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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利用“復制”能力將對方的攻擊全部砸在那葫蘆上。 不能打碎?這也太被動了! “桀!” 正cao縱著雄鷹幻影不斷攻擊兮顏的池瀚發(fā)出尖嘯提醒他們現(xiàn)在不是聊天的時候。 那令人心醉的奇異雙眸掃了一眼追上來的蘇瑭。 眼神閃過詫異。 她跟郁青很熟?郁青似乎怕她?她到底是什么妖?兮顏跟她交過手了? 滿肚子疑問此時卻沒辦法吐出來,事分輕重緩急。 池瀚身后出現(xiàn)白鯨虛影,皮膚上浮現(xiàn)妖靈化成的銀白光霧。 郁青看出來他池叔是想要用鯤鵬神獸之力直接攻擊那妖女本體,立即也祭出青龍神,要跟他合力攻擊。 兩只大妖召喚本族獸神,整個大廳頓時被他倆的陰寒妖靈吹得猶如昆侖山頂?shù)娜f年冰封之地。 蘇瑭瞬間就白了嘴唇。 該死,你們打架就打架,別放群攻技??! 她裹緊身上的袍子,感覺動作都遲緩了。 要不是身上還殘有新收的鯤鵬精華,這會兒她肯定已經(jīng)變成了冰棍兒。 最惱人的是,她要不要把這附帶的群攻技“復制”回去? 這刀劍無眼,把自己男人傷了個好歹,或是不小心把葫蘆給震碎了,任務豈不是泡湯! 偏偏這該死的青龍和鯤鵬都是冰寒系的,兩相疊加,蘇瑭現(xiàn)在被凍得腳都挪不動。 就立在那里即將站成頂天立地的豐碑。 她眼珠子艱難轉(zhuǎn)動,瞥見這一瞬間的兮顏。 對方臉上半點沒有懼色,反而有趣地瞇起眼,也不動作,就等著郁青和池瀚完成獸神召喚。 那從容不迫得甚至有點隨意的模樣,顯然沒把她口中的小青蛇和小金魚放在眼里。 蘇瑭有所頓悟。 這小jiejie力量逆天,之前能傷到她只是因為那是她自己的力量。 四大妖王以為他們蓄勢已久,這次能夠?qū)橙死ё∩踔料麥?,現(xiàn)在看起來都有點癡人說夢的感覺。 蘇瑭恍惚間覺得,兮顏這么跟他們你追我趕,也許只是在逗著他們玩兒。 就像是貓捉老鼠,在把獵物吃下去之前,總喜歡把耗子逗弄得團團轉(zhuǎn)…… 不好! 那瞬間的靈感譬如電光朝露,蘇瑭覺得,這個世界的任務關(guān)鍵也許不在于武力鎮(zhèn)壓。 因為他們幾個男人加起來也打不過人家。 她自己這個超能力也是隨機加時效有限,不能寄希望于能通過這個打敗兮顏。 這小jiejie看不出來吃不吃軟的,但一看就知道她不吃硬的。 得智?。?/br> 作者有話要說: 別怕,瑭瑭能行!大不了男女通吃?。瓤龋议_個玩笑。) ☆、妖顏惑眾17 打蛇打七寸, 這位厲害的小jiejie,她的七寸在哪里呢? 腦中千回百轉(zhuǎn)只是短短剎那。 蘇瑭心一橫, 催動“復制”技能, 打算將此時受到的附屬攻擊全都推出去打斷池瀚他們的獸神召喚。 反正他們的大招貌似兮顏半點不怕,使出來也只是自取其辱還招仇恨。 不如先借此朝對方賣個好。 有的時候, 置之死地而后生是個非常好用的招數(shù)。 但同樣是在這個剎那。 耐心等著老鼠們黔驢技窮的兮顏忽然瞥見了蘇瑭滿頭青絲都被凍成了白色。 甚至濃黑的眉毛卷翹的睫毛也染上了冰霜, 原本紅潤的臉色如寒冰般白里透藍。 