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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伸手在栗早頭頂輕輕撫過,問道:“還在想顧莫辭的事情?” “沒有?!崩踉绲拖骂^,方便他幫忙處理頭發(fā),“我為什么要想他?” 喬美男的唇邊的弧度加深:“那你在想什么?” “想你……”栗早倏地住口。 “嗯?”喬美男微微偏頭,盯著栗早看。 栗早臉上一紅,避開他的視線,頭垂得更低了一點:“想你……這么溫柔,你老婆肯定很幸?!粚?,你記不記得你有沒有老婆?” 問出這個問題,栗早情不自禁攥了下拳。 從遇到喬美男開始,他始終一個人,她也就默認(rèn)了他是單身狀態(tài)。 可萬一,他是個有家室的人呢? 那……那又怎樣? 栗早眨了眨眼,將頭挪開了一點。 發(fā)絲順著她的動作滑出去,喬美男看了看空空的掌心,彎腰跟栗早平視:“這個我記得,沒老婆?!?/br> “那……”栗早頓了頓,“女朋友呢?” “也沒有。”喬美男道。 栗早松開拳頭:“哦?!?/br> “哦什么?”喬美男嘴角重新掛上笑容,“為什么問這個?” 栗早:“……就,突然想起來了,所以問一下?!?/br> “怕我有老婆?”喬美男問。 “也不是怕……”栗早撓撓下巴,自己都有點說不清楚,“如果你有老婆,我們就要……避嫌?!?/br> 喬美男直起身,重新開始替她烘干頭發(fā)。 屋子里很安靜,栗早不自覺開始想,為什么喬美男別的都不記得,偏偏這個點記得那么清楚? “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喬美男毫無預(yù)兆地問了句。 明明聲音也不大,在安靜的房間就顯得格外響亮。 “說什么呢?咳咳……”栗早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大聲道,“當(dāng)然沒有!” 喬美男的聲音聽起來居然有幾分委屈:“都說我是你的人了……” “那是……那是自己人的意思!”栗早想起那天她說過的話,耳朵也跟著紅了,“就像妙妙也是我的人,都是自己人,我都會保護(hù),是這個意思!” “所以,你不喜歡我嗎?”喬美男聲音聽著依然清清淡淡,就是莫名感覺更委屈了。 “也不是……”栗早有點無措,“你,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想談戀愛嗎?還是先想想怎么找回身體吧!” 喬美男聲音微微上揚(yáng):“意思是,等我找回身體,你就要跟我談戀愛?” 栗早:“……怎么扯到談戀愛上去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br> 她摸了摸頭發(fā),飛速道:“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謝謝你,我要睡覺了?!?/br> 喬美男看她連脖子都紅了,不忍心再逗她:“好了,別生氣,跟你開玩笑的?!?/br> 栗早頓了頓,說:“行了,你快走吧。” 喬美男慢悠悠朝陽臺挪去,到門口忽然又回頭道:“你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也要問一個才公平,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沒有!”栗早用力道,然后整個人都縮進(jìn)被窩里,示意不想再跟他說話。 房間里很久都沒有聲音。 栗早慢慢探出頭來,喬美男已經(jīng)沒影子了,屋里只剩下空調(diào)運轉(zhuǎn)的輕微聲響。 “什么亂七八糟……”栗早嘟囔道,眼神卻有點迷茫。 喜歡喬美男嗎?要不要跟他談戀愛? 想什么呢! 栗早拍了自己一巴掌,先搞清楚喬美男的身份吧。 這時候再去找妙妙肯定不行,栗早拿出手機(jī)搜司南嶠。 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信息發(fā)達(dá),一個人只要存在過,就不可能完全抹得干凈。更何況,司南嶠還是個演員,他有很多作品,肯定能搜到。 果然,雖然在新聞類找不到司南嶠的信息,但他的作品還在。 栗早深呼吸一口氣,點開其中一個。 這是某電影片段,男主穿著黑色長風(fēng)衣,穿越人群而來,他剪著寸頭,越發(fā)顯得臉部輪廓分明,連清雋的眉眼都凌厲了幾分。微微揚(yáng)起的衣擺和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性感到爆炸,那雙筆直修長的腿,每一步都踏在栗早心尖上。 栗早捂著心口,明顯感覺心跳加速,震得手掌微微發(fā)麻。 喬美男就是司南嶠! 真的是。 果然是。 可栗早現(xiàn)在想不起去找關(guān)于司南嶠更多的資料,她只想看完整版電影。 她一直認(rèn)為,古裝的喬美男已經(jīng)是世間難有的絕色。 沒想到,現(xiàn)代裝的司南嶠,更是魅力爆棚、性感撩人。 兩個完全不同的類型,完美地融合在一個人身上。 栗早終于找到電影的完整版,一開頭又遭到了暴擊。 夜色很美,司南嶠斜倚在竹編藤椅上,雙腿交疊,指尖掐著一支煙,閃爍著一點猩紅。性感唇瓣微微張開,緩緩?fù)鲁鲆豢|白色煙霧,氤氳在臉頰周圍,遮去半邊帥氣的五官,只留下隱約的輪廓。 “太好看了啊……”栗早輕聲嘀咕,“這是喬最喜歡的坐姿,果然是他……” 她看得太投入了,沒注意到外面輕輕柔柔的曲調(diào),眼皮漸漸沉重。 電影還沒放完,栗早已經(jīng)撐不住了,手機(jī)脫手往地上墜落。 白影一閃,喬美男已經(jīng)將手機(jī)虛握在手中。 翻動的衣袖滑落下來,喬美男低頭,看到了電影中男主放大的臉。 第30章 司董 夜涼如水, 月色很美, 司南嶠慵懶地坐在躺椅上, 指尖掐著一點猩紅, 煙霧中的面容哪怕只有個輪廓也帥得令人發(fā)指。 栗早從屋里出來,抽走他手上的煙,說:“雖然你抽煙的樣子很帥, 但這東西對身體不好, 你還是別抽了。” 司南嶠任由她將煙拿走, 卻不說話。 “這么看著我干嘛?”栗早一回頭看他正凝視著自己,有點奇怪。 司南嶠靜了幾秒,忽然問:“你是誰?” 栗早有點懵:“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我是栗早啊。” “栗早是誰?”司南嶠說,“我不認(rèn)識栗早?!?/br> 栗早有點急了:“我, 我, 我……” “不過也不是很重要?!彼灸蠉旖且还矗菩Ψ切Φ乜粗? “你這么關(guān)心我, 是喜歡我吧?” 栗早又結(jié)巴了:“我……” “長得不錯?!彼灸蠉焓? 掐住栗早的下巴仔細(xì)打量一番, “我可以勉為其難……” “你, 你想干嘛?”栗早開始慌了,“放開我?!?/br> “放開?不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嗎?”司南嶠突然起身,用力將栗早按在躺椅上,“你不是喜歡我嗎?我成全你……” 他說著,扯松領(lǐng)口, 低頭朝栗早靠近。 “啊啊??!你滾開!”栗早尖叫一聲,醒了過來。 窗外朝陽燦爛,清涼的晨風(fēng)吹動窗簾,漾起一圈圈小小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