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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向莫梓涵的眼神,多多少少都帶了點同情。 誰不知道莫梓涵喜歡肖弛呢?誰知道啊…… 雖然已經(jīng)隔了幾天,但是莫梓涵再次看到肖弛的時候,依舊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肖弛。 她到現(xiàn)在都記得,她第一次走進射擊隊的時候,就被肖弛給驚艷到了。莫梓涵到那個時候,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一見鐘情這種事。 可是一見鐘情,不代表兩情相悅。 肖弛對她從未有過多余的關(guān)注。他總是獨來獨往,除了厚臉皮的張力凡有的時候會纏著他外,肖弛跟隊里其他人都沒什么來往。 莫梓涵也算是受歡迎,所以也做不出放下尊嚴死纏爛打的事,她總覺得自己遲早會找到機會的,可是如今她卻連后悔的機會都沒了。 莫梓涵失魂落魄,一下午的訓(xùn)練,幾乎全都脫靶,被黃教練狠狠地罵了一頓。肖弛瞥了一眼,隨即就若無其事地移開了視線。 莫梓涵低著頭,根本不敢解釋,她生怕自己一開口,眼淚就會落下來。 杜浩將一切看在眼里,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他看著莫梓涵通紅的眼睛,臉上閃過疼惜。 肖弛! 他到底有什么好?!除了一張中看不中用的臉,他還有什么呢?! 如果秦霄在場的話,她一定會告訴杜浩,肖弛除了有一張中看的臉,他還有讓人愛不釋手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讓人念念不忘的技術(shù)和能力。 現(xiàn)在的小女生喜歡什么,秦霄不知道,但是作為一個事業(yè)有成的大jiejie,她就是喜歡這樣乖巧又體貼的小奶狗。 會看眼色,懂得分寸,恰到好處的吃醋和粘人,讓人心情愉悅卻不會煩躁。 像秦霄這樣忙著事業(yè)的女人,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思來應(yīng)付那些想當(dāng)大爺?shù)哪腥肆恕?/br> 她寧可把這些精力用在事業(yè)上。 至于感情…… 開心最重要,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試問,誰不喜歡乖巧又體貼還有八塊腹肌的小奶狗呢??? 求收藏作者,求預(yù)收新文,求營養(yǎng)液么么噠! 新文求預(yù)收: 文案: 宋清歌是個木有感情的職業(yè)站姐, 以挑剔的眼光和過硬的技術(shù)享譽粉圈,成為檢驗偶像人氣的最高標桿。 宋清歌入圈三年,拍攝帥哥無數(shù),一顆芳心巋然不動…… 直到她遇到了肖弘。 肖弘因一段古裝扮相的視頻走紅網(wǎng)絡(luò), 聲甜、手美、臉帥、盤兒靚, 腹肌能當(dāng)搓衣板,鎖骨還能養(yǎng)金魚, 雖未入圈卻紅遍大江南北。 傳聞中肖弘為人高冷,矜傲不羈,最煩有人跟拍。 粉絲們親眼看到清歌大佬被肖弘冷著臉拽上了保姆車,全都忍不住默哀:清歌大佬完蛋了! 保姆車里,宋清歌被肖弘扣在懷里, 男人的語氣低沉而誘惑:“回到家里,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要不要……我脫了衣服給你拍?” 宋清歌擦著鼻血:“……這次褲子能再低一點嗎?” #完美主義的顏控站姐VS 一己之力綠了大半個娛樂圈的古風(fēng)男神# ☆、分別在即? 搬過來已經(jīng)有一個禮拜了, 但是秦霄醒來的時候,總是要恍惚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搬到對門來住了。 一切好像都變了, 一切又好像都沒變。 變的是地址,沒變的是肖弛。 早上, 依舊是肖弛起床做好早飯,有的時候兩個人會一起下樓。 秦霄去上班, 肖弛去上課。 周末的時候, 肖弛會想盡辦法賴著秦霄。當(dāng)然, 極其偶爾的時候,肖弛也會有偷懶的時候,兩個人有時候會賴床到中午,直到肚子咕咕地叫,肖弛才會起來去做午飯。 臨近雙十二,作為電商品牌的掌舵人,秦霄又開始了忙碌。 忙著幾天加班,秦霄有時候甚至都顧不上形象, 就這樣蓬頭垢面地對著肖弛。 肖弛完美詮釋了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甚至覺得不化妝、不打扮、甚至不洗頭的秦霄,也是那么漂亮又可愛。 秦霄有時候都有些莫名其妙,她根本弄不清楚為何肖弛會有那么重的危機感,仿佛滿世界都是要跟他搶人的壞蛋。 帶著這樣的覺悟, 肖弛每天的鍛煉是不能少的。 肖弛早就明白一個道理,男人地位想要穩(wěn),八塊腹肌不少不了。 好不容易等秦霄忙完了一周的工作, 肖弛開口建議:“學(xué)姐,這個周末,我們?nèi)ズQ蠊珗@吧?” 最近的天氣正好,不冷不熱,正適合約會不過了。 打開手機,肖弛已經(jīng)開始查看起濱海市海洋公園的門票,誰知這時候秦霄從電腦前抬頭,皺著眉搖了搖頭:“好像不行,我這禮拜跟清歌要出差?!?/br> 肖弛一驚。 “出差?去哪里???” “廣南,去談廠家。”秦霄揉了揉太陽xue,有些歉疚地看著肖弛,“大概要去一個禮拜?!?/br> 肖弛一下蔫了。 一個禮拜不能見學(xué)姐…… 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他得有二十一年見不到學(xué)姐,怎么能不想呢? “學(xué)姐……”肖弛蔫了吧唧地坐到秦霄身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每一根頭發(fā)都寫著不開心。 秦霄無奈又好笑,摸了摸他的頭,安撫道:“只是一個禮拜啦。等你上完課,再在家里休息兩天,我就回來了。” 說起來,秦霄似乎也真的沒有和肖弛分開過那么長時間,被他這么一鬧,秦霄也忍不住生出幾分離別的愁緒。 不過,再不舍,該出的差還是逃不掉的。 到了晚上,秦霄開始收拾出差的行李。肖弛沒精打采地來幫忙。 “學(xué)姐,還是我來吧?!毙こ谥鲃犹岢鰩兔?,秦霄便索性躲懶了。 秦霄坐在床邊,看著肖弛進進出出,她用得著的東西,肖弛用各種收納袋碼得整整齊齊,還貼心地用便利貼在收納袋外面寫上了物品名稱,生怕她找不到。 “學(xué)姐,常用藥我放在這個小包里了,你記得不要弄錯……” 看著肖弛蹲在地上一邊整理一邊絮絮叨叨的模樣,秦霄忍不住笑出了聲。 肖弛有些不滿地回頭看著她,一臉嚴肅:“我很認真地跟你說。” 秦霄出差無數(shù)次了,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有個人如此為她cao心,擔(dān)心她吃不好、睡不好,仿佛她不是二十七歲的成年人,而是七歲的小朋友似的。 秦霄彎著身子,捧過了肖弛的臉。四目相對,秦霄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黝黑的瞳仿佛黑洞一樣,不知不覺地將人吸入他的心里。 “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你至于這樣嗎?”秦霄靠的很近,近到可以清晰地數(shù)清楚他每一根睫毛。 如果是平時,秦霄這樣主動的靠近,肖弛早已按捺不住,但是今天,肖弛顯然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