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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上萬,來了這么多人,堵在百姓逃難的城門口是什么意思? 既不去打鬼子,又不放百姓離開。 這是想笑看鷸蚌相爭坐收漁翁之利? 這些人的軍服看起來挺新,跟之前那廝的山匪兵身上雜牌軍的舊衣服不可同日而語,看來是某個軍閥的正規(guī)軍。 而那廝手底下,先前目測也不過是幾千而已…… 蘇瑭心里有了琢磨,可不過晃神間,就聽外面的少女哭喊起來。 “放開我!你們別碰我!” 那幾個小兵大概只是想把人綁起來,那姑娘卻是一副要被強了的架勢。 喊得血乎極了。 “走開!那里有個臟女人!你們?nèi)ヅ鏊∷枪礄诶锱艹鰜淼摹銈儎e碰我!” 蘇瑭:“……” 虧她還想著待會兒要是有機會想想辦法救人。 小兵們對視一眼,互相打了個眼色,立即有兩個朝著蘇瑭藏身的地方來。 另外三人就一個手刀把沈瑾冰劈暈了捆起來。 “你們這是在這兒磨蹭個什么勁兒?” 這時一個尖細(xì)的男音輕飄飄地砸過來,小兵們動作立即頓住,同時原地立正行禮。 “師長!” 蘇瑭往門縫看,一個穿著軍官制服的小個子白斬雞男,身后站著個高大的副官打城門口過來。 腦子里雷達(dá)聲竟然也跟著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別激動,這丫叛徒就是個炮灰,推動劇情用的。 (這種腦殘賤人其實挺多……) ☆、匪色05 先前沈瑾冰在城門洞那自作孽的驚聲尖叫顯然不只是引來了幾個小兵。 小縣城出現(xiàn)漂亮女學(xué)生的消息沒幾分鐘就通過慣愛逢迎拍馬的兵痞子傳回了守在外面的大佬耳里。 此刻蘇瑭那小心肝兒里真是五味雜陳。 被小娘皮賣了倒是其次, 這雷達(dá)響得不是時候啊! 來了棵草?還是兩棵? 按照帥草身份不凡定律,那個唐師長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可走在前面那位連高級軍官制服都穿不利落的白斬雞小男人…… 怎么看怎么倒胃口??! 后面的副官身材倒是不錯, 勁腰寬肩長腿的。 不過那人帶著寬沿帽,從她的角度只看得到下半張臉, 削瘦的下巴上胡須剔得干干凈凈, 唇形薄而冷硬。 “他們說這兒冒出來個女學(xué)生?” 白斬雞男聲音跟太監(jiān)似的, 比剛剛被拍暈過去的女學(xué)生還娘們兒。 他摘了軍帽直接往后一遞。 副官立即長臂伸出,將軍帽團(tuán)在胳膊內(nèi)側(cè), 低頭跟著往前走。 女學(xué)生短發(fā)散亂在臉上看不清長相。 不過從露出的脖頸和下巴可以判斷是個清秀漂亮的。 “報告師長!就是她, 后面那屋子里好像還躲了個落跑的窯姐兒?!?/br> 小兵站得溜直。 “嗯。” 白斬雞男扯了扯領(lǐng)口。 這唐師長,有一點潔癖。 一般女人他睡不下去, 有個比較特殊的嗜好, 就是專愛找冰清玉潔的女學(xué)生。 什么落跑的窯姐兒…… 怎么比得過這又烈又辣由外到內(nèi)都干干凈凈的小妞兒? 剛剛在城外截住的大半百姓里, 也有一大班窯姐兒, 花花綠綠的跟斗雞似的, 他看也不屑多看一眼。 可一聽說出現(xiàn)了女學(xué)生,就突然興致大發(fā)。 還親自跑了過來。 反正那鳳凰寨不要命的舔刀客跟東洋人對上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打得完, 等著也是無聊, 干脆樂呵樂呵也是好的。 “把她拖進(jìn)去。” 唐師長細(xì)胳膊朝蘇瑭藏身處一指。 附近就那里看起來方便,他也是等不及了, 這次被司令派出來,從濟(jì)城一路南下可是吃了老大的苦。 也該犒勞犒勞自己。 副官一聲不吭,沉穩(wěn)的步伐跟在后面寸步不離。 小兵們自然不敢多說什么, 兩人抬肩膀兩人抬腿,趁搬運的功夫悄咪著吃了把清水豆腐。 他們把門推開,草草看了一眼,只是間普通的堂屋,并沒有看到什么落跑窯姐兒。 反正師長武力超群的忠狗跟著,就算他們這位師座是靠老子上位,本人長了一雙棉花手野雞脖子都擰不斷也沒什么好怕的。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 把沈瑾冰丟在地上,小兵們自覺地退到門口將木板門拉上,敬業(yè)地將步槍往地上一杵。 師長放炮我站崗! 沒點燈的屋內(nèi)光線不怎么好,只有門板縫里透出些亮來。 不過這正方便干些羞人的事兒。 唐師長心急地搓搓手,副官就已經(jīng)自覺地背過身去,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自動屏蔽。 蘇瑭此時正躲在沈瑾冰被丟的位置斜后方一堆豎著的木柴下面,木柴跟墻壁形成的狹窄三角,正好可以讓身材嬌小的她容身。 不是不想朝堂屋后面躲,而是通往后院的門關(guān)著原屋主人逃難的時候上了鎖。 這會兒白斬雞男挺著那制服都穿不直的小身板兒過來的時候,她正好從斜側(cè)面看得清清楚楚。 天,要是這位真的是草,蘇瑭寧可讓任務(wù)泡湯。 瞧那滿臉痘疤喲…… 白斬雞男摸上沈瑾冰上衣前襟斜開的盤扣,急不可耐地一把扯開。 “?。 ?/br> 被敲暈的人就這么醒了過來。 沈瑾冰睜眼就跟白斬雞男近距離面對面,想也不想伸出爪子就要給他一巴掌,卻發(fā)現(xiàn)雙手被反捆在腰后。 “夠味兒!” 唐師長撥開她臉上的頭發(fā),見她漂亮的臉蛋兒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愈發(fā)興奮。 半跪在地上就開始扯腰帶。 沈瑾冰滿臉漲得紫紅,瞧一眼旁邊不遠(yuǎn)處還有個軍官站在那里旁聽呢! 掙扎扭打不得,只能像是扒了皮抽了筋只剩下一口氣的羔羊任宰任割。 那惡心的男人已經(jīng)捉住了她的腳踝。 …… 羞憤欲死!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是哪兒迸出來的力氣,也許是自己覺得到死也要留給表哥的東西被無情奪取的刺激,她猛蹬一腳,狠狠踹在對方心口。 隨即在地上身子一滾就翻坐起來,上身支起,張口就沖著唐師長捂著心口的手狠咬下去。 “唉喲!” 唐師長吃痛,條件反射就是反手一抽,即便在手下眼里是雞脖子都擰不斷的棉花手,但被咬狠了迸發(fā)出來的勁頭也是不小。 沈瑾冰被抽翻在地,身子正好撞到蘇瑭藏身的木柴,后腦勺磕到地上一陣頭昏眼花,蜷在了一旁無法動彈。 就是此刻了! 蘇瑭趁機雙手一推,斜立在墻邊的木柴就朝唐師長倒去,趁他抱頭躲避的剎那猛撲向前。 “別動!” 咬著牙故意壓低的聲音十足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