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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之后會有改變。“可否讓我再想想?”何一笑似失望,又似松了口氣:“徒兒果然還想跑,莫非以為我不會對周樂圣他們下手嗎?”他若不說,江逐水也不會提這事,此時(shí)卻道:“您不會真動手的。若我死了,您做什么都于事無補(bǔ),可若我還活著,您動了師弟妹們,我……”未竟之語是什么,何一笑很清楚,心道果然是他一手帶大的徒兒,將他心思也看透了。他畢竟不是真正冷血無情的人物,不至于喪心病狂要害徒弟的性命。然而有些東西在心里憋久了,憋出了病,幾乎到了能承受的極致,片羽落下,都叫他心驚rou跳。十年的沉默,對于何一笑而言,太久了。尤其他原本便不是個(gè)循規(guī)蹈矩,又或者能克制的人。江逐水身后是床榻,避無可避,眼睜睜見著對方向他伸了手。在即將碰到的時(shí)候,本能令他欲往后躲,卻被絆倒在榻上。何一笑在他身邊坐下,指尖終于碰上對方臉頰。他們之前也有接觸,但某種直覺令江逐水意識到,這次與往常都不同。這不是師徒之間的碰觸。但他并不敢亂動,以他目前實(shí)力,在師父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何一笑指尖下移,落在徒弟下頷,輕輕蹭了蹭,然后他瞇起眼,竟似極享受,神情也放松下來。對方仰躺榻上,卻只任他動作,單薄的里衣開口更大,手指一勾,便能窺見更隱秘的風(fēng)光。他心底癢得厲害,手指微微顫著,已忍不住想要去挑落。江逐水忽然開口,喚了一聲師父。聲音很低,近乎耳語,若非二人離得近,恐怕何一笑便要疏忽過去了。他動作一頓,猜不到對方要做什么。江逐水仍未動,只道:“您記得回滄臨時(shí)候的事吧?”何一笑一愣:“……什么?”“那會兒您舊傷發(fā)作,神志不清,將我當(dāng)做父親……我本以為逃不過,您最后卻放手了?!苯鹚粗难劬?,“若說您沒有一點(diǎn)記憶,我是不信的?!?/br>何一笑仿佛聽不明白:“你、你說什么?”江逐水終于抬手,并非推開人,反而摸上自己襟口,隨手一扯,袒露出整片胸膛來。何一笑呼吸停住了。對方身體線條分明,腰肢勁瘦,胸膛肌rou緊實(shí),乃是一副極漂亮的軀體。然而胸膛上腫大的乳首,將單純的欣賞添了rou欲。何一笑看得出這副身體遭受過怎樣的蹂躪,因?yàn)橹?,反而不敢說話。江逐水此時(shí)倒坦然了,赤著身躺在他身前,笑道:“礪劍崖上,您也看見了,卻什么都沒問——您原本便知道吧?”“不,不是的,與你父親無關(guān)。”何一笑道,與方才不同,他目光游移,不敢往對方身上看,從旁抓了被子,將人蓋住才緩下氣。“我以為……以為只是個(gè)夢?!?/br>江逐水低聲道:“夢?這可說不通?!?/br>何一笑自然不會告訴徒弟,他有過多少旖旎卻不敢回憶的夢境,即便看見猜著可能的真相,也自欺欺人地假作不知。江逐水忽起身靠近他:“您方才又想做什么?您曾說的做師徒,純是違心話吧?!?/br>他一起身,被子滑了下來,何一笑將之拾起裹住人,卻沒說話。江逐水道:“師父往常不是說不來話的人,莫非當(dāng)真打算拘我一輩子?于你我而言,這都不是個(gè)好結(jié)果?!?/br>何一笑終于道:“你到底想我說什么?”江逐水道:“您能否將那些顧慮、瞞著的事都告訴我?”何一笑站起來:“我此來只是想問一下,你有沒有什么需要的東西,既然沒有,我就走了。”