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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朗一直冷眼旁觀,他看不到司南嶠,也聽不到他說話。但是畢竟多年的朋友,他只根據(jù)栗早的反應(yīng),就能猜到司南嶠大概說了些什么。 嘖嘖,關(guān)朗扭過頭不忍再看,一個純良的小姑娘,就這么被套得牢牢的。 虧他以前還擔(dān)心老友打光棍,現(xiàn)在看來倒是他多慮了,人家化成鬼都能撩妹,實在佩服。 栗早可不知道關(guān)朗的心理活動,腳步虛浮地走到他面前,將司南嶠的意思說了。 “南哥簡直太英明了?!标P(guān)朗豎起大拇指,“放心,我會盡全力幫你,嫂……咳咳,有事隨便差遣,我隨叫隨到?!?/br> 栗早:“……好的,那麻煩關(guān)導(dǎo)了。” 這事說定后,司南嶠還跟栗早說,如果不喜歡這里的布置,讓她隨便改。 栗早哪里敢改,急急忙忙催著關(guān)朗走了。 司南嶠在出事前留下了有效法律證件,讓關(guān)朗幫他處理一些事務(wù)。包括轉(zhuǎn)移房產(chǎn),和在他自己公司添加栗早的名字。 只是這些辦起來比較麻煩,花了好幾天才搞定。 “你之前就有預(yù)感嗎?”栗早問司南嶠。 “沒有,只是參演過一部電影,里面一個配角死后,財產(chǎn)被生前最恨的人繼承了,他死不瞑目。我當(dāng)時就想,如果我意外死了,我的財產(chǎn)會留給誰?”司南嶠搖搖頭,“于是,我才做了那個決定,沒想到還真出事了?!?/br> 這大概也是老天有眼的一種體現(xiàn)。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栗早問。 “讓關(guān)朗去了解一下,最近盛亞或者TG有沒有什么想要的項目,我們先搶過來?!彼灸蠉f。 栗早深呼吸一口氣:“好?!?/br> 跟關(guān)朗說好后,剛準(zhǔn)備離開,栗早手機響了,是柳凱樂打過來的,說去探病的事情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栗早對司南嶠道:“等下到了病房,我一個人上去,你不許跟上來?!?/br> 司南嶠含笑看她:“我不能離開你太遠(yuǎn)?!?/br> “那你就在樓下,或者在一樓二樓,但是不許踏足三樓以上。我知道你可以離我有多遠(yuǎn),別想騙我?!崩踉绨逯∧?,非常認(rèn)真,“不許你去冒險?!?/br> “這么關(guān)心???”司南嶠輕聲問。 栗早臉一紅:“你扔給我這么多事,要是你有個什么……我怎么辦?我會瘋的?!?/br> “辛苦你了?!彼灸蠉p輕撫過她的頭頂。 栗早臉頰更紅了,強撐著道:“他們又不可能在病房里對我做什么,我一個普通人,陣法也好、法器也好,對我都沒用。但你不一樣,你……你懂我的意思吧?” “懂。”司南嶠認(rèn)真道,“放心,我不跟上去。” “真的?你不許騙我?!崩踉缭偃_定,她現(xiàn)在是真的怕司南嶠出事。 司南嶠伸出一根手指:“要不要拉鉤?” 栗早:“……要?!?/br> 司南嶠:“……” 兩人手指虛虛勾在一起,栗早念念有詞:“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反悔的是小狗?!?/br> 說完一看司南嶠眼睛都笑彎了,訕訕縮回手指:“我知道很幼稚,你要笑就笑吧?!?/br> “很可愛?!彼灸蠉f。 栗早別過臉,不敢多說。 兩人趕回醫(yī)院,柳凱樂已經(jīng)在特殊病房樓下等著了。 “他們沒懷疑你吧?”栗早問。 柳凱樂搖搖頭:“司北林原本是不同意的,我說想看看南哥現(xiàn)在有多慘,他就同意了?!?/br> 栗早:“……” 有點想打人。 兩人朝樓上走去,栗早看了司南嶠一眼,司南嶠乖乖在門口的大樹下站定。 電梯上行,司南嶠不在,栗早才松了口氣。 “南哥也在嗎?”柳凱樂問。 栗早點點頭:“他也想看看能不能回去自己身體?!?/br> “要是他能醒過來就好了?!绷鴦P樂說。 說話間到了病房門口。 栗早左右一看,足足有四五個保鏢,個個體格健碩,一看就很能打。 看到他們,有人過來盤查,認(rèn)出柳凱樂后,直接打開了門。 房間內(nèi)環(huán)境還不錯,儀器運轉(zhuǎn)的滴滴聲顯得格外孤寂,栗早一眼就被床上閉著眼睛的男人吸引了。 他身上的古裝扮相都摘了,頭發(fā)剃得很短,因為長期臥床,臉頰瘦削,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跟栗早日常見到的司南嶠簡直判若兩人。 心臟像是被人攥了一把,又酸又澀,細(xì)細(xì)密密的心疼從心底蔓延而上。 栗早眼里耳里瞬間什么都看不到聽不到,輕輕走到病床前,情不自禁彎下腰,握了下司南嶠的手。 偏涼的觸感,但實實在在,有血有rou。 第一次,她真正觸碰到了司南嶠。 眼淚忽然就毫無預(yù)兆地掉了下來。 “沒事吧?”柳凱樂跟過來,有些吃驚地看著栗早。 栗早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旁邊的護工一臉八卦。 “我沒事?!崩踉缑銖娙套∏榫w,“南哥是我偶像,就是看了他的電影,我才想要走表演這條路。之前見到他,我完全沒有真實感,現(xiàn)在……抱歉,沒忍住?!?/br> “我理解?!绷鴦P樂眼眶微紅,情緒似乎也很激動。 栗早真看不出他是演的還是真的,轉(zhuǎn)頭去看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 乍一看沒什么特別,細(xì)看卻會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東西都不該出現(xiàn)。 墻上的畫里隱藏著一種特殊線條,連起來看像是符咒。 屋子里還掛了好幾面鏡子,還放了幾樣看著像古董的擺件。 栗早替司南嶠整理了一下被子,從他枕頭底下也摸出一面小鏡子。 “為什么會把鏡子藏在枕頭下?”栗早怒道,“南哥這樣,還能照鏡子嗎?” “啊,那是我的?!弊o工沖過來道,“我早上不小心放的?!?/br> “這得有多不小心?”栗早看向柳凱樂,“他們要是照顧不好南哥,我們粉絲自己出錢請護工來照顧?!?/br> 護工急忙道歉。 “把這人換了,不,所有照顧的人全部換掉!”栗早氣憤不已,態(tài)度強勢,“不然,我就把這事鬧到網(wǎng)上,讓大家評評理。” 那護工臉色很不好看,但居然沒辯解。 栗早暗暗嘆了口氣。 “別生氣,我跟他們說說。”柳凱樂拍拍栗早的肩。 房間內(nèi)有攝像頭,栗早已經(jīng)看到了。 留在這里也做不了什么,栗早替司南嶠整理好被子,不舍地跟著柳凱樂離開了。 到了電梯里,柳凱樂才低聲道:“你不是讓我難做嗎?” “他們太過分了,我沒忍住。”栗早低著頭道。 “算了,不怪你,我也很氣憤。”柳凱樂嘆了口氣,“放心,我會想辦法塞自己人進去照顧南哥?!?/br> “那太好了?!崩踉缣ь^看著他,“謝謝柳哥?!?/br> 柳凱樂搖搖頭:“南哥沒事吧?我看他們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