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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蟒蛇瞄準了獵物似的再次襲擊過來,一口咬住蘇瑭的喉嚨。 其實并不是咬,而是葡萄酒正好流到那里,舌尖一卷,將滴未滴的酒水又回到唇齒間。 然后順著剛剛蜿蜒而下的痕跡一路吮吻回到唇邊才堪堪算完。 “是你的?!?nbsp;黑斯特瞇著眼睛,熱情的唇瓣間吐出曖昧的、毫不掩飾的調戲,“凡人的帝王是你的仆人,帝王的愛寵也是你的仆從?!?/br> 聲音不小,下面的貴客們先是被兩人粘膩的接吻看得雙眼發(fā)直,聽著這個又各自心照不宣猥瑣地笑了起來。 蘇瑭從濃密的睫毛間瞥一眼右下方的傅莘。 他跟黑斯特送的女人也親昵地摟抱在一起,對方正用紅唇含了精致的點心喂食過去。 不過傅莘作勢被黑斯特的聲音吸引看過來,臉頰偏開,那金發(fā)尤物獻吻撲了個空。 這些人來這里肯定是為了談生意,但大家都懂規(guī)矩,正事肯定是要色飽谷欠足之后才能談,這已經是約定俗成的國際慣例。 而如何讓此間主人先滿意了,玩開心了,是他們此時最關心的。 這會兒大家看在眼里,姓傅的明顯通過大方地獻出女伴,已經拔了頭籌。 懷特家族的大少爺,黑斯特這個未來的掌門人很可能心里的天枰已經傾向了跟傅氏合作。 “黑斯特,星空女神的確讓人挪不開眼,不過那是你還沒見過雙魚座的守護神?!?/br> 這時一個生怕自己落在了后面的富商忽然笑出聲,捏了自己懷中的女人一下,那女人立即輕輕拍掌。 清脆三聲之后,廳外門邊的厚重幕簾被人掀開,又走進來一個妖嬈美人。 男人們瞪大眼睛一看,好家伙,跟剛剛那個正好是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 二人一齊站到中央,走起路來都是柔若無骨,正像那在水中活蹦亂跳又滑不溜手的肥美鯉魚似的。 黑斯特抱著蘇瑭稍稍坐直,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蘇瑭也興味盎然地看過去,這是另一家富商獻上來的“表演”咯。 只見雙胞胎姐妹花在中央絨毯上就抱在了一起,竟然大庭廣眾地,就互相撫摸親吻起來。 嘖,這表演,可真是充滿了不朽的直男癌精神。 對這些深諳歡場精髓的老油條來說,讓一男一女明火執(zhí)仗還沒什么看頭,這么看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磨鏡子,勁頭足多了。 果然,周圍嬉笑聲漸漸粘膩起來,富商們都越放越開。 隨著表演漸入佳境,這場邂逅女神的帝王之宴氣氛也越來越酣暢開懷。 黑斯特瞇著眼睛看得興奮起來,蘇瑭猛地就感覺身下一松,半圈眼熟的rou色橡膠砸落在地毯上彈起來崩了兩下顫悠悠倒地。 真是她的c字環(huán)。 “怎么能讓這種東西礙著女神的光彩……” 黑斯特這時像是一頭剛剛從蜂巢里鉆出來的黑熊,被甜蜜沖得微醺,嘴里的葡萄酒氣噴得蘇瑭滿臉都是。 有力的手臂一撈手掌一托,健壯的雙腿已經站起來。 這是要帶她去辦正事的意思了。 蘇瑭不易察覺地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該感謝這位大佬還知道找個房間沒打算當眾亂來呢,還是該發(fā)作他直接就把稀薄空氣變成了真空。 風嗖嗖的,真不習慣…… 不過她可沒被男色沖昏頭腦,偶爾吃點生猛海鮮不錯,但任務也別忘了。 于是趁黑斯特還沒朝生意伙伴們出聲,她在男人懷里蹭了蹭,低頭咬住他的耳垂,“等等……” “嗯?” 他聲音都已經變調了。 古希臘風布王袍已經快要被帝王的愛寵把屋頂掀翻。 蘇瑭意有所指地瞥一眼右下方也看過來的傅莘,舌尖在唇角舔了舔,“供奉女神,怎么能只有一個仆人?” 她指尖撫過他的喉結,“相信女神,那會更快樂的?!?/br> 黑斯特一愣,也看了眼神意味不明的傅莘一下,隨即心領神會。 他以為蘇瑭是傅莘的手下,肯定是想借此機會給老板制造近水樓臺的機會,心里并不懷疑。 反而被她這個眾樂樂的提議勾起了濃烈的興趣。 “傅,還在等什么,女神也邀請你一同賞星?!?/br> 黑斯特抱著蘇瑭大步走下臺階,張揚無忌的性格根本不去管廳內其余人,只想先滿足了此刻的迫切再說,反正他這里好酒好女伺候著,誰也不會掃興而歸。 傅莘眼底閃過訝異,不明白為什么那女人忽然要帶上自己。 不過懷特是這里的主人,主人發(fā)話了,這時不跟上,是自找沒趣。 蘇瑭被黑斯特抱著經過傅莘面前的時候悄悄地看了他一眼,這位雇主明顯不想摻和進來。 她卻是故意要把他捎帶上。 一來是為了催化劇情發(fā)展,也許神來這么一筆,會有意想不到的突破也說不定。 二來,百草說的第二階段任務是“爬上傅莘的床”,也許可以借此完成。 離開星空大廳,守在門口的燕尾服男人們立即跟在后面保護黑斯特的安全,即便這艘船上按理說是絕對干凈的,畢竟經過了那么嚴苛的檢查和設限。 黑斯特走得飛快,傅莘在后面卻顯得有點拖拖拉拉。 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他喝得有點多,但蘇瑭卻覺得他好像是在擔心什么,山根到眉心的細紋,此時已經非常明顯,但他只是竭力控制著沒有皺眉而已。 他在怕什么? “黑斯特……” 傅莘忽然停下,開口叫了一聲。 蘇瑭看到走廊那一側是洗手間,猜測他難道是想要尿遁? 還沒等她反應,黑斯特已經不耐煩地打斷了對方沒說完的話,“有什么等待會兒再說,傅,我們的女神已經等不及了!” 后面的燕尾服立即跟上來,半脅迫地簇擁著傅莘,剛剛的路口已經看不見。 前方出現(xiàn)一部電梯,有人率先上前給主人按開電梯門。 黑斯特一進去就把蘇瑭抵在金屬墻壁上狂吻起來,跟著進來傅莘薄唇緊抿,垂在身側的手在看不見的陰影里捏成了拳頭。 燕尾服沒有跟進來,電梯門合攏緩緩下行。 蘇瑭在黑斯特吻到耳側的時候雙手抱著他的頭,將他頭上的桂冠摘下來戴在了自己頭上。 享受般仰著脖子,眼神挑釁似的望向斜對面貼著另一側墻站得筆直的傅莘。 因為黑斯特埋著頭看不見,他這回直接朝蘇瑭擰起了眉頭,儒雅的外表陡然撕裂,陰沉冷邪的面孔才是真實的。 “你不聽話么!” 傅莘用唇形無聲警告。 蘇瑭卻伸出舌尖舔了舔黑斯特湊在她唇邊的耳廓,眼睛直勾勾看著傅莘,用行動回應—— 我還不夠聽話么? 保鏢都做到這份兒上了,好玩兒都不忘捎帶您吶。 “?!钡匾宦曤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