他聲音澀板,動作僵硬,不等對方說話,便匆匆離去。江逐水看在眼中,竟覺有幾分好笑。他自己一人坐了會兒,理好衣物,將熄了的燭火重新點(diǎn)上。然而今日注定有事,沒幾時(shí)那門又開了。江逐水冷笑:“你一日到底要來幾回?”話剛出口,他覺察到不對:“師弟?”周樂圣也不管師兄說了什么,急道:“快與我走!”48、江逐水的確想走,但不想牽累師弟。“你怎找來的?”周樂圣沖進(jìn)來,四處看過,又仔細(xì)看了他,沒在他身上見到什么傷處,才松了口氣,道:“師父說師兄閉關(guān),我一聽就知是假的,可又找不到你。恰好白先生托人帶給我口信,說是曉得你在哪兒?!?/br>江逐水聽見個(gè)陌生名:“白先生?他是誰,怎會知道我的事?”周樂圣道:“他說與師兄見過,還邀你去他家鄉(xiāng),只是沒成。那之后他一直關(guān)注獄法山,恰好又知道這處密道。”“這可巧了。”聽他這么一說,江逐水便清楚了,那所謂的白先生自然就是洛陽君,而家鄉(xiāng)指的當(dāng)然是浮玉山。周樂圣道:“其實(shí)我不知能不能信他?!?/br>“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這……”周樂圣支支吾吾,“他與飛英會有關(guān)系,贈我那副手套,交換條件是看一眼軟紅綃。”事情過了太久,江逐水氣也氣不起來:“原來如此,我還真當(dāng)是你要借用軟紅綃。”周樂圣討?zhàn)埖溃骸笆俏义e,求師兄忘了這回?,F(xiàn)在問題是,這人可信嗎?”江逐水好笑道:“你都找我來了,心中難道不是有想法了嗎?”周樂圣不否認(rèn):“雖說師兄現(xiàn)在沒性命之憂,可師父那副脾氣,會發(fā)生什么俱未可知,風(fēng)險(xiǎn)也是有的。說起來,師兄是怎么惹惱師父的?”江逐水難得認(rèn)真看了他一回,想,秦錚分明是知道些,然而周師弟竟不知他與師父間的糾葛嗎?不知道,倒是好事。周樂圣被他瞧得有些毛:“師兄可想好了?雖說師父不會這么快回來,還是要盡快做決定?!?/br>江逐水道:“你與我說說,白先生是怎么打算的?”周樂圣道:“他正等在山下,為我們接應(yīng)。師兄動不了內(nèi)力,師父手法特殊,我也解不了,待會我?guī)阆律健0紫壬f自己有路子,絕不會被追上?!?/br>白先生若與飛英會有關(guān),這路子當(dāng)然也是真的。江逐水將方才師弟說的話想了一遍,基本梳理出了個(gè)大概。洛陽君不知從哪兒知道他消息,故意放餌給周樂圣,最后用軟紅綃當(dāng)做敲門磚,成功見著了他。其中,為了避免引起他反感,用的還不是真正的軟紅綃。這番做法,目的明確,手段看似不甚磊落,也挑不出可詬病的,大體找不出問題。“我要回住處取點(diǎn)東西?!?/br>“這成!”周樂圣答應(yīng)得快,“師父這幾日忙得很,我們應(yīng)當(dāng)撞不上他?!?/br>江逐水走出這住了幾日的冰屋,發(fā)現(xiàn)這地方竟在那塊削壁的后面,十二個(gè)孔洞之中流水潺潺,難怪有水聲。何一笑說過,這處密道乃是獄法山的隱秘,洛陽君一個(gè)外人如何知道的?細(xì)想想,這事從頭到尾都透著古怪??捎谒?,首先仍是要擺脫師父。他如今動不了內(nèi)力,被周樂圣攜了臂膀帶著,速度也不慢,一路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