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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的權(quán)力。 “我自能繼承師尊道統(tǒng)?!?/br> 玉衡子的反應(yīng)就和絕大數(shù)爸媽一樣,聽完雪螢講的,轉(zhuǎn)頭就把人收下。 我就問問,沒說要采納你的建議。 自然地,雪螢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去。 這對師徒屬于門派里的大佬,玉衡子負責吊打長輩,雪螢專門欺辱晚輩,眼下兩位大佬鬧別扭,底下眉來眼去,八卦到飛起。 收徒大會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結(jié)束,玉衡子他們離開后,剩下的弟子活躍起來。柳君琢朝這邊看過來,試圖和雪螢這個師姐搭話,雪螢連正眼都沒瞧他,抬腳直接走了。 大伙竊竊私語著,“師姐好像很不高興。” “畢竟玉衡師叔這么多年就師姐一個徒弟。” “哎,你說師姐會去哪里?” “應(yīng)該是找人比劍去了……” 大伙非常清楚雪螢的脾氣,一不高興就去打架,她身為劍仙之徒,經(jīng)常有人想挑戰(zhàn)她。剛?cè)腴T的雪螢還好,大伙是欺負小朋友,特有成就感。 后來小朋友成了金剛芭比,沒人敢觸雪螢的霉頭。 所以……這會他們都在兩儀殿,雪螢師姐找誰比試了? …… 雪螢走在回凝神峰的路上,一肚子火沒處發(fā)。 主要她這個龜兒子被當?shù)臒o視了。 雖然她明白自己沒權(quán)力干涉玉衡子收徒,但是玉衡子這種出爾反爾的態(tài)度讓雪螢火大。 要不就別問,問了不采納幾個意思。 她停下腳步站在洞府前,玉衡子還沒回來,洞府外靜悄悄的,雪螢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尋地方打坐,準備接下來的比試。 凝神峰常年大雪,雪螢一動不動坐那,很快就被飛雪積身,如白衣附身,美不勝收。 不多時玉衡子歸來,信步返回洞府,看到洞府前的雪人時,玉衡子停下來問她,“何事?” 雪螢震開滿身積雪,畢恭畢敬向玉衡子行禮,“師尊,雪螢但求一戰(zhàn)。” 玉衡子臉色稍變,繼而看向自己愛徒,“你這是不滿我收下柳君琢?我歸來后聽掌門所言,你在門中已鮮有敵手,那柳君琢天生劍骨,是個練劍的好苗子,我收下他,他日也能與你一戰(zhàn)。” 他看向雪螢,一貫清冷的臉上浮現(xiàn)幾縷暖意,抬手想幫雪螢拂去頭上積雪。不想雪螢后退一步,周身劍意浮動。 “今日師尊行事弟子心存不滿,弟子知尊師重道,不可對長者不敬,只是弟子實在難馴。故請師尊責罰?!?/br> 她說完白露出鞘,劍氣一掃,周圍積雪紛紛飛起,清出一塊空地,雪螢抬眸看向玉衡子,行禮道,“師尊,請?!?/br> 拔劍吧,爹! ☆、第2章 第 2 章 雪螢離去后,聚在兩儀殿的弟子三三兩兩散開,唯獨柳君琢原地不動,他一個人站那,少年青澀的笑容里透著落寞,還有局促不安。 方才的青衣弟子走到柳君琢身邊,安慰道,“雪螢師妹一向心高氣傲,柳師弟莫要在意。晚些時候我去說說她。” 柳君琢是好看的,尋常的短打穿在他身上非但沒遮去柳君琢風采,反倒勾勒出柳君琢的身形,十六七歲的少年已經(jīng)完全長開,窄腰大長腿,他膚色極白,容貌俊美,笑起來少年意氣風發(fā),明艷張揚。 “我剛?cè)腴T,師姐看不上眼也正常,興許日后相處下來,沒準師姐就轉(zhuǎn)了脾氣。” 見柳君琢不甚在意的模樣,青衣弟子松了口氣,溫潤笑道,“你初來太玄門也不認路,我?guī)戕D(zhuǎn)轉(zhuǎn)?!?/br> 柳君琢乖巧點頭,跟在對方后面,從兩儀殿途經(jīng)紫微道,被外頭傳為劍修證道之地的太玄門,其實和其他門派沒什么不同,主殿側(cè)殿,云臺練劍坪,兩只眼睛一張嘴,一個模樣。若非要說有什么不同,就是大殿已經(jīng)三百年沒修繕了。 無他,唯窮而已。 柳君琢拾級而下,目光越過云霧,停留在前方,寒溟石鋪成的紫微道本該無堅不摧,偏偏此刻多了道數(shù)掌寬的劍痕。 幾個小道童向青衣弟子行禮,離去后和同伴嘰嘰喳喳。 “看見了紫微道上的劍痕嗎,就是雪螢師姐砍的,上一個劈了紫微道的可是人稱劍仙的玉衡子師叔?!?/br> “哇,這么厲害,不愧是師徒?!?/br> “那當然,雪螢師姐不僅劍法好,人也漂亮。她可是公認的太玄門第一美人?!?/br> 柳君琢下意識回憶起殿上少女的身影。少女穿著輕紗般的白衣,好似九天神女,乘風而來。一片輕紗遮去她的眉眼,但不損少女的容顏,反倒勾勒出一種欲說還休的味道,大約是功法原因,肌膚中少了血色,乍一看恍如玉人。 她看向柳君琢時,嬌柔的聲音毫無暖意,反倒透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 越是高不可攀,越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第一美人…… 柳君琢不自覺舔了舔嘴唇,“那個,雪螢師姐很厲害嗎?” 青衣弟子轉(zhuǎn)過頭笑道,“我倒是忘了,喚我溫安就是,你方才問我雪螢師妹厲不厲害……” 溫安是太玄門首徒,傳說中的老媽子大師兄,太玄門大事小事都要管,他容貌清秀,氣質(zhì)溫潤如玉,待人溫和有禮,加之比試從不傷人,又喜愛青衣,被稱為君子青。 “每月初一太玄門都有一場比試,到時你若是手頭無事,可以來看看?!睖匕差D了頓,嘴角漾開淺淺的笑意,意味不明“我和雪螢師妹的?!?/br> 柳君琢下意識避開溫安的視線,心中泛起一種不悅,大約是他對雪螢有好感,溫安又在他面前炫耀的緣故。 “逗你的?!睖匕残Τ雎暎幌伦泳徍土藲夥?,“雪螢師妹劍法出眾,門中弟子早已不是她的對手,我雖能和她比試,但多敗于她劍下。再過些時日,師妹怕是不會再找我比劍了?!?/br> “所以,柳師弟更要努力啊?!?/br> 柳君琢耳根燥紅,“師兄我并非那個意思……” 溫安笑起來,“師弟不必謙虛,太玄門皆奉強者為尊,眼下師弟雖剛進門,但我相信,師弟很快就能后來者居上?!?/br> 畢竟上一個天生劍骨的進步大家有目共睹。 說話間溫安已帶柳君琢領(lǐng)了一套道袍,黑紅交錯,和大殿里的弟子差不多,照溫安的意思,臟了不容易看出來。 畢竟劍修常年沖在前頭,頭一個挨打。 至于溫安和雪螢這類人就是特等生有優(yōu)待權(quán),就像你讀書那會,學霸任性一下,老師也不會管。 另附一把鐵劍,外加一個表明身份的玉牌,入門弟子三件套齊了。 完事溫安還鼓勵柳君琢,“只要你能在雪螢師妹手下過上三十招,太初宗的二十四神劍任你挑?!?/br> 柳君琢有點納悶,“太初宗?” 為什么不是自己的師門,而是隔壁的太初宗? 溫安臉上難得浮現(xiàn)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