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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首領(lǐng)或許會更好地采納。” ……她就說在沙發(fā)上睡會感冒嘛。 等等,她都沒有感冒,他身體這么虛弱的嗎? 將陷入沉思的鈴歌沉默的表現(xiàn)以為是同意,在電梯到達辦公室所在樓層后,銀微微欠身地離開了。 鈴歌看著手里的藥,等待電梯門重新合上地去了最上層。 她感覺自己對首領(lǐng)辦公室輕車熟路到都快不需要守衛(wèi)的次次通知了。 “鈴歌怎么來了?”辦公桌后的太宰微笑地看著她。 “銀說你感冒了?!扁徃杼崞鹆耸掷锏乃芰洗?,將藥放在了他桌上,“我昨天都說了,睡客廳不行的。” “小銀太夸張了,只是早上嗓子不舒服咳嗽了兩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碧撞辉谝獾卣f。 鈴歌狐疑地看著他,她想起上次他也是說沒事,結(jié)果在辦公室發(fā)燒了。 她說著“失禮”,繞過辦公桌,用手試了試他額頭溫度,太宰這次只是噙著笑意地注視著她,沒有拒絕。 體溫是正常的。 而且她進門后,他似乎也沒有咳嗽或者其他癥狀。 應(yīng)該不是什么嚴重的感冒。 “鈴歌?!彼麑⑺氖謴念~頭上拿下,溫柔地握著,輕輕地喊著她的名字。 映照著她清淺身影的鳶色眼睛里,沉浮著讓人無法讀懂的情緒。 那一聲里飽含眷戀,卻又好像空無一物。 她應(yīng)了聲,靜靜地看著他。 一瞬又仿佛極其冗長的對視中,他漫不經(jīng)心地收回了視線,手肘撐在桌上,懶懶地托著腮,盡管仍舊看著她,一如既往的輕快語氣,卻變得多了幾分不著痕跡的疏遠。 “藥我會吃的,鈴歌沒有其他事,就先出去吧?!?/br> “是?!?/br> 鈴歌沒有因為太宰的反復(fù)無常有任何的困惑或者意見,她坦然地接受了,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所以她果然和娃娃機里的毛絨玩具是一個地位吧? 出門后的鈴歌非??隙ǖ攸c了點頭。 第37章 鈴歌回α線大概一周,在紅磚倉庫附近商業(yè)街買可麗餅時,意外撞見了武裝偵探社的太宰先生。 此時陽光微醺,樹影婆娑,她正拆著包裝,晃見不遠處長椅上,太宰與一美麗女性舉止親密地相談甚歡。 ——果然鱈美的分析是正確的,不愧是“戀愛達人”。 她原本還在想,要是他是認真的,她該怎么辦才好…… 鈴歌心中沒什么情緒起伏地感嘆,決定不打擾他們,悄悄地離開。 太宰卻注意到她不經(jīng)意間視線地回過了頭,四目相對,他稍稍訝異地睜大了眼,接著偏頭微笑對身旁女性說了句什么,起身走了過來。 在已經(jīng)被對方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轉(zhuǎn)身就走未免太過失禮,鈴歌雖然很擔(dān)心他會不會被“新目標”誤會,還是老實地等在了原地。 “赤染小姐?!贝┻^步行街道,他在她面前站定。 一段時間不見,太宰的語氣和微笑,較往日沒有絲毫的變化。 不得不說,他有一張很受女孩子喜愛的臉。當他微微低垂著眼瞼,語氣認真地向一個人告白時,幾乎沒有人能拒絕。 但既然是練習(xí),鈴歌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地招呼:“有什么事嗎?” “雖然過來前也有預(yù)想了,小姐完全不會吃醋呢,”他稍稍彎腰地湊近她,貌似不滿地嘀咕,見她一臉平靜,太宰站直身體,露出笑容地說,“不過就算小姐不在意,因為我很在乎,所以還是解釋下吧。那位只是在路上碰見‘貧血’差點暈倒的陌生人,十分鐘前是第一次見面?!?/br> “啊,原來是這樣?!彼戳丝茨敲?,坐在樹蔭下的女性像是休息夠了地環(huán)顧四周,匆匆地從長椅上站了起來離開了。鈴歌歪了下頭,選擇相信太宰的話,盡管如此,卻沒做出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太宰看了她一會兒,接著眉眼彎彎,絲毫不意外地提議:“要不要在周圍逛逛?” “可以呀?!扁徃柰饬?,盡管她一個人四處閑逛也不會覺得寂寞,但她不討厭和太宰同行,何況他總能找到好玩的地方或驚艷的景色。 結(jié)果太宰帶她去的地方是圖書館。 與熱鬧繁華的商業(yè)街相比,文山書海的館內(nèi)里寂靜到走路時稍重一點就會有回聲。工作日的下午,人不是很多,年邁的管理員躲在陰影里打盹兒。 她倒不是覺得太宰與圖書館的氛圍不搭,實際上,他給人一種無論置于何處,只要他希望,就能捏造出適應(yīng)的模樣。 無論是在港口afia,還是偵探社里。 只是他之前帶她去的都是諸如游樂場、水族館之類更適合游玩的地方。她疑惑地看了他兩眼,從書架上挑選了一本感興趣的書翻開。 不覺間,余暉從窗戶斜照在了桌面與書架間,一切都鋪上了一層暖洋洋的金橘。 “小姐認為,是等待的人更痛苦呢,還是讓人等待的人更痛苦呢?”輕輕靠在書架上的青年單手合上了手里的書,見她將視線從書頁上挪開,困惑地抬起眼,太宰微笑地解釋,“是書里的問題,我想知道小姐的看法。” 此時快到閉館時間,溫暖的霞光在房間里穿梭,他站在光影交匯的地方,眼睛是與殘陽相似的鳶色,瓷白的肌膚也蒙上了淺淺的暖意。 鈴歌認真地想了下:“不需要等待的人吧?!?/br> 太宰眸光輕顫,面露驚訝地看著她。 “既沒有可以等待的人,也沒有會等著他的人。這樣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彼闷娴囊暰€落在了他手中白色封皮上,“太宰先生在看什么?” “看來小姐的想法和我一樣呢。”他微微勾起唇角,“無論如何,我會等著小姐的?!?/br> 她一怔,太宰將書放回了架子上,若無其事地說:“快閉館了,我們出去吧?!?/br> …… 上次在偵探社樓下咖啡店里加了直美的le后,兩人就經(jīng)常就西點的制作交流經(jīng)驗,又過了兩天,在將今天下午親手為哥哥做的戚風(fēng)蛋糕發(fā)過來后,直美突然問她最近有沒有看見太宰先生。 酒窖里為什么沒有啤酒:發(fā)生什么了嗎? 直美:不……就是有兩天沒看見太宰先生了,他在查一個盜賊團伙的事,不過既然是太宰先生,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只是隨便問問。 盜賊團伙……? 她思忖地垂眸,腦海里閃過些模模糊糊的對話,在輸入框內(nèi)敲下文字。 酒窖里為什么沒有啤酒:直美,能拜托你將盜賊團伙的資料發(fā)來嗎? ——“我會等著小姐?!?/br> 鈴歌的記憶中切實地浮現(xiàn)了這句話,如果說,他其實是在暗示什么—— 在直美將能對外公布的情報發(fā)給她時,她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快過晚上八點,于是簡單地收拾下,離開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