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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拘墟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若徒兒有日傷重不治,師父可會用此法救我?”

何一笑急停,扭頭去瞧難得敢與自己叫板的徒弟。

但什么也沒說。

良久,他的聲音終于平靜下來:“此事休要再想。”

江逐水聽他這么一說,便知師父是真消氣了,微微笑了一笑,牽動臉上未閉合的傷口,清朗面容又見了血。

這笑容干干凈凈,像山澗清溪,然而與臉上血跡放在一道,又多了詭艷。何一笑心驚又心疼,目光不敢在他面上多留,臨走時提醒說:“等藥送來,萬不可丟一邊去?!?/br>
當晚,周樂圣將藥送了來,一見面就被嚇著。

“師兄的臉怎么了?”

江逐水正揣著麈尾,三千銀絲根根雪白柔順,柄端亦是白玉雕成,坐姿又閑適,觀來頗有寧和之態(tài)。聞言他摸了摸臉,上頭結(jié)了痂,看來怕有些猙獰。

“只是不小心?!?/br>
可惜這傷一點不像不小心能解釋的。

周樂圣腦筋活絡(luò),道:“口子還嫩,師父又是才來找我……不會是師父做的吧?”

說是這么說,其實他心里沒什么底,理智覺得這可能很大,情感上則不然。自小到大,何一笑就沒動過江逐水一根手指,何況是臉上這么大的傷。

江逐水想,師弟原本便對師父心有畏懼,若知道此事,不知要怎么想,于是一口咬定是意外。

周樂圣見他不想說,也無可奈何,將藥擺在他面前:“師父再三叮囑我了,若師兄不肯用藥,就要把火撒我身上。”

“……師父說的是玩笑話?!?/br>
周樂圣苦笑:“可我不敢當玩笑聽啊?!?/br>
江逐水無話可說。瞥見除了藥外,另有一只匣子,便問:“你又帶什么來了?”

周樂圣將之打開:“師父說師兄這兒的安神香不多了,讓我送來些。”

江逐水沒立刻說話,回想了一番,覺得與記憶里有些差,便喚了心笙來。

心笙見著匣中扎成一捆的息神香,奇道:“還剩許多呢。山主只今年就送了三回?!?/br>
雖說如今江逐水已正式接了位,但因他其實早從師父那里過了權(quán),此次單只是身份上的變動,實際并沒有差,因而山中人還是習(xí)慣稱何一笑為山主,江逐水自己也不在意。

周樂圣一聽就樂了:“師父這是老糊涂了?!?/br>
江逐水低聲呵斥:“胡說什么!又是在小輩面前,成什么樣子!”

周樂圣莞爾:“師兄與師父學(xué)得越來越像了,”轉(zhuǎn)頭問,“心笙,你說是不是?”

眼前兩人于他而言都是長輩,心笙低頭閉嘴,只當什么都沒聽見。

江逐水想與這師弟多說幾句,但受不住這般插科打諢,忙道:“你再說下去,我可趕你走了?!?/br>
“別!千萬別!我還有事要求師兄呢?!?/br>
江逐水不曾聽他說過求字:“何事?”

周樂圣湊近了些,低聲道:“師兄能將軟紅綃借我嗎?”

江逐水愕然,想到這師弟學(xué)的也是美人折,便明白了,直接從腕上解了遞給對方。

“你在外行走,有軟紅綃在,我也安心些。”

周樂圣細心收起,道:“師兄放心,人在劍在,定會完璧歸趙?!?/br>
江逐水卻不高興:“軟紅綃沒了無妨,師弟安好重要,莫再說胡話?!?/br>
周樂圣笑道:“好。聽師兄的?!?/br>
江逐水不放心:“你要記得才好?!?/br>
對于軟紅綃,他并不在意,畢竟人在獄法山上,不太可能碰見危險。麈尾與軟劍有幾分共通之處,平常也可以替代著用。

