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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強對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冰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冷晗夜拿著巾帕擦干凈手,隨意的扔在一邊,朝門外走去,他沒有取回自己的手qiang,東西臟了,扔了便是。

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逼他做不想做的事,也最討厭受人威脅,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這一點他倒是和景澤很相像。

等他從里面出來,體內叫囂的欲望似xiele閘的洪水奔騰開來,程樂的話讓他打消了洗冷水澡的打算。

冷晗夜站在走廊踟躕,現在去外面找人已來不急,當初為了程悅總部里未留下任何一個床伴,除了程樂還可以找誰?他從來不會強迫別人,也許……除了他。

那個人的身影第一時間竄入腦海,心里還來不急作出決定要不要去,腳下的步子卻已經朝著囚室的方向邁去……

取出留在體內東西的過程是艱難的,當程悅忍著劇痛從抽出格洛克跌跌撞撞追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了冷晗夜轉身拐進那條通往地下囚室的殘影,握緊手中還在滴血的格洛克,平日里乖順服帖的少年眼睛里閃爍著怨毒的光,快要咬碎一口銀牙,冷晗夜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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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澤并沒有睡著,他習慣了在黑夜里保持清醒,尤其是在這種陌生的環(huán)境,當冷晗夜推門進來的一瞬間他就知道了是誰?就像熟悉他的身體一樣他熟悉冷晗夜的氣息。

他沒有開口問他來做什么?如果是要來殺了他,那么說什么都是多余的。感受著他一步步靠近,帶來的空氣有股灼熱感,溫度偏高的手指掠過臉頰,來到腰間。

躁熱的因子在空氣里竄流,景澤意識到了不對勁,兩人的夜視能力都很好,他很明顯的看到了那雙深沉的眸子里忍耐的欲望,這是被下藥了?

下藥了為什么要來找我?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冷晗夜拉開了他腰間的帶子,為了方便上藥,王梓只給他換上了一件棉質睡袍,這樣一拉,修長的身體變完全裸裎在冷晗夜面前。

一切發(fā)生的那么突然……

景澤的眼睛里帶著不可置信,他有些急切的掙扎,想要避開那雙拉開他雙腿的手,冷晗夜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

被固定的四肢沒有活動的空間,他眼睜睜看著冷晗夜解開自己的皮帶把火熱送入他的體內。

不再是疼痛,比起心里的痛,下體被撕裂的疼算什么?他的心此刻正血如泉涌,冷晗夜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不要在這個時候這樣對我。

泣血的心在無聲的控訴,冷晗夜你不能這樣對我,別這樣對我……可惜這個人卻聽不到他內心的哀鳴。

要經受多大的痛苦,你才會原諒我的過錯?要經歷怎樣的折磨,你才會放下對我的恨意?

如果是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么你做到了。這么多年,我才發(fā)現,原來正真的死亡是從未活著……

眼睛是反應人心靈的窗口,可目光死死的鎖定著冷哈夜的這雙眼睛,沒有悲傷,沒有憤怒也沒有往日的那份愛戀,更沒有絕望,這雙眼睛好像進不去光,它的里面沒有情緒,黑色的瞳孔也不是波瀾不驚的冷漠,就像是給一個人安上了一雙假的眼珠,所有的神經觸動傳遞到眼球的地方就停止了。

迫使自己清醒著經歷這一過程,感受這個人帶給他的痛,原本慘白的嘴唇被撕咬著浸染一層妖異的艷麗,稍微恢復元氣的臉褪去了所有血色,冷晗夜突然就不想再進行下去,可是體內叫囂的欲望控制著身體的本能,他沒有辦法停下來。

欲望在橫沖直撞,頭腦卻異常清醒,再如何告訴自己怎么不愛這個人,但是對這具身體卻是深深的著迷,不需要媚藥,不需要任何外物的刺激,只要把這個人壓在身下馳騁,不到筋疲力盡,一場情事就不會想宣告結束。

火熱在激蕩,既然無法停下那就繼續(xù)。

不想再凝視那雙空涼的沒有靈魂的眼睛,冷晗夜把他翻了個身,鎖住腳腕的鐵鏈長度不足以讓景澤的身體彎折出一個伏趴的跪姿,冷晗夜只好翻身壓在上面,兩具頎長的身體又開始無聲的糾纏。

身上還沒有長好的傷口在手掌下沒有往日的手感,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做的時候沒有火熱的親吻,第一次這張肆無忌憚的嘴巴里沒有發(fā)出醉人的呻吟,第一次只有一個人的歡愉享受……

黑暗吞噬了整個空間,囚室里只有的yin靡的水聲和撞擊聲,那是融合了痛楚和歡愉,鮮血與愛欲的味道,后1庭一次次被貫穿,猛烈的撞擊帶著身體的炎熱猛然襲上,決絕而毫不留情的掠奪,彷佛要將他吞噬殆盡。

景澤的身體不可遏制的緊繃,鐵鏈隨著冷晗夜的動作發(fā)出一聲聲規(guī)律的撞擊,糜爛而又渾濁的氣味交織,被囚在這里被迫承受一次次的侵占,他緊緊的攥著掌心,指甲深深嵌進rou里,這種屈辱他從未嘗試。

最后不知道是如何停下的,太過于激烈以致于對時間的流逝沒有了概念,等到這場荒唐的情事結束,景澤的身下一片狼藉,紅白色的液體到處都是,股間,大腿,甚至于小腹……他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大量黏膩的液體從紅腫的xue口溢出,浪1蕩而又yin1靡。

相比于景澤的凄慘,冷晗夜則要衣冠楚楚的多,嶄新的西裝上只多了幾個褶皺,他簡單的拿紙擦了擦,扣好皮帶,起身。

臨走之前他看了景澤一眼,那個人的眼睛依舊睜著望向前方,削薄的嘴唇抿出一條嚴謹的細線,最終誰都沒有開口,他轉身出門,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有過語言的交流。

腕間的表顯示的時間是凌晨四點,想給王梓打個電話,讓帶個醫(yī)生過去看看,號碼撥到一半又被重新掛掉,反復了幾次之后最終放棄,算了,那個人的死活與自己又有何關系呢,這一次絕不能心軟了。

早上七點,當王梓打開囚室的門的時候,里面的場景讓他大驚失色,連手里的早飯都沒有拿穩(wěn)打落在地上,外面的手下聞聲進來,“王哥,怎么了?”

王梓撕著昨晚守夜手下的衣領厲喝,“誰干的?!”

從來沒見過這位上級發(fā)這么大的火,說話的聲音不由得變得結巴,“是……是主人。”

王梓一愣,松開手,悶聲道,“去找個醫(yī)生來吧?!?/br>
“好的,這就去?!?/br>
打發(fā)了手下去叫醫(yī)生,王梓怔怔的看著那個角落里滿身狼藉的身體,身上各種傷痕遍布,很多傷口重新裂開,可怕又猙獰,被翻過去的身體自己不能重新躺回去,他的手腳都被以一種奇異的姿勢捆綁著,紅白相間的白濁像一朵朵殘忍的喋血薔薇花干涸在他的下身。

好像是藝術大師用活人的生命來詮釋創(chuàng)作的做高境界,他安靜的趴在那里,從門外偷溜進來的光束粒子映照在他的身上,整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