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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前途不可限量?,F(xiàn)在國內(nèi)工筆畫得好的大有人在,但是出一個寫意派大家就非常難……非常難?!崩罱淌谡f。 “那您的意思是,這些畫都是一個人畫的?”喵子的眼中閃出亮光。 教授輕輕搖頭,“不能十分肯定,大概有五六成把握,要是讓我看到實物,應(yīng)當能有七八成,國畫鑒賞光看照片是很難看盡韻味的?!?/br> 謝過李教授,三人一起下樓,喵子說:“我看基本上能確定是一個人畫的?!?/br> “就算是一個人畫的又怎么樣,這個畫家也許是我姥爺和慕爺爺都認識的,幫兩家都畫了畫?!饼R兌對幾幅畫的聯(lián)系并不太認可。 “可是小阿姨掛在臥室里,你不覺得奇怪嗎,我總覺得畫畫的人是她認識的,所以她才會掛在臥室每天欣賞。”喵子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好吧?!饼R兌看了寧檬一眼,見她時不時偷瞄自己一眼,笑問:“我和喵子晚上去擼串兒,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擼串兒?我去啊,我最喜歡吃串串了?!睂幟逝d奮不已,喵子這個小表哥不僅人帥還善解人意。 喵子瞥了齊兌一眼,猜測他是不是對長發(fā)飄飄、甜美可人的寧檬有了什么想法,也不戳穿他,笑著對寧檬說:“正好我也想請你吃飯,謝謝你幫我找李教授鑒賞畫?!?/br> 車上,喵子給葉小舷打電話,把他們要去擼串兒的地點告訴他,讓他也過去。 齊兌皺眉:“你任何時候都忘不了你的相好兒,我可沒說要請他,我要請的是寧小姐?!边髯佑樞Γ皼]關(guān)系的嘛,小船也喜歡擼串兒?!?/br> 沒有去北京那些火爆的燒烤店,齊兌選的是一家人不太多但環(huán)境好的小店,等葉小舷來了以后,啤酒和烤好的串串兒紛紛端上桌。 見葉小舷穿著和自己同款的飛行員夾克,喵子欣喜兩人心有靈犀,對葉小舷說:“你今天怎么也穿這個了?”“下雨了,天冷?!比~小舷把外套脫了掛上,順便也幫喵子把外套掛上。 男人們無rou不歡,女孩子見了串串也忘記了矜持,喝酒吃rou不亦樂乎。店里的串串有店家烤好的,也有自己用燒烤架現(xiàn)烤的,葉小舷喜歡吃烤韭菜,喵子烤好了兩串,全拿給他。 “你自己吃,不用給我烤?!比~小舷有點不好意思,出來吃飯哪有讓女孩兒照顧他的道理。喵子抿嘴一笑,“我樂意?!比~小舷拿紙巾替喵子擦了擦額角的汗,她白嫩到透明的皮膚在煙熏火燎的氛圍里艷如桃花。 齊兌冷冷看他倆秀恩愛的嘚瑟勁兒,不屑地鼻子里哼哼一聲,也把一串烤好的雞翅給寧檬,“不要客氣,多吃點,你已經(jīng)很瘦了,偶爾吃一回不要緊?!?/br> “謝謝?!睂幟蕦λ囊笄谟悬c受寵若驚。 四個人邊吃邊聊,從六點多一直吃到晚上快十點,喵子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嘆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今兒吃得真爽。” “過幾天臉上長痘,別抱怨啊,叫你少吃rou少吃辣的,你就是管不住嘴?!比~小舷摟著她,憐愛地點點她鼻尖。 “我為什么要管住嘴,你也沒管住嘴不吃rou啊,發(fā)胖了我可不要你。”喵子不在乎地把頭一偏,看到寧檬正在和齊兌互加微信,又把臉轉(zhuǎn)了回來。齊兌真是見誰都想撩一撩。 “走吧,我送你回去?!比~小舷在喵子耳邊說。喵子回頭看寧檬,問她:“你跟不跟我們走,小船送你回學(xué)校?!?/br> “不了,齊兌說他送我?!