人走后,他讓心笙把息神香收好,去看藥匣。

對于容貌,他是無可無不可的態(tài)度,但不會執(zhí)著于一定要留點痕跡,前后有師父師弟耳提面命,便仔細將傷處涂了。

之后江逐水略有躊躇。他無所謂臉上的傷,但上回回山途中,胸口被過度虐待,許是傷處特殊,一直不見好。如此尷尬的事情,叫他不敢多想,放任至現(xiàn)在。此次既得了藥,倒可以試一試。

他除去上衣,露出的身體看來結(jié)實而勻稱,腰肢勁瘦有力,唯獨胸膛上兩點比尋常人的大上一圈,明顯有腫脹,顏色也更深些。

如此好端端的漂亮軀體,立時多了點說不出道不明的味。他指尖沾了藥,猶疑后還是點上了紅腫之處,方觸上身體便是一激靈,不由停下動作。

這般舉動于他而言,過于羞恥,他目光游移,竟再不敢去碰,最終只是嘆了一聲,聽之任之了。

畢竟,除了他自己,也沒人會知道這事。

藥雖是周樂圣手里送來的,實際是何一笑的意思,選的自然是最好的。他體質(zhì)也好,旬余之后,已粗略瞧不出印子。

自覺好得差不多,他便去謝過師父。

卻說對方自滄臨回來之后,那點陳年舊傷出人意料有了好轉(zhuǎn)。如此最好,江逐水也不再提那雙修采補之事。

師父住處平常沒有人來,因而有些冷清,他順從地站在光亮處,并不去瞧別的。

何一笑站在他身旁,看過愈合情況,道:“不錯。再有幾日就能全消了?!?/br>
對方離得有些近,呼吸相聞,江逐水想起之前的事,不太自在,又不敢在師父面前表露,身體愈發(fā)僵硬。

何一笑有所察覺,起了戲謔心,道:“徒兒怕我?之前是為師不好,莫要惱了?!?/br>
他言辭是難得的溫煦,江逐水腦中一空,于電光石火之間,想到二人那番曖昧的肢體糾纏,口干舌燥,想,師父記起來了!自己那時如此不堪,師父會怎么看我?

太過驚惶下,他想得不甚周到,并未想到若何一笑當真想起來,絕不是現(xiàn)在這副做派。只是人急出錯,自己嚇著了自己,腳下一個踉蹌,竟往后跌去。

何一笑不料他如此大反應(yīng),一把攥住他手。

“怎么了?”

江逐水戴著周樂圣送的手套,隔絕冷暖,握上對方手時,竟似握上了死物,身體又是一顫。幸而戰(zhàn)栗之后,他見何一笑面上并無異色,醒悟師父說的原來是傷了他臉那事,忙解釋說:“沒——”

人站穩(wěn),正要抽回手,何一笑目光不經(jīng)意下移,當即變色,一把撩起他衣袖。

“軟紅綃呢!”

這一問聲如洪鐘,落在驚魂未定的江逐水耳中,使得他又有些恍惚:“師弟一人在外,我放不下心,軟紅綃是難得神兵,我便借了他,想來——”

話未說完,何一笑眉目冰寒,放開人后,反手便是一袖,打在對方胸膛上。

沒有防備下,江逐水連退三步,方才停住腳,氣血翻騰,低頭“嘩”地吐了一大口血。

他抹去唇上血痕,抬頭茫然道:“……師父?”

何一笑站在原處一動未動,冷眼看他,寒光耀耀的眸中蔓起血色,聲色俱厲:“你怎敢將軟紅綃借給別人!”

胸口隱隱作痛,江逐水仍恭順萬分,仔細回答:“周師弟并非別人,學(xué)的也是美人折,若能保他平安,區(qū)區(qū)軟紅綃算不得什么?!?/br>
“區(qū)區(qū)?好一個區(qū)區(qū),”何一笑切齒道,“軟紅綃是你貼身兵刃,一旦失了,不啻于折翼,怎能如此隨心所欲?再者這也是大師兄遺物,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