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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不會因為這個嫌棄什么,想起來只有心痛,瘋狂地想要彌補,想要跟她重新認識。 成龔覺得有些好笑,想想七年前也是類似的情形,但心態(tài)卻完全不同,是人老了心寬了? 還是本身“愛”得就不同? 徒弟他那個刁蠻任性的富家jiejie,如今回想起來,面目都模糊了,記得的只有在一起時很累。 當時幾個玩得好的朋友,都因為她分崩離析。 就連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齊斯賢,都因此陌路了七年。 原因只是因為他們背著自己睡了。 成龔一直知道齊斯賢也對白玥有點意思,但白玥當時選擇了自己,他覺得就算有點意思也應該好好收起來。 女人和兄弟哪個重要不言而喻。 所以當不滿于在一起后對她關心越來越少的白玥告訴自己她跟齊斯賢睡了的時候,成龔才會那么生氣。 二十年沒紅過眼的兄弟,在那么多人面前大打出手拳腳相向。 其實現(xiàn)在想想,生氣的絕大部分原因,也許不在于女友的出軌,而是兄弟的背叛。 這一氣就氣了七年。 所以后來白玥負氣出國他也從來沒想過去找。 反而把她最討厭、跟白家主母一起欺負得十二歲就流浪街頭的私生子弟弟給撿回了家養(yǎng)著。 那小子那么可憐,卻活得比誰都樂呵,他看著順眼。 越看得順眼,越懷疑自己當初是怎么看上白玥那種惡毒女人的。 這些年其實真的都淡了。 一直放浪形骸,只不過是因為沒有遇到對的人。 這些年齊斯賢只要是他身邊出現(xiàn)的女人都要搶過去,那是他表達情緒的方式。 當初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鬧翻,性格偏執(zhí)的男人花了整整七年也要出那口氣。 但成龔知道這次不同了。 睡了一覺起來滿城瘋狂找人,那不是齊斯賢的風格。 特別是現(xiàn)在人找不到,當他直接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成龔心里滿是無奈,這算是好兄弟有默契么? 沒想到七年一輪回,他們竟然又看上了同一個女人。 “你把她藏哪兒了?” 齊斯賢站在刺青店內(nèi),沒有往常精心的偽裝,滿臉陰鷙,吊梢眼死死盯著從樓上下來的成龔。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兩兄弟的過去就是這么個狗血的誤會。 成龔:老子怎么知道你不行呢! ☆、心尖一點紅22 白皚見到齊斯賢沖進來的時候筆頭一歪, 速寫本上描了大半的一張圖就廢了。 這兩天師父休息,卻一直神思不屬很不對勁, 他專注于設計圖稿, 就沒怎么關心。 沒想到事情竟然挺嚴重! 怎么姓齊的又牽扯進來了?把ta藏哪兒了?那個ta是她么? 在白小爺眼皮子低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師父果然是有新歡了?! 白皚腦子里亂糟糟的, 但看起來十分淡定, 仍舊雙腿翹在臺上脖子枕著櫥柜, 甚至筆尖還杵在速寫本上沒動。 一雙大眼睛就從臺后面瞄著兩個大男人。 黑子本來嗅到熟人要沖上去撒嬌,卻因為齊斯賢渾身戾氣嚇得也躲到臺后面, 跟它白哥一起雙腳搭著臺瞪著眼睛暗中觀察。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成龔心里當然清楚, 只是意外對方竟然直接找上門了。 齊斯賢冷哼一聲,長腿邁出就要推開擋路的老友直接去后面搜, 卻被粗壯的手臂攔住。 對方虎目圓瞪。 “你這是非法監(jiān)·禁!” 齊斯賢怒吼著。 這里他的手下不敢闖, 他可不怕。 除了成龔自己的虎xue, 他實在想不通那女人會被藏到哪里, 所有可能的地方都被摸遍了。 刺青方圓十里都是他的眼線, 也沒見到女人行跡,真是被藏得深, 兩天都沒讓她出過門! 成龔好冤枉, 自己也在找人呢,現(xiàn)在卻被扣了頂罪惡的帽子。 他怎么也想不到, 蘇瑭兩天多足不出戶,都是被他那賢惠的好徒弟給慣的。 一天三頓準備好,家用買菜全是白皚搞定。 她就窩在家里上網(wǎng)打發(fā)時間, 一邊回避兩個男人讓他們相愛相殺慢慢發(fā)酵,一邊等著腳踝上那道口子落痂。 日子過得很是悠閑。 “咳咳!” “汪汪!” 白皚一聽那個非法監(jiān)·禁,終于坐不住了,筆頭往耳朵上一別,長腿站起來,“監(jiān)誰呢?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你!” “汪汪!” 黑子一個勁兒搖著尾巴給他白哥鼓勁兒。 齊斯賢現(xiàn)在看誰都煩,偏臉狠瞪了白皚一眼。 他的人除了刺青和成龔,當然也盯著白皚,以防師徒兩串通起來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不過手下回上來的結(jié)果也是令人失望的。 白皚家除了他自己,兩天也沒見人進出。 “你雞眼長眼白里啦,瞎抽抽啥呢?” 小白大嗓門兒扯開就嚷嚷起來。 他正處于走在街上都不能被人多看一眼的年紀呢,更何況被瞪了,一顆紅心向師父,外人來者不善,他當然沒有好臉色。 “一邊兒去!” 成龔卻插話進來,齊斯賢盯人都盯到自己徒弟那里去了他當然知道。 這么幾年如果說有什么讓他珍視的,這個徒弟就是唯一了。 他完全是養(yǎng)著養(yǎng)著就養(yǎng)出了感情,把他當親兒子看的,黑子都只是干兒子,輕重可想而知。 “今天你先回去?!?/br> 不想把寶貝徒弟牽扯進來,成龔一嗓子吼完就直接上手拽住了齊斯賢的領子。 有些話,是該提前說清楚。 齊斯賢被抓著領子就沒了面子,即便自己的手下都在外面瞧不見,但還是橫眉豎目,脖頸青筋直冒,渾身勁頭都使出來要把人掀開。 但今天成龔像是吃了大力丸似的,怎么都掀不動。 那晚在會所酒雖然他力氣也大,后來脫開衣服,胳膊上都是五個指頭印,但那力道齊斯賢還能招架。 此時卻陡然發(fā)現(xiàn),這個發(fā)小的力量竟然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老實點兒!” 成龔也是臉紅脖子粗,聲音出來像是虎嘯,“從前是讓著你,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還真以為能蹬鼻子上臉?” 齊斯賢愣了愣。 這從前可就得從到七年前那次了。 也是兩人唯一動手那次,在許多朋友面前,他什么事兒都不知道呢,成龔走上來就是一拳直接把他揍到地上。 當時他爬起來就還了回去,雖然過程慘烈了點兒,但也算是打個平手互有損傷。 原來那還是讓著自己了么? 想想也是,成龔被他家送去部隊訓了兩年,那一身腱子rou比鐵還瓷實,兩根手指頭就能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