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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老大!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容易掛!”安睿飛撲過去眼睛紅撲撲的蹭著景澤的衣服。“行了,鼻涕都蹭在我衣服上了,出息!學(xué)學(xué)他們幾個。”結(jié)果景澤一抬頭,就看到黎幾人眼睛也紅撲撲的,他頓時就頭疼了,“喂!你們幾個行了??!怎么都和小媳婦似的,難道要老大我一個個哄你們嘛?”黎一聽首先噗嗤一聲笑出來,他走上前去什么話也沒說給景澤一個大大的擁抱。其他幾人也要上去給自家老大一個擁抱,景澤趕緊打住,“哎!哎!哎!擁抱哪夠???既然你們這么熱情,不如挨個親我一下,獻個初夜什么的,讓老大我也感動一把?!?/br>安睿一聽,扒拉著景澤的爪子立馬收回,其他幾人也默契的退后,“老大,我們覺得你還是養(yǎng)傷要緊,并且Lawrence先生還在等你,我們就不打擾了?!?/br>說完一個比一個溜的快,景澤嘖嘖兩聲,“真沒良心?!?/br>“歡迎回來?!币恢毙粗@些人打鬧的濱終于開口。景澤曖昧的湊過去,坐在人家腿上,“Lawerence先生沒走,是在等我嘛?”“我說過我會在中國等你?!?/br>“那么我們就直接點,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呢?”景澤靠近濱的側(cè)頸,溫?zé)岬耐孪?,他的手也覆上濱的領(lǐng)帶,很有技巧性的解開,當(dāng)他的手指企圖向更里面進發(fā)的時候,濱終于抓住了他的手。“好了,別鬧了!我說過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個?!?/br>景澤繼續(xù)刮撓著人家的胸膛,“難道你真的是找人家來說話的?”“嗯?!?/br>景澤嘴角一抽,起身在對面坐好,認真道,“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這次的事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br>“那我現(xiàn)在就可以提一個要求嗎?”景澤挑眉示意他開口。“給我一張夜獄的VIP卡和你的電話吧。”“就這么簡單?”“嗯?!?/br>景澤撇撇嘴,摸出一張金卡在上面刷刷寫下一串?dāng)?shù)字遞給他。他有些好奇的盯著濱,“哎!我就不懂了,你為什么會選我?”像他這種貴族的大少爺,陪他解悶的人什么樣的沒有,卻偏偏大老遠的跑來找他,而且說的全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家常話,在景澤看來純粹就是廢話。“眼緣吧。第一眼我就覺得你不簡單而且和我很投緣?!?/br>景澤嘴角一抽,外國人也相信緣分這種東西。“難道就沒有人聽你說話。”“有,不過明天你就不會保證超過一百人知道我們談話的內(nèi)容?!?/br>景澤無語了,這人生活在怎樣的家族中啊,沒有一點自己的隱私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你周圍難道都是監(jiān)視你的人?”濱點頭,“可以這樣說?!?/br>“好吧?!本皾赏榈目粗罢鏋槟愀械奖?。”“呵呵,習(xí)慣了就好?!?/br>“你就沒想過反抗?”濱那雙帶著淡淡憂郁的寶藍眸子閃了一下,他抬頭看著景澤好一會,“我正在努力,也許以后還需要你的幫忙?!?/br>景澤挑眉,“有需要盡管開口,無論何時!不過,我現(xiàn)在對你的故事很感興趣呢。”是什么讓這個盛名赫赫的家族大少爺有這么強烈的抗拒之心,景澤對此有些好奇。“以后我會慢慢告訴你?!?/br>“好,洗耳恭聽?!?/br>國安部。景澤帶著幾位小弟牛逼哄哄的踢開國安部部長辦公室的大門,他嘴邊的邪肆笑容還來不急上揚,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就讓他的眼神冰冷了下來。他盯著沙發(fā)上的冷晗夜緩步走過去,眼角的余光掃到在辦公桌后面的人,景澤全身的冷冽氣息轟然而散,他軟軟的順著沙發(fā)背滑了下去。眾人:“……”“那個……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做,就不打擾了,你們忙?!?/br>“站住?!?/br>“是!”景澤身體立刻繃的筆直,完全標(biāo)準(zhǔn)的軍姿。安睿幾人也在心里為老大默哀,完了。“看到我也不打個招呼,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上司?!钡恼Z氣,威嚴(yán)的聲音。“嗷,組織!”景澤立刻飛撲過去,“組織,好久不見,您老還是這么健壯?!?/br>眾人:“……”“啊!”景澤一腳被踹到了冷晗夜腳邊,窩在地上抽搐。張剛毅繞過辦公桌來到景澤身邊,“起來,還想讓我再踹一腳嗎?”景澤一聽立馬嘰里咕嚕的爬起來,又站得筆直。“坐?!?/br>景澤沒動。“我讓你坐。”“哦!”景澤聽話的窩在冷晗夜對面的沙發(fā)里,順手抓過一個抱枕擋在胸前,怎么看怎么像即將要慘遭□□的良家婦女。“疼嗎?”“不疼?!?/br>“這里呢?”張剛毅指頭戳戳景澤受傷的肩膀,“疼么?”“咝”后者可憐巴巴的眨著眼睛,委屈道,“疼?!?/br>“給人家國家元首腦袋上放qiang子的時候你怎么不知道疼?現(xiàn)在知道疼了?”張剛毅的語氣凌厲起來。景澤嚇得縮了縮腦袋,“那個……組織,我可以解釋。”“解釋?在戰(zhàn)場上別人會給你解釋的機會?嗯?阿澤啊,你是不是想讓我親手把你再回爐重造一遍呢?”張剛毅摸著景澤的頭發(fā)說得極其溫柔隨和。“嗷?!本皾杀ё∩纤镜拇笸?,“組織,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讓自己受傷了。我保證!我發(fā)誓!”他眼睛睜的大大的,目光誠懇的不能再誠懇。安睿幾人一愣一愣的看著景澤的表現(xiàn),這場景怎么覺得有些似曾相熟呢?不正是每一次他們被老大cao練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他們抱著老大的大腿撒潑打滾求放過的場景嘛。果然,有什么樣的老大就能訓(xùn)練出什么德行的手下。張剛毅的臉色稍緩,繼而想起這人捅的大簍子,他的臉色又變得如同包公。“我讓你練好身手是讓你去胡作非為么?有能耐了啊!只身闖人家的國防安全部,你當(dāng)那里的軍隊都是擺設(shè)嗎?被一個國家的軍隊追著跑,好玩嘛???”景澤繼續(xù)縮,弱弱道,“組織,是當(dāng)時的情況太危急了,那是最快最有效的辦法?!?/br>張剛毅沉默了,他知道這些手下對景澤意味著什么,這家伙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的,雖然方式很極端,卻不愧為最有效的方法。這樣一想他的氣也就消了一大半,“寫一份一萬字的檢討給我。”景澤眼睛一亮,組織這是放過他了?他趕緊從口袋里摸出一疊紙,“吶!寫好了?!?/br>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