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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火災怎么辦?” 這丫頭不慫的時候還挺牙尖嘴利,冉非莞爾一笑,把手里的煙掐滅了,在地上踩了又踩,“謝謝你提醒。”喵子見他跟自己笑,倒有些意外,這個冰山面癱臉,原來他會笑,可他笑得一點也不好看,乍一看跟哭似的。 “抽煙有什么好,身上一股煙味不說,還有害健康。”喵子嘀咕著,看到樓下的小孩丟沙包玩,跑下樓加入他們。 喵子是那種很能適應環(huán)境的人,不管到什么地方,她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她感興趣的事,和孩子們玩了一會兒沙包之后,她又跑去看土樓里的老太太們繡花。這里的刺繡雖然比不上蘇繡、湘繡那么出名,繡出來的圖樣也是很精致有趣的,喵子看著喜歡,從老太太那里買了一塊繡好的桌墊準備拿回去當鼠標墊。 老太太沒有微信和支付寶,喵子出來沒帶現(xiàn)金,靈機一動,抬頭叫冉非,“你身上有沒有現(xiàn)金,借我點錢,回頭微信轉給你?!?/br> 冉非聽到喵子在樓下沖自己叫,下樓來找她,替她付了錢。喵子又多拿了一塊刺繡給他,說是給他的謝禮。 “我花錢給自己買謝禮,你怎么這么會安排?”冉非啼笑皆非,他對這種民間手工藝品一點也不感興趣,好東西北京多得是,不是非得到這種地方來買。 “加微信我把錢還你。”喵子拿出手機。 “算了吧?!比椒钦Z氣淡淡的。 喵子不知道他這句算了,是說還錢還是說加微信,瞬間有些悻悻的,有什么了不起,當誰稀罕加你微信。冉非沒注意她的小情緒,掏出手機掃她微信二維碼,和她加了好友。 “不用還了,也沒多少錢?!?/br> “那可不行,我怎么能隨便占你便宜呢?!?/br> 喵子執(zhí)著地給冉非發(fā)了個紅包。冉非聳聳肩,把紅包收下了。 土樓到了夜晚被一層層掛的紅燈籠照得燈火通明,喵子吃了飯,坐在二樓的圍欄邊上賞月,打電話給葉小舷。 “小船,這里到了晚上特別美,要是你也在就好了,我們一起賞月?!边髯涌粗爝叺脑铝?,雖然不是滿月,但月光很美,讓她想起遠方的愛人。 “我看到你發(fā)的照片了,玩得還高興吧?” “還好,今天坐飛機又坐車特別累。” “那你早點休息。” “你也別熬夜,么么噠?!?/br> 喵子掛了電話,才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個人站在廊柱后的陰影里,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那人難道是在偷聽自己打電話? 躡手躡腳走過去,喵子想抓住那個偷聽者,卻不料那人忽然轉身,一張臉猙獰無比,差點把她嚇死。 聽到喵子慘叫,正上樓梯的冉非一個健步沖上來,卻見喵子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手指著前方,“鬼啊,鬼——” 冉非噓了口氣,還當她出了多大的事,半是安撫半是嗔怪:“哪里有鬼,你怕是看錯了,不要自己嚇自己。”“不是,我真看見了,他往那邊跑了?!边髯踊叵肫饎偛拍且荒?,還在瑟瑟發(fā)抖。 冉非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空空如也,哪有她說的鬼,以為她又惡作劇,沒好氣:“你這樣的鬼見愁,鬼見了也怕?!?/br> “你看你看,他又出來了。”喵子嚇得抓住冉非衣袖。 這回,冉非也看到了那個黑影,心中一驚,回頭安撫喵子,“要不你先回屋,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那絕不可能是鬼,肯定是人。” “我不,我不?!边髯宇^搖得像撥浪鼓。二秘陪著齊老太太在樓下和老鄉(xiāng)們閑話家常,此時還沒有上來,保健醫(yī)生護士都是女的,有鬼她們也對付不了。雖然眼前這個人也很冷,但跟著他總比自己一個人待著好。 “那你跟我下樓,我們去問問村長?!比椒悄眠@丫頭沒辦法,又怕那個裝神弄鬼的人真的過來攻擊她,只得帶她一起下樓。 找了村長一問才知道,那個面目猙獰得像怪物一樣的人是土樓里住著的一個村民,早年因為在一場火災中燒傷了臉,白天不敢出門,怕嚇到人,晚上才偶爾出來放放風。 “小姑娘,你不要怕,他不會傷害人的。”村長和善地說。 喵子一聽是這種情況,點了點頭,對那個村民多了幾分同情,都說世間百痛,燒傷最痛,尤其是燒傷了臉,可能一輩子都得活在陰影里。 “村長,把他的名字和出生日期告訴我,我們學校附屬醫(yī)院每年都有醫(yī)療援助,我可以幫他報個名,有機會的話,接他到北京做面部整容?!边髯訜嵝牡卣f。 冉非原本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聽到這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見喵子趴在桌上認認真真記下那個被火燒傷的村民詳細資料,還不時向村長詢問情況,嘴角微挑。 “走吧,天不早了,村長一家也要休息?!比椒钦酒饋?,催促喵子一起離開。喵子應了一聲,跟村長告辭。 回房間之前,喵子忽然問冉非,“你帶了多少現(xiàn)金?”“沒多少,兩三千吧?!比椒遣恢浪秊楹斡写艘粏枴,F(xiàn)在網上支付方式那么多,誰還隨身攜帶大量現(xiàn)金。 “都借給我行嗎?”喵子問。 “你要做什么?”冉非問。 喵子頓了頓才說,“剛才村長說,那個被燒傷的村民就是在樓下賣刺繡的老婆婆的兒子,因為兒子不能出去工作,她每天靠著賣給游客刺繡貼補家用,我想走的時候把她手里的刺繡全買了。” “行啊。”冉非很痛快地說。這丫頭嬌氣歸嬌氣,心眼兒倒不壞。 看喵子要進屋,冉非心頭一熱,對她說:“我就住在你隔壁,你有什么事,打電話給我就行?!边髯用蜃煲恍?,“除了鬼,我什么都不怕?!?/br> 次日的行程很順利,上午齊老太太在村長和二秘的陪同下去祖墳祭奠。喵子也跟著去,一個個墓碑細看,想找找有沒有小阿姨的墓。 冉非發(fā)現(xiàn)她的古怪舉動,跟過去看看。這里是公墓,埋葬著附近十里八村去世的人,所說也有幾百個墓碑,她這樣一層層看,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你找什么?” “隨便看看。” 真新鮮,還有人在墓地里隨便看看的,明明她昨天晚上還說怕鬼,這會子到了墓地倒不怕了?冉非知道這丫頭古靈精怪,既然她不愿說,也就不多問。 春天的鄉(xiāng)野間油菜花綻放,路邊還有各種不知名的野花,喵子很少有機會到鄉(xiāng)下,看什么都覺得新鮮,齊老太太祭祖過后又去了宗祠,喵子沒再跟著去,跑去采野花。 “冉非,你干嘛去?”冉非的同事滕佳怡看他要跟著喵子走似的,忍不住叫了他一聲。 “你陪齊夫人去祠堂,我去看看那丫頭,別到時候貪玩迷了路?!比椒遣环判倪髯?。那丫頭越走越遠了,鄉(xiāng)下地方,她又人生地不熟,萬一遇到壞人可麻煩。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