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他哥打橫抱起，也不走正門，掀開木窗輕手輕腳地躍了出去。

夜晚的蘇公館靜悄悄的，點(diǎn)燈的下人抱著胳膊蜷縮在廊下打瞌睡，喬何把楊羽摟得緊緊得在屋檐的陰影里穿梭，寒風(fēng)里隱隱約約傳來幾聲吊著嗓子的戲腔。

“是蘇一洪的五姨太?！睏钣鹱е鴨毯蔚囊骂I(lǐng)喃喃道，“今夜睡不著的人真多。”

喬何摸到了墻根下，先把他哥舉到墻頭，再翻身躍上去摟著楊羽一躍而下，德叔留的那匹馬嚇得倒退幾步，卻沒有叫。喬何松了一口氣，上馬后拉著他哥的手把人拽進(jìn)了懷里，輕呵著催促馬往街上跑，聽見楊羽的輕咳后解開衣扣把他哥裹了進(jìn)去。

“哥，你忍忍，馬上就到了?！眴毯悟T出蘇公館所在的街道以后終于甩著馬鞭狂奔起來。

楊羽耳邊滿是呼嘯的寒風(fēng)，畏畏縮縮地抱著喬何的腰咳嗽，冷得鉆心刻骨，也不知行了多久，只覺身子一輕，他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處，隱約聽見喬何吩咐人倒熱水，再一睜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坐在昏暗的臥房里，面前擱著盆熱氣騰騰的水。

喬何背對著他站在窗口，這窗戶遮著厚厚的紅色圍簾，幾乎不透風(fēng)。

“喬何？”楊羽揉著眉心往窗邊走，磕磕絆絆湊過去，“這是哪兒？”

“哥你別管了，脫衣服泡個澡吧。”喬何轉(zhuǎn)身扶著他哥的手臂把人往澡盆邊攙，“手還是這么涼……”

楊羽頭暈?zāi)X脹地走了幾步才反應(yīng)過來：“洗澡？”

“暖暖身子?！眴毯紊焓衷嚵嗽囁疁?，“泡澡最管用了?！?/br>
楊羽杵在澡盆邊半晌都沒動，手指捏著衣扣猶豫不決，喬何回頭瞄了他一眼，了然地用濕漉漉的指尖摸他哥的臉頰：“你洗，我在外面等著?！闭f完當(dāng)真轉(zhuǎn)身離開。

楊羽咬著唇站在澡盆邊，等喬何即將推門時忽然開了口：“喬何。”

“哥？”喬何的心跳驟然加速。

“你幫我……幫我把油燈點(diǎn)上?！睏钣鸺t著臉嘀咕，“再幫我倒杯水。”

喬何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笑意，點(diǎn)完燈倒過水以后作勢還要走，楊羽憋不住又叫住了他。

“哥，還要我做什么？”喬何走到澡盆邊勾起嘴角。

楊羽磨磨蹭蹭脫了外衣，然后悄聲道：“你轉(zhuǎn)過去?！?/br>
喬何忍著笑轉(zhuǎn)身，聽著他哥窸窸窣窣地脫衣服，再輕手輕腳地邁進(jìn)澡盆，嘩啦啦的水聲過后，楊羽微不可聞地說了句：“你也洗吧?！?/br>
喬何猜到他哥舍不得自己，卻沒料到楊羽竟愿意與自己一同泡澡，頓時興奮得衣服都不會脫了，飛快把自己扒光以后跳進(jìn)水盆里摟他哥的腰。

“你……你胡鬧！”楊羽身子沒力氣躲不開，“我是讓你等我洗完……”

喬何才不管，硬是把他哥抱在腿間肌膚相貼，舒爽地嘆了口氣：“我怕哥哥發(fā)燒泡著跌倒?！?/br>
楊羽明知他是睜眼說瞎話也掙脫不開，曲著腿差點(diǎn)把臉都埋進(jìn)水里。喬何抱了一會兒呼吸漸漸粗重，盯著他哥后頸上一滴晶瑩的水珠發(fā)愣，楊羽蒼白的皮膚上滿是晃動的橙色火光，細(xì)密的水痕蜿蜒而下，眼看著就要滑到——喬何下腹發(fā)緊，還沒開口就聽見他哥慌慌張張地叫起來。

