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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頗有微詞,因為今天是秦霄的生日,也是他們相識一周年的日子。 李潤楠為此準(zhǔn)備了許久??墒乔叵鰠s為了工作,將他拋下了大半天。 想到這,秦霄心里不由有些歉疚,腳步也不由加快了些,她得從公司電腦里調(diào)去一份樣品,發(fā)給那邊的廠商。完事之后,她就可以去陪苦等自己多時的男朋友了。 秦霄用指紋開了公司的門,她打開了一盞小燈,熟門熟路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因為喜歡清靜,所以秦霄的辦公室在公司最里面的角落。 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秦霄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辦公室怎么亮著燈?難道是她昨天離開得太匆忙,忘記關(guān)燈了? 秦霄放緩了腳步,幸好公司里鋪了薄毯,哪怕是尖頭的高跟鞋,也不會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越靠近門口,辦公室里的聲音就越清晰。 “唔……輕一點……”嬌媚的女聲帶著輕吟,如訴如泣,其中又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呼……呼呼……” 這兩個聲音,秦霄都不陌生。 “嗚嗚……你不用陪她嗎?”這媚得滴水的聲音,正是秦霄公司的模特沈思思。很巧,從背后看,沈思思的身形與秦霄很像,只是長相大有不同,沈思思嬌柔媚婉,而秦霄則偏大氣清雅。 偏偏沈思思卻喜歡模仿秦霄的穿搭,有時候不太注意,從背后就會將兩人認(rèn)錯。秦霄雖然不喜,卻也沒有阻止。畢竟穿什么是人家的自由。何況從工作上說,沈思思并無過錯,秦霄更不會因個人喜好而隨意開除員工。 只是秦霄沒有想到,這個沈思思不僅喜歡在穿搭上搶她風(fēng)頭,就連她的男友,她好像也喜歡搶。又或者,是因為喜歡她的男朋友,才會想著法子模仿她? “剛打過電話……還……還沒回來……” 這道男聲,秦霄更加熟悉,正是剛剛給她打過電話,確認(rèn)過她行蹤的男友李潤楠! 秦霄眼底赤紅一片,卻強(qiáng)忍著沒有讓眼淚落下來。真是可惜了她昨天新做的發(fā)型,早知道頭頂上要變色,她就不浪費這時間準(zhǔn)備今天的約會了! ‘哐’的一聲,秦霄一下踹開了辦公室的門。屋內(nèi)抱做一團(tuán)的男女驚慌地抬頭看來,看清楚來人后,沈思思一聲尖叫躲到了辦公桌底下,而李潤楠則瞳孔一縮,手忙腳亂地扯過外套遮住自己,臉色白得跟紙一樣,想要解釋,卻又恐懼得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是的,恐懼。 秦霄平靜得讓他害怕。 秦霄強(qiáng)忍著心底的惡心,呵,在哪偷情不好,非要來她辦公室?這是第幾次了?一想起他們可能不止一次在這里做這樣惡心的事,秦霄就恨不得一把火把這里燒掉。 但是理智攔住了她。這可是16樓,她要是放火的話,法律不會放過她的。 她可是守法公民。 “霄霄……”李潤楠已經(jīng)跌跌撞撞地穿上了衣服,他伸手想去拉秦霄,秦霄迅速地躲開,一個巴掌利索地打在李潤楠的臉上,如冰的目光厭惡地看著他,像是在看什么惡心的東西。 “這一巴掌,你欠我的。”秦霄冷笑了下,冷靜地宣布著兩人的結(jié)局,“我們結(jié)束了?,F(xiàn)在,請你們,滾出去--” *** “什么?你就這么容易地放過這對jian夫yin·婦了???”