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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死了。”喵子過敏起了一身紅疹子,又痛又癢,身上也燥熱,“齊姥姥他們回去了?” “兩位老人一夜沒睡,我讓他們回去休息了,別到時你還沒好,他倆再倒下一個?!比~小舷再次把被子蓋在喵子身上,又是腸胃炎又是過敏,再不注意保暖,她的病情非加重不可。 喵子端詳他臉色,察覺他好像不大高興,囁嚅著問:“你生我氣了?” 葉小舷閉目片刻,本不想和她發(fā)火,可實在又壓不住火,嗔怪:“你以前吃芒果和菠蘿過敏過,你忘記了?還吃那么多,饞嘴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 “不能改了,不讓我吃我喜歡的食物,我活著還有個什么勁兒?!边髯又浪⒉皇钦嫔约旱臍?,他只是心疼了。 葉小舷見她一臉無所謂,拍了拍她屁股,“吃吃吃,就知道吃,看你起的這一身紅疹子。” 哎呦,喵子叫一聲,倒不是他拍一下有多疼,而是疹子又癢又痛實在鉆心,還不能用手去撓,撓發(fā)炎了會留疤。年輕女孩子,誰愿意身上留疤。 “別撓,我?guī)湍悴咙c藥?!比~小舷主動承擔了護士的活兒。護士把藥水送來以后,他拿藥棉一點點替喵子擦在身上。 “你在這里住兩天,還是回家?”葉小舷明知道喵子肯定想回家,還是問了她一句。 “回家,我不喜歡住這里,無聊死了。” 藥水擦好以后,喵子就換掉身上的病號服,讓葉小舷替她辦理出院手續(xù)。葉小舷想得周到,不知道從哪里給她找了一條超大的絲巾,讓她圍上擋住臉。春天空氣里花粉多,最是容易引發(fā)過敏的季節(jié)。 喵子于是像個阿拉伯女人,用絲巾把頭和臉裹得嚴嚴實實,臉上也有疹子,不能吹風不能被太陽曬,忍著癢痛,喵子鉆進葉小舷車里,讓他帶自己回家,能多快就多快。 李家人全上班上學去了,家里只剩保姆,喵子一回家就往自己房間跑,等葉小舷和保姆交代好事情,提著一大堆藥上樓來的時候,喵子已經(jīng)把身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疹子被衣服反復摩擦還不能撓,那滋味難受至極。 “這幾天你要控制飲食,我讓保姆給你煮了粥,一會兒你吃了粥再吃藥?!比~小舷在喵子床邊坐下,手輕撫著喵子的背,她一定是偷偷撓了,背上的疹子已經(jīng)連成一大片一大片。 喵子半天沒說話,眼睛噙著淚花,扭頭看葉小舷,“全身癢癢,還疼?!?/br> 楚楚可憐的表情,葉小舷看在眼里心都化了,把藥水晃均勻了,給她往身上涂抹。藥水里有薄荷,清涼止癢,全身涂遍了,她才好受了點。 “知道疼以后就控制自己的嘴,別什么都往肚子里塞?!?/br> 喵子手指輕輕描畫著他誘人的唇線,眼睛盡是迷醉。葉小舷微微笑著,俯身吻了吻她。 整整三天,喵子身上的紅疹子才全部退了下去,其間,齊老太太來探望過她一次,見她病情減輕,很是欣慰。 “過幾天我要回福建老家祭祖,想順道去杭州看看齊兌,給他捎點東西?!饼R老太太早就有此打算,但是老伴兒一直沒同意讓他去看外孫子,說是齊兌剛下部隊,她這么大張旗鼓去看影響不好。 喵子靈機一動,趕忙說:“我還沒去過福建呢,我跟您一起去吧,我們清明節(jié)放假,正好有時間?!?/br> 齊老太太哪知道這丫頭盤什么心思,以為她只是貪玩,想跟自己去福建逛逛,笑說:“你身體還沒好,哪能出去折騰,你父母和葉家二小子不會同意你出去的?!?/br> “我都是大人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他們管不著。齊姥姥,我這兩天在家里待著可悶了,你就讓我出去透透氣吧。”喵子很有眼力見兒地撒嬌,跟老太太磨。 “你能去啊?” “能去。” 為了表示自己真的能去,喵子擼起袖子給齊老太太看她胳膊,“疹子都消下去了,我腸胃也恢復了,大不了我跟您出去什么東西都不亂吃,您就讓我去吧?!?/br> 齊老太太本來就疼這丫頭,又見她因為自己的原因白遭了一場罪,心里不落忍,當即便答應了她的請求,安排出京的行程。老頭子反對也沒用,這回她要自己安排一切。 喵子興高采烈為即將到來的出行做準備,她不僅找老師多請了兩天假,還跟葉小舷報備了行程。 葉小舷聽說她要和齊老太太一起去福建祭祖,猜到她貪玩還是其次的,想調查齊兌的身世才是真正目的,叮囑她小心飲食、及時增減衣服,此外沒再多話。 “小船我會每天給你打電話,么么噠。”喵子知道他這是答應了,摟著他親了又親。習慣了去哪兒都告訴對方,這不僅僅是一種尊重,也是愛的體現(xiàn),不叫對方為自己擔心。 葉小舷寵溺地看著喵子,輕撫她頭發(fā),“玩夠了早點回來,清明一過你生日就到了,二十歲,給你好好辦一次吧?!?/br> 陪她過了六次生日,十八歲的成人禮她家里人給她辦了,二十歲是她第二個整生日,也是特殊日子,他想給她辦個隆重點的生日Party。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喜歡太熱鬧?!边髯訉^生日這種事并不很熱衷,只要兩個人感情好,每天都能過成紀念日。 “我來安排,會讓你滿意的?!比~小舷早在一個月前就開始想,怎么給喵子過二十歲生日。過了二十歲,她就夠法定婚齡,能結婚了。 喵子的心已經(jīng)飛了,兩天后,她陪著齊老太太去南苑機場搭乘專機飛福建龍巖,老太太是祖籍龍巖的客家人,已經(jīng)去世的長輩都葬在那里。 首長夫人出行,陪同人員自然不會少,老爺子特意安排他的二秘帶隊,負責老伴兒和喵子整個行程。除了二秘和保健醫(yī)生和護士,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隨行,聽說是中央警衛(wèi)團訓練有素的軍官。 老太太上了飛機就打盹兒,喵子閑著無聊,玩膩了手機,想找人聊聊天,二秘是四五十歲的大叔,和他多半話不投機,保健醫(yī)生和護士坐位靠后,也是靠不到邊,只有那一男一女坐得離她還近點兒。 兩人氣質很好,男帥女美,就是都太嚴肅了,不茍言笑似的,喵子看了他們好幾眼,他們都目不斜視,大概是執(zhí)行任務隨時待命,飛機飛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他倆交談。 “jiejie,我們打牌吧。”喵子主動和他倆說話。女人看了喵子一眼,微微笑道;“我們有紀律,執(zhí)行警衛(wèi)任務的時候不能分心。” “飛機上怕什么,又不會有人劫機?;顒踊顒勇?,老坐著多累啊?!边髯幼绷松靷€懶腰,見女人不搭理自己,又問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小哥哥,你打不打牌?” “對不起,沒興趣?!蹦腥死淅涞哪抗馄揭曋胺剑匆膊豢催髯右谎?。 這家伙看不出來還是個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