這種作,讓他特別想寵著她。 “看到那女的,我想起來一個人,尤砱那個女朋友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喵子想起來當(dāng)初在杭州見過的冷艷女人,尤砱死了,她失去了靠山,不知道會流落到什么地方。 葉小舷雖然沒想到喵子忽然問起這個,也如實(shí)告訴她:“我哥把她送出國去了,她在國內(nèi)不能待,只能隱姓埋名在國外一輩子都不回來。” 喵子詫異,“為什么是小舫哥送她出國?”難道這兩人也有貓膩?看著不像啊,不過喵子也從不高估男人,美色當(dāng)前,誰和誰有一腿都不意外。 葉小舷說:“我哥能順利扳倒尤砱,多虧她提供的一些線索,算是等價交換吧,她也是賭上了自己一條命來換后半生的自由,我哥既然答應(yīng)了她,就肯定會保她周全?!?/br> “這么傳奇?快點(diǎn)跟我說說?!边髯羽堄信d趣地問。 “她是杭州人,在上海念大學(xué)時參加選美比賽被尤砱看中,尤砱為了霸占她,把她男朋友弄?dú)埩?,她跟了尤砱四五年吧,對尤砱恨之入骨,但是她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沒有能力反抗,只能暗中搜集尤砱的罪證,我哥去沈陽后,她覺得機(jī)會來了,主動聯(lián)系了我哥,提供了一些重要線索。” 葉小舷說得很隱晦,但喵子知道,過程可不會這么輕松,那個女人等于是冒著生命危險(xiǎn)在充當(dāng)臥底。葉小舫是軍人,出不了國,安排她出國的事肯定是交代給弟弟了,因此這個世界上知道那個女人下落的,只有葉家兄弟。 “她也夠可憐的?!边髯酉耄植坏盟雌饋砟敲蠢淠敲窗?,整天和仇人生活在一起,她沒有抑郁發(fā)瘋已經(jīng)是心理素質(zhì)很強(qiáng)大了,也許報(bào)仇就是她活下去的全部動力。 “她男朋友怎么樣了?她出國后有沒有和她男朋友生活在一起啊?” 葉小舷搖搖頭,“聽說她當(dāng)初那個男朋友腰被打壞了,在床上癱了一兩年,尤砱以為她不知道,其實(shí)她知道,只是裝作不知道?!?/br> 腰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誰都知道,這簡直比殺了他還折磨,喵子心里充滿了同情,“真是太慘了,難怪她在杭州見到你,對你那么客氣,恐怕那時候她就已經(jīng)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小舫哥身上。” 葉小舷笑笑沒說話。喵子又說:“尤砱這一死,小舫哥和他jiejie只怕也玩完了?!?/br> “我哥就快調(diào)回北京了,他在東北惹的麻煩太大了,我爸不放心他再待下去,那邊人也不喜歡他,背地里都叫他葉老虎,巴不得送瘟神。”葉小舷說起哥哥回京的事,精神一振。從小到大,他最崇拜哥哥,希望哥哥能平平安安回來。 “分手他有沒有很傷心?” “我哪知道,他傷不傷心也不會告訴我?!?/br> 也是,葉小舫那種做大事的人,不拘小節(jié),愛情不過是他生命里很小的一部分,就像古代那些當(dāng)?shù)弁醯娜?,別說是女朋友的弟弟,為了奪王位,自己親弟弟都照樣殺。 “要是我弟弟惟肖犯了什么罪,你會不會大義滅親???”喵子突發(fā)奇想?!澳阋惶斓酵斫o我出送命題,就不能讓我多活幾年?”葉小舷無奈苦笑。 “你不能傷害我弟弟,他可是我唯一的弟弟?!边髯雍偷艿芾钗┬じ星楹茫辉试S任何人傷害她弟弟。葉小舷抬手在她腦門上一彈,“說的就跟我不是你唯一的老公一樣?!?/br> 喵子笑著捏他的臉,“還是你好,心沒那么狠。小舫哥那樣心狠手辣的,簡直怕死了,將來不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敢嫁他?!薄安挥媚鉩ao心,多得是人想嫁他。”葉小舷笑。 車上坐久了難免會冷,喵子穿得又單薄,拱著身子蜷縮在葉小舷懷里打瞌睡,兩人前一晚睡眠不足,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很快就都睡著了,連中午飯都沒吃。 喵子從懵懂中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葉小舷側(cè)臉,他閉著眼睛,眼瞼下的長睫毛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