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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稍稍加力他就會變成一具尸體。他是以俯身的姿勢在喚冷晗夜,兩人的距離很近,彼此視線交融,和冷峻冰寒的他不同,平日邪肆的鳳眸里除了寵溺和深情再無其他。慢慢的掰開冷晗夜掐在脖間的手指,握在手中他無聲的開口,“對不起?!?/br>冷晗夜抿緊唇沉默,冷靜下來的他漆黑的眸子在閃動,他清楚自己殺不了景澤,亦如景澤放不開他。“出去?!?/br>“你要不要喝點粥?”景澤端過桌上準備好的米粥抵到他手邊,卻被冷晗夜揮手倒在了地毯上,“出去?!?/br>盯著地毯上的污漬愣了一會,景澤起身退出去,留下一句,“我讓人重新熬一碗給你?!?/br>一開門李旋已經等在外面。“醒了?”“嗯,你進去給他做個檢查吧。”吩咐手下買幾個清淡的食物上來,景澤揉揉眉心,靠在墻上悶聲抽煙,眉宇間的疲憊和懊悔在煙霧里若隱若現。“老大,你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經好幾晚沒睡了?!?/br>景澤揚了揚眉,笑了,“你們跟著我出任務,一周不睡常有的事,熬個把個夜晚算什么?!?/br>知道勸了沒用,李旋聳聳肩,提著他的醫(yī)藥箱推門進去……第54章陰謀54陰謀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冷晗夜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自從他來了夜獄,景澤的房間就變成了他的,為了不讓他的情緒太過激動影響身體恢復,這幾日景澤都是住在隔壁的房間,而且盡量不出現他面前。只有他夜里睡著的時候,景澤才會偷偷進入房間,凝望著黑暗中的睡顏呆坐半響,以冷晗夜的機警,每一次景澤坐在身邊的時候他都醒著,只是彼此在黑暗中沉默,這時的他們才會相安無事,他們都享受這種暗夜里變相的寧靜。最熟悉彼此的氣息,黑夜里的那兩抹黑沉靜著,凝固的氣息好像含在嘴里的軟糖,只要不開口咬下,它就會消融的慢一點,再慢一點,也許可以持久到永遠,雖然那僅僅是一種最遙不可及的奢望。冷晗夜信景澤對他的感情,亦如他信自己一定不會愛上景澤。可是誰又知道以后的他會不會這么肯定呢?即便有自信可以扭轉乾坤,改變命運,但是自己的心呢?誰又知道那個人的所作所為沒有潛移默化到冷晗夜的記憶里呢?只是當這一切都清晰明了時,他們再也找不到回去的理由,就像是一局生死棋,此生彼死,不死不休。……這天景澤接到了弟弟景熠的電話趕往父親所在的醫(yī)院。蹲在輪椅前望著自己的父親,幫他理順凌亂的頭發(fā),那一縷縷銀白讓他惶了一下神。一年的時間,曾經叱咤風云的商界傳奇人物已經成了白發(fā)蒼蒼的古稀老人,他再也不會耳提面命的教訓自己不務正業(yè),他再也不會阻止兩個兒子追求自己的幸福,他再也不會逼迫兒子繼承家業(yè)……自從把父親救回來后,一系列的打擊讓他的精神奔潰,他只記得冷鋒的名字,那是他曾經虧欠的人。父親這一生對不起的人太多,他的心算是負了母親,他用一生負了冷鋒,所以才有了他們這一代的愛恨糾葛。景澤是慶幸的,甚至感謝父親,如果沒有他們上一輩的相負怎么會造就出后輩的他們,更別說讓自己遇上這輩子真愛之人,即便追求幸福的過程歷經波折,但這個東西本就是種奢求,付出昂貴的代價又有何不可,只要可以得到那個人的心,便是把自己一切拱手相送也甘之如飴了。“爸的情況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胰腺癌,他的身體狀況很糟糕?!?/br>景熠給父親蓋好毯子,看向自己的哥哥。景澤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有什么好的治療方法嗎?”景熠搖頭,“醫(yī)生說讓他開心過完剩下的日子,可是爸現在這個狀態(tài),他自我封閉,只記得冷峰……”“……熠,你怨他嗎?”景熠一愣,略有些自嘲的笑了,“呵呵,怨有用嗎?他是父親,更何況我現在過得很好……”“好了,有時間來多陪陪他,別老記得你的任務?!本办谡f完,拍拍他哥的肩膀轉身離去。曾經不管經歷了多少磨難,只要最愛的人還在身邊,就沒有什么不能原諒。Xiong-Di兩個都不是脆弱軟弱的人,即便聽到父親得了癌癥,也沒有傷心難過,更不想落淚,只是心里卻賭得慌,就好像曾經心中的一根支柱轟然崩塌了。看著嘴里一直喃喃的叫著冷鋒這個名字的父親,景澤第一次握上他的手認真道,“你欠冷家的我來還,我不會像你們留下遺憾,我會用我的所有去彌補景家對他的虧欠,即便是命!你應該會同意我這樣做的對吧?”景德燁并沒有什么反應,滄桑的眼神黯淡渾濁,印著皺紋的干澀嘴唇一直不停的蠕動著,并不清晰的一個名字不厭其煩的飄蕩在空氣中,就像院子里零零落落的枯葉,悲涼且又滄桑。景澤起身大步離開,轉身的背影依舊灑脫從容,他景澤想要的幸福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縱使前方荊棘叢生,他也會用手中的鐮刀劈開一條靠近冷晗夜的路。去找父親的主治醫(yī)師談了一番,吩咐特護好好照顧,安排好他今后的生活。出門望著纖塵不染的碧藍晴空呼出一口氣,景澤準備去熾焰總部和眾小弟大喝一場再回夜獄。來到停車場,鉆進車子剛要發(fā)動引擎,就有一個很清秀的男孩過來敲窗戶。景澤搖下玻璃窗,臉上的表情收斂干凈,他笑瞇瞇的盯著人家,“小弟弟,什么事?”被低沉性感的聲音一刺激,再加上這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車窗外站的男孩直接成呆滯狀。某人對這個效果非常滿意,打個響指讓人回神,曖昧的拋個媚眼,“小弟弟你不說找我什么事,我可要走了哦?!?/br>男孩被一嚇回神了,他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把一個信封遞過去,“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br>景澤一愣,接過信封打量一下沒什么特別,他問,“誰給你的?”“額,剛才在這里的人,他已經走了?!?/br>“哦,這樣啊,那謝謝你嘍小弟弟?!?/br>摸了一把人家的臉蛋,心情甚好的關上車窗,拆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句話:景先生,我有非常重要的東西給你,請您一個小時內親自來取,龍華路2號———程裴國。景澤挑眉,程裴國?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程悅和程樂的父親,國內有名的書法大師。不過這人身世很清白,和道上沒有接觸。他能給我什么東西?而且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景澤再一次瞧了瞧信封,搖搖頭,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