酒吧里,秦霄面無表情地喝著酒,她身邊的宋清歌卻反而比她更像是當(dāng)事人,滿臉的憤怒。 “這種爛人,及時止損才是王道。”秦霄對服務(wù)員招了招手,又叫了一杯酒,冰涼的酒水順著喉嚨滑下去,似乎也澆滅了一絲心底的火。 秦霄不想和他們糾纏。她有她的驕傲,對她而言,寶貴的時間不該浪費在這些人身上,今天一頓酒,是她允許自己悲傷的最后期限。 明天開始,她又是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秦總。 “這也太便宜他們了!我……我?guī)湍闳コ鰵猓 彼吻甯钁嵟卦谠乇┳?,她是秦霄的師妹,主業(yè)是攝影,副業(yè)是追星,職業(yè)的那種。 秦霄公司的很多廣告照,都是宋清歌拍的,所以她也認(rèn)識李潤楠和沈思思。 她知道今天是秦霄的生日,鐵定是會和李潤楠一起過,所以就很有眼色地沒有打擾。誰知秦霄反過來給她打了電話,要她一起出來喝酒。 宋清歌一接起電話,聽到秦霄清冷的聲音,就知道大事不妙。可也沒想到,是這么糟心的事! 雖然嘴上叫囂著要幫師姐出氣,但是宋清歌也不得不承認(rèn),師姐的選擇是正確的。雖然她也想讓渣男賤女名聲盡毀、人人喊打,可是這也意味著師姐也會成為眾人指指點點的目標(biāo)。 師姐畢竟是‘花期’的老板,李潤楠和沈思思都是公司員工所熟知的人,若是鬧騰開去,師姐臉上不好看。 宋清歌認(rèn)識秦霄多年,知道她向來不喜高調(diào)。所以哪怕經(jīng)營著自己的女裝品牌,哪怕她擁有不啻于模特的身材和容貌,她也從不親自上場擔(dān)任自家品牌的模特。 甚至于“花期”的宣傳微博,也是宋清歌在管理。 “師姐……我……我陪你喝!”宋清歌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這么做外,似乎什么也幫不了。所以一不小心……宋清歌就先把自己給灌醉了。 秦霄喝得半醉,轉(zhuǎn)頭就看到宋清歌比自己還早一步倒下。秦霄只能嘆氣。她認(rèn)命了,哪怕是失戀,她也得比尋常人堅強(qiáng)一點,否則,這家伙怎么辦? 秦霄給宋清歌的堂哥打了電話,宋清曲來得很快,他一邊把宋清歌塞進(jìn)車?yán)铮贿叞櫭伎粗叵觯骸拔蚁人湍慊厝グ?。?/br> 秦霄搖了搖頭,哪怕大腦已經(jīng)有些渾濁,她的臉上還是十分清醒的模樣。秦霄的酒風(fēng)比酒量好。喝醉了她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 “沒事,我叫了代駕?!鼻叵鲞@樣回答,嘴角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宋清曲見此,便也沒再堅持,開著車帶著大唱大鬧的宋清歌先一步回家。 秦霄坐進(jìn)自己的車?yán)铮嚧巴獾娘L(fēng)一吹,原本壓制著的酒氣反而開始往腦袋上涌。 等到小區(qū)的時候,秦霄只剩一絲清明。她走近電梯,電梯門正要關(guān)上,秦霄用最后的力氣按了上樓鍵,電梯門又一次緩緩打開。 秦霄低著頭跌跌撞撞地走了進(jìn)去,只看到電梯的角落里有一雙穿著白球鞋的腳。 哦,有人啊。 秦霄瞇蒙著眼睛抬頭,就對上一雙略帶訝異的眸子。 “學(xué)姐,你還好吧?”對面的男孩似乎是剛剛運(yùn)動完,額頭上還帶著水汽,看到秦霄站都站不穩(wěn)的模樣,立馬扶住了她。 一身酒氣襲來,肖弛本能地皺了下眉,看著懷里滿臉通紅的女孩,肖弛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光。 喝多了的秦霄并未注意到。她只感覺自己靠近了一個堅硬的胸膛,屬于年輕男孩的清爽氣息瞬間包圍了她。秦霄混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