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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干部的聯(lián)絡(luò),似乎有非常緊急的情況,于是匆忙地離開了。情報部倒是沒有什么事,鈴歌樂的清閑地待在家里。 微風(fēng)吹拂著輕紗,夕陽通紅得像是血的顏色,她擱在窗臺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下,鈴歌擱下小碗,看了下手機。 我再也不亂說話了JPG:我提前完成任務(wù),從東京回來啦! 我再也不亂說話了JPG:鈴歌想我了嗎? 是花田鱈美。 ……唔,對不起,已經(jīng)把你忘了。 而且她怎么改ID了,她差點沒認(rèn)出來。 我再也不亂說話了JPG:出來喝酒嗎?順便幫我接風(fēng)。 鈴歌不太想喝酒,她雖然酒量很好,喝多了腸胃也會難受。她正要拒絕,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酒窖里為什么沒有啤酒:好呀。 酒窖里為什么沒有啤酒:不過把紅葉姐也叫出來吧,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們。 第51章 幾場小雨過后,近來天氣倒春寒般漸漸轉(zhuǎn)冷。一日,鈴歌將幾本旅行手冊依次在太宰辦公桌前攤開,神采奕奕地問他更想去哪個地方? “鈴歌想去旅行嗎?”他看了眼桌上令人眼花繚亂的宣傳畫冊。 “最近沒什么工作,剛好可以放松一下。而且也到了賞花的季節(jié)。”她體貼地改口,“當(dāng)然太宰先生沒時間的話,我就約鱈美吧?!?/br> 前兩天,將鱈美與紅葉姐約出來后,她向在組織里有著悠久資歷的干部尾崎紅葉小姐打聽了一件事——有關(guān)她的鄰居織田先生,紅葉姐對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印象。 由于沒得到什么有價值的情報,她拜托尾崎紅葉將她的詢問隱瞞下來,“女子座談會”上幾人隨口提及的“旅游勝地”反而成鈴歌心血來潮的要事。如果向鱈美她們發(fā)出邀請,她們應(yīng)該會同意。 “鈴歌邀請我的口吻也太敷衍了。”他想了下,裝模作樣地嘟囔,“在你心里面,我和其他人是一個待遇嗎?” 男朋友太愛撒嬌了怎么辦? “什么呀,我對你可一直都很認(rèn)真,”她捧起他的臉,語氣輕快,“所以太宰先生是答應(yīng)了嗎?” “你的邀請,我又怎么會拒絕呢?”他握住她的手背,微微笑著。 太宰對去哪里沒有意見,反正只要能與鈴歌在一起,無論去什么地方,他都很樂意。 于是鈴歌指著云蒸霞蔚的溫泉圖片,高興地說:“那就去這里吧?!?。 …… 擁有高報酬的同時,港口Mafia的工作也相當(dāng)繁重,何況,即使與其他世界線相比,如今的組織規(guī)模也擴張到了一種令人吃驚的程度。這一切基于現(xiàn)在的首領(lǐng)太宰治的手腕。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工作。所以,作為首領(lǐng)的太宰,要是隨隨便便離開橫濱,無疑會發(fā)生大問題。在鈴歌定下目的地后,太宰花了點時間整理和交代手上工作。 她又不是會無理取鬧的女朋友。期間,她體諒地盡可能不去打擾他,在問太宰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時,他卻拉著她的手,含笑地告訴她:“鈴歌只需要陪在我身邊就好,你最近不來找我,總覺得有些寂寞呢……看見你,我就有工作的動力了?!