兮顏眉心一擰, 忽然閃身飛掠而來,那速度快得甚至沒能在眼前留下虛影。 蘇瑭發(fā)現(xiàn)不對時, 眼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正對她瓶口大開的小葫蘆。 “先進去暖暖?!?/br> 身體不可思議地縮小, 飛進瓶口前聽到了兮顏帶著調(diào)笑的聲音。 “別怕,里面舒服得很?!?/br> 蘇瑭剛剛還在縮小的身體陡然又放大, 剛剛仿佛是進行了又一場時空穿梭。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 她沒機會驗證復制的能力是否對葫蘆瓶也管用。 可惜。 此時已經(jīng)進入了另一番天地。 沒有想象中的烈火烹油, 或是修羅地獄, 葫蘆里的世界香風拂面暖意盎然, 的確如兮顏所說。 第一感覺,很舒服。 從冰天雪地的龍窟進入這里, 仿佛是從寒冬臘月一路快進迎來了春暖花開。 不過睜眼卻見紅紅綠綠五彩繽紛的世界極速旋轉(zhuǎn)閃動。 蘇瑭的身體正在萬丈高空做著自由落體運動。 正被這驚悚的認知震得心鼓如雷, 就感覺有溫熱的東西輕輕托住了她的腰身。 那東西隨即又化成一陣風飛離。 隱隱留下模糊的女子輕笑聲。 肯定是把她收進葫蘆里的兮顏,擔心她被摔著了, 還特地抽出一縷心神探入葫蘆世界托了她一把。 “噗簌~” 蘇瑭很快便“著陸”,落入一處十分柔軟的地方。 噗簌作響的聲音聽起來身下像是鋪滿了厚厚的枯葉及松針。 手掌撐著地面支起身,還未睜眼時的第一反應是, 這落葉鋪得也太厚了 ,難道是掉進了原始森林? 周身像是深深陷入了松軟的枯葉堆里,被虛虛包圍著。 眨眨眼,被剛剛極速下墜時勁風吹得眼里酸澀,出了一點眼淚滋潤,終于看清周圍。 入目卻是一片雪白。 不是落葉也不是松針。 蘇瑭不可思議地在“地上”摸了摸,是獸毛? 長長的白色毛發(fā)! 尖端是偏硬的光滑針毛,毛根卻是十分柔軟,縫隙都被蓬松的小絨毛填滿,又暖和又舒服。 她是落到了一頭白色巨獸身上。 這該不會是…… 蘇瑭心里帶著個有趣的念頭。 從巨獸身上爬起來,腳下踩出卻正好踩到了一個“斜坡”,沒站穩(wěn)一個趔趄。 剛剛爬起來的人就再次跌回柔軟的皮毛里,像玩梭梭板一樣順著光滑毛面一路梭了下去。 滑動起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巨獸并不是純白,至少剛剛經(jīng)過的地方已經(jīng)看到了蜿蜒的黑色紋路。 只是因為它身軀龐大,落在白色·區(qū)域深陷到皮毛里面就看不清附近了。 蘇瑭這時身上穿的是在池瀚的房間被他隨意裹上的浴衣,里面本來就是真空狀態(tài)。 浴衣下擺在磨擦中掀起,渾身皮膚幾乎毫無阻隔地蹭在溫暖的毛發(fā)上。 舒服得她直打顫。 裸足很快踩到障礙物,跟溫熱的皮毛不同,腳心碰到的東西濕滑微涼。 下滑的勢頭被截住,蘇瑭輕輕踩了踩那涼涼的東西,抓住兩撮白毛翻了個身。 微微站直,后仰,拉開距離拓展視野。 眼前是一副白底黑紋的“王”字。 而蘇瑭站立的兩側(cè),眉須根根有力曲張,濃黑的眼瞼緊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