睂幟视悬c不好意思地說。這才多長時間,她就和喵子的小表哥勾搭上了,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喵子,但是帥哥當前,友情起不了多大作用,反正齊兌只是喵子表哥,又不是男朋友。 “好吧?!边髯庸懿涣怂麄儯际浅赡耆肆?,就算發(fā)生點什么也很正常,自己要是干預(yù)了,沒準寧檬還要怪自己壞她好事。齊兌那樣的品貌,不犯神經(jīng)病的時候,擱哪個女人身上,都是一場可遇不可求的艷遇,迷死人不償命。 上了葉小舷的車,喵子有點擔(dān)心,問葉小舷:“你說我是不是不該讓寧檬坐齊兌的車啊,萬一他倆那什么……啊,我豈不是害了她?”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害她呢,我看她挺樂意跟齊兌走?!比~小舷笑得很曖昧。 “可是——”喵子明知道小哥不可能對寧檬動心,從小到大多少比寧檬漂亮得多的女孩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他都不拿正眼看人家,杭州吃飯時遇到的那個美人,就是個百里挑一的大美女。 “你放心吧,齊兌知道怎么應(yīng)付?!比~小舷并不覺得齊兌送寧檬回學(xué)校能送出什么事情來,就算兩人干柴烈火忍不住去開房了,那也是他倆的私事。 他知道個屁!他就喜歡和人亂睡,寧檬可是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女孩子,被他騙了一定很傷心,喵子越想越擔(dān)心,決定一到宿舍就打電話給齊兌,讓他不要對自己同學(xué)伸出魔爪。 沒有和葉小舷吻別,喵子就下車跑回宿舍去了,葉小舷無奈地笑笑,開車離去。喵子蹬掉鞋,躺在宿舍床上打電話給齊兌。 “我伸出魔爪?你知道你同學(xué)對我做了什么嗎?還用得著我伸魔爪,李惟妙你把我當什么人了?”齊兌又好笑又無奈地說。 “我把你當流氓,你整天撩這個撩那個,不是流氓才怪?!边髯記]好氣。 “你這回可真冤枉我了,你那個同學(xué)寧檬……是叫這名字吧?寧檬可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老實的傻白甜,她一上車就各種撩我,說我身材好,攛掇我給她當人體模特,說她們學(xué)校找的男模特非老即丑,沒一個身材好的,她都提不起興趣畫他們……趁著紅燈她就把手放我腿上,占我便宜。臥槽,要不是老子定力好,現(xiàn)在我就在賓館,而不是在家里和你說話了?!饼R兌想起剛才在車里的事,感嘆現(xiàn)在的女生都太生猛,直往他身上撲。 喵子倏一下坐起來,“真的假的,她上高中時挺靦腆害羞的呀,有這么大膽嗎,你又編瞎話擠兌人家了吧?” “誰編瞎話誰是孫子。她在美院上了兩年了,什么人體沒見過,學(xué)美術(shù)的女生開放著呢?!饼R兌替自己叫屈,“她還跟我說,軍人的腿就是結(jié)實,肌rou一點也不松弛,你別介意啊,我這是職業(yè)病,看到完美的人體就想畫下來。我他媽特想抽她一嘴巴,把想上床說得這么清新脫俗的我還頭一回見?!?/br> 喵子聽他模仿寧檬的語氣模仿得惟妙惟肖,哈哈一笑,揶揄他:“那你有沒有答應(yīng)給她當模特?搞不好她這還真是經(jīng)常畫人體畫出了職業(yè)病?!?/br> “我答應(yīng)了?!?/br> 空氣忽然凝固,喵子愣了兩秒鐘,緊跟著爆笑起來,“你怎么那么賤啊,你不是瞧不上人家嗎,怎么能答應(yīng)呢?” 齊兌等喵子笑夠了,才不屑地說:“我后天回部隊,哪有那閑工夫?!?/br> “那你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