“喬何，你你你……你怎么……”楊羽猛地坐直了身子，大半白嫩的胸脯沾滿了流水，“混賬……好燙……”

“哥，熱水泡的。”喬何面不紅心不跳地撒謊，“你等會兒泡泡也會這樣的?！?/br>
“你騙人！”楊羽硬著掙開喬何的手轉(zhuǎn)過身，還沒繼續(xù)發(fā)火就見了喬何滿身的傷疤，頓時懨懨地垂下眼簾，“怎么……這么多傷？”

“不礙事。”喬何趁機(jī)抱住他哥的腰。

“我都不知道你在外面吃了這么多苦?！睏钣痦槃菘吭趩毯螒牙?，手指順著傷疤慢慢往下摸，直到腿根被頂住才后知后覺地收回手：“我……我洗好了……”

“手腳還沒熱乎過來，不許走。”喬何卻含笑攬住他哥的腰，把人牢牢地固定在懷里，“哥哥要去哪兒？”

“不許……不許親我……”楊羽腦子亂哄哄的，說話前言不搭后語，“也不許摸……”

喬何一聽就笑了：“哥，你是不是想我親你呀？”

楊羽仰起頭，濕漉漉的鼻尖撞在喬何下巴上，疼得他滿眼淚花：“你胡鬧！”

“沒有，哥哥給我親一口身子就暖和了?！眴毯蔚皖^湊近楊羽的臉，見他還在愣神就親了上去。

楊羽的唇因?yàn)榘l(fā)燒溫溫?zé)釤岬?，喬何親得心滿意足，但凡他哥有一丁點(diǎn)的掙扎他就挺腰用guntang的欲根嚇唬楊羽，終于還是把他哥親迷糊了，恍恍惚惚靠在他身前打瞌睡。

“哥，暖和點(diǎn)了沒？”喬何含著楊羽的耳垂悄聲詢問。

楊羽先是茫然地?fù)u頭，繼而往喬何懷里湊了湊：“好多了……”

喬何被他哥蹭得呼吸一滯，沒忍住攥著楊羽的手腕把他的手用力按在了自己胯間，猙獰的柱身壓在他哥的掌心微微彈動。

楊羽半睡半醒間打了個寒顫，囈語道：“大……好大……”

“哥，幫幫我好不好？”喬何的嗓音啞了幾分，扣著楊羽的腰不讓他亂動。

楊羽從來拒絕不了喬何的請求，連對方說了什么都沒聽清就點(diǎn)了頭，跪坐在水盆里被喬何攥著手腕撫摸腫脹的性器。喬何忍不住低頭往水里看，就見他哥蒼白纖細(xì)的手指握著自己的性器滑動，溫?zé)岬乃髟谥缚p間來回穿梭。

“喬何。”楊羽傻乎乎地勾起嘴角，“你看，我還能幫你呢……”

喬何偏頭親了親他哥的臉頰，握著楊羽的手腕越動越快，而楊羽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能幫到喬何似的奮力起伏，澡盆里的水嘩啦啦地潑了一地，若不是喬何按著他哥的手，倒真有種楊羽正被自己cao弄得渾身泛紅的錯覺。

“又變大了……”楊羽邀功般仰起頭，被喬何親了個正著。

澡盆里的水灑出去大半，喬何也被他哥撩得呼吸不穩(wěn)，眼看著要射，手便探到楊羽身下握住了半勃的粉嫩性器，隨著他哥的動作一起滑動。

楊羽本就敏感，又被溫?zé)岬乃h(huán)繞著，很快就射了喬何一手，繼而被分開雙腿頂弄細(xì)嫩的腿根，連兩只抓著盆邊的手都泛起淡淡的青筋，至于身體早就隨著喬何的律動起起伏伏。最后他倆同時僵住，再喘息著跌進(jìn)盆底。

“哥？”喬何緩過神，抱著楊羽軟綿綿的身子跨出澡盆。

楊羽昏睡了過去，面上浮著層病態(tài)的紅潮。喬何俯身把自己的額頭貼在他哥額角，覺得楊羽還在發(fā)燒不免焦急，把人用浴巾細(xì)細(xì)擦干凈以后塞進(jìn)厚厚的被褥，起身吹熄了桌上昏暗的蠟燭，抱著他哥睡覺去了。

第22章

楊羽睡得昏天黑地，自從喬家出事以后他還沒睡這么沉過，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來，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