薄徃桦m然回以微笑地同意了,但認(rèn)為他是騙人,明明她在場更影響工作效率。 不過她有時其實挺好奇,她了解的太宰先生并非在乎權(quán)利的個性,他又為什么要勉強自己到這個地步呢? 三日后,從車站出來,又轉(zhuǎn)公交大約十分鐘,再沿著蜿蜒小路步行了一段距離,等鈴歌辦理完入住,將行李拎到房間,終于能欣賞紅葉姐說過的“青陽綠意”。 旅館是傳統(tǒng)的木制建筑,檐廊幽深,庭園里暗香浮動。剛到旅館時,外面飄落了霏霏細雨,將院中花草打濕。鈴歌暫時放棄逛溫泉街的想法,趁著人少,決定先去泡溫泉。 好在溫泉分內(nèi)湯和外湯,因為下雨,外湯不能去了,鈴歌和太宰說了一聲,抱著浴衣前往室內(nèi)的溫泉。于是正在眺望亭亭如蓋山巒景色的太宰也從榻榻米上站起身。 “那我也去吧,一個人在這里也有些無聊?!?/br>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與首領(lǐng)交往后她才發(fā)現(xiàn),太宰先生異常地黏人。真虧他之前能不露聲色地扮演好Mafia首領(lǐng)應(yīng)有的一面。她稍稍偏了偏頭地說:“我馬上就回來啦,一會兒見?!?/br> 太宰愉快地彎了彎眸,應(yīng)了聲:“好?!?/br> 山間空氣有些寒冷,加上又下了雨,這個時間湯池基本沒什么人,鈴歌特意挑了個沒人的池子,把自己完全浸泡在熱氣騰騰的溫泉里,只在水面上露出了一顆頭,舒舒服服地靠在內(nèi)壁的石頭上。玻璃外面,山間雨霧中的群山朦朧而翠綠,天空灰蒙蒙的,云層卻稀薄又輕盈,并不顯得壓抑,好像霧氣就快消散了般。 溫泉太過舒適,她差點要睡過去,被水嗆了下,才頭昏腦漲地回到岸上,套上浴衣回了房間。 算算時間,旅館的和食應(yīng)該到了。鱈美特意提到過,這家店的料理非常美味。 鈴歌想到這一點,小跑地回到房間,她一把拖開障子門時,太宰正在往身上纏繃帶。 室內(nèi)茶幾上已經(jīng)擺放好豐盛又偏清淡的午餐。鈴歌的視線在上面黏著了會兒。 “我還在想,鈴歌是不是泡太久昏過去了,正要去找你呢。”太宰聞聲抬眸地稍稍彎唇。 鈴歌:……唔,倒也沒說錯。 他今日配合地?fù)Q上了一件藍墨茶的浴衣,剛才沐浴時將繃帶打濕了,他正坐在檐廊前換新的,纏到一半的繃帶下,有一些已經(jīng)淺到幾乎看不出的舊痂。 “太宰先生需要我?guī)兔???/br> 太宰雖然不介意被鈴歌看著,她過于專注的目光還是讓他稍微不自在了起來,在他準(zhǔn)備用輕浮的話語掩飾前,鈴歌突如其來的詢問令他一怔:“幫忙?” 說話間她已經(jīng)隨手關(guān)上和室的門,走了過來,鈴歌在他面前坐下,指了指地上逶迤的白色繃帶。 “這個,繞到背后時,一個人不太方便吧。”她問。 太宰“唔”了聲,不置可否,她自然地接過他手里繃帶,替他一條一條地纏上。 她握著繃帶的指尖,不經(jīng)意間摩擦過他的皮膚,或許是才泡過溫泉的原因,她手指溫度比他身上要高一些。將繃帶纏到他后背時,幾乎整個人都撲入了他懷里,她穿著極其輕軟的浴衣,從她身上傳來了好聞的沐浴露香氣,他呼吸紊亂地稍稍后仰,將距離拉開,在鈴歌握著繃帶兩端回到他眼前時,他伸手扣住了鈴歌纖細的手腕。 然后他發(fā)現(xiàn)鈴歌纏錯了,繃帶繞在她手上,差點把她手腕也打了個結(jié),她任憑他捉住她的手,低垂眼睫視線偏轉(zhuǎn)地瞧著地面,臉頰緋紅。 “系錯了呢?!彼p笑出聲,故意不放過她的提醒,替她解開被她自己纏到了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