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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感覺線索有點亂和散。” 只有邵安炎一頭霧水:“白板?什么白板?” 沒過一會兒,就見顏末抱著一塊厚實的真·白板回來了。 算了算那塊板的重量,邵安炎覺得自己的合理懷疑有些動搖,畢竟皇宮里的女人并不可能抱起這樣的白板,還能走得健步如飛。 陸鴻飛主動站出來,說自己先來,他搓了搓手,捏著炭筆,眼睛微微發(fā)亮,神色有些興奮——早就想試這塊白板了。 “你們知道那塊地之前是亂葬崗吧?!?/br> 顏末點點頭,舉起手。 陸鴻飛贊賞的看了顏末一眼,點她道:“有什么問題?” 顏末:“陸大人,說之前能在上面畫個地形圖出來嗎?” “咳咳——” 邵安炎捂嘴偷笑,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陸鴻飛的確是文采斐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他是個路癡,大理寺出去調(diào)查一類的事情,都輪不到陸鴻飛,因為怕他自己走丟了。 陸鴻飛沉默的看著顏末,懷疑這人是不是在故意為難他,太打擊他積極性了。 “嗯?”顏末歪歪頭,疑惑的看著陸鴻飛,又看了看其他人,怎么都沉默下來了? 陸鴻飛清清嗓子,“嗯,總而言之,那地方就是一處亂葬崗,亂葬崗形成的原因,我剛才也說了,這十幾年來,靠近京城的一面被建成了住宅和巷子,不然你們發(fā)現(xiàn)的亂葬崗還會更大?,F(xiàn)存的亂葬崗被掩蓋在巷子后面,另一邊是出京郊的小樹林,走出小樹林,再往外走,就是京郊外的小道了,順著小道能離開京城?!?/br> 邢陌言點點頭,“而且那條不是官道?!?/br> 邵安炎瞇起眼,這就有意思了。 說完,陸鴻飛放下炭筆,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顏末張了張嘴:“沒啦?” 陸鴻飛一個眼刀飛過去:“ 你還想有什么?” “呃......地...”見陸鴻飛瞇起眼睛,神色有些危險,顏末果斷搖頭:“沒什么沒什么?!?/br> 一旁鐘誠均捂著嘴,直往外冒“噗噗”。 陸鴻飛踹了腳鐘誠均,“到你去說了?!?/br> 鐘誠均一聳肩,摩拳擦掌的拿起炭筆,率先畫了一個地形圖,看的陸鴻飛直磨牙。 一旁顏末還鼓掌,“這個畫的好啊?!?/br> “那是?!辩娬\均驕傲抬頭。 “定國公府有一個大的沙盤,他特別愛玩?!苯聹惖筋伳┥磉呎f道。 顏末點點頭,給江月比了個贊,江月還挺美。 “亂葬崗和劉府住宅的位置都很偏,但這位置也挺巧妙,正好卡在了京城的邊緣地帶,還沒多少人?!辩娬\均點了點畫出的劉府宅子位置,又在京城邊緣地帶圈出幾個地方,“這幾個地方,都是有問題的鬼宅,而且和劉府宅子一樣,占地面積并不小。” 江月補充道:“而且這幾個住宅都出售于趙才德手里?!?/br> 顏末:“位置偏僻,人煙稀少,出點什么事情,非常好掩蓋。” “沒錯?!辩娬\均點點頭,“而且我和月月還查到,這些宅子基本都是低價賣出,但沒多久就會被回收,因為宅子的主人基本上都出意外死了,只有劉府那棟宅子的人除外?!?/br> “嗯?”顏末皺緊眉,“你的意思是,住在劉府那棟宅子的幾波人都是消失,而其他宅子的主人都是出意外死的?” 鐘誠均:“這點不同是不是很讓人疑惑?我們也想不通為什么有人會消失,有人會出意外。” “本來還以為是個奇特的失蹤案,但現(xiàn)在恐怕要變成兇殺案了吧。”邵安炎喝了口茶,開口道:“亂葬崗自殺的蒙面人是誰?趙才德為什么會死?幾處鬼宅是怎么回事?還有意外而死的人,究竟是不是意外,那些消失的人又去了哪里......疑問點太多了,你們要怎么調(diào)查?” 邵安炎看向顏末:“不如你先來說說?” 顏末微微一愣,有些驚訝邵安炎竟然會cue到她,不過顏末很快就回過神來,點點頭,開口道:“按照鐘大人和月月打聽到的,算上劉府,鬼宅一共有四處,但其他三處住宅的主人都是意外身亡,只有劉府這一處的幾任主人是消失的情況,事出反常必有妖,重點還是要放在劉府上面,以失蹤案為主?!?/br> “哦?不是以兇殺案為主嗎?”邵安炎托著下巴,感興趣的問道。 顏末笑了笑:“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而且我們在查失蹤案,不是已經(jīng)把這么多線索牽扯出來了嗎,我總覺得劉府是個意外,抓住劉府這個意外不放才是最主要的,當然其他調(diào)查也不能少?!?/br> 其他人都點頭同意。 這時候,孔鴻從外面走了進來。 “師父,你驗完尸了?”江月將孔鴻扶到座位上,給孔鴻倒了杯茶。 孔鴻端起茶杯喝了口,然后點點頭,“驗完了,那具尸體是服用了見血封喉的劇毒而死,不過你們誰那么暴力,那人的肩膀被手捏碎了,手腕被腳踹碎了,那種疼痛感可不比服用劇毒帶來的疼痛感低?!?/br> “呃......”顏末搔搔臉頰,舉起手:“是我......” 邵安炎和陸鴻飛嗖一下轉(zhuǎn)頭看向顏末,就連江月都張大了嘴。 顏末連忙開口:“我那可是正當防衛(wèi)!不信你們問大人?!?/br> 正準備喝茶的邢陌言:“......”他們并不是驚訝你可能用了私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陸鴻飛:顏末怎么可能是個女人,不可能的不可能 邵安炎:我怎么會懷疑顏末是個女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今晚月色真美 “尸體上還有其他線索嗎?”邢陌言開口問孔鴻, 將大家的注意力拉到正軌上。 孔鴻看了邵安炎一眼:“劇毒的名字是葬花。” “葬花?”邵安炎直起身,臉色變得很差。 邢陌言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正想著事情, 突然感覺自己袖子被人揪了一下,轉(zhuǎn)頭一看, 見顏末湊了過來,小聲問:“葬花是什么?” 許是感覺到了大家氣氛凝重, 顏末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就連動作都帶著小心試探, 兩根手指揪著邢陌言一點點衣袖,大有邢陌言臉色變化一下,她立即就松開放棄的感覺。 邵安炎就坐在邢陌言斜對面,恰好看到了這一幕,本來還有些凝重的臉色,露出一抹詫異。 如果顏末是女人,那邢陌言知道嗎?如果他知道顏末是女人,竟然還能容忍顏末的接近和碰觸......也是有趣。 邵安炎雖然不清楚邢陌言為什么與女人保持距離, 甚至能不接觸就不接觸,但他肯定,如果自己都能發(fā)現(xiàn)顏末是女人,那以邢陌言的敏銳, 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所以顏末對邢陌言而言,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 “大人?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