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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一亮就看到主屏上的微信推送。 是那個女大學(xué)生發(fā)的信息, 時間一瞅,昨晚半夜。 搬家? 抬手揉揉眼睛, 啥? 嘴里嘟嚨著就把手機丟床上去了浴室沖澡,溫暖的水流把銀色卷毛打濕,發(fā)色變得微微灰白透明。 “哎呀!” 白皚懊惱地一拍腦門兒,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全都想起來了,怎么就答應(yīng)了呢! 他從來都覺得女人約等于麻煩。 從小身邊的女人就沒一個省心 自甘墮落當(dāng)了人家小三被人甩了又沒骨氣好好活下去把他生下來就撒手不管的媽,眼高于頂目中無人把他當(dāng)畜牲看半點沒人味兒的異母jiejie…… 說多了都是淚。 雖然從前在街上亂混著的時候也有小迷妹百般追求,但白皚從來不搭理。 這幾年跟著成龔學(xué)手藝,就更是清心寡欲。 他覺得自己不是師父說的那樣不開竅。 白皚自認為雙商在線,他就是沒那個心,有一次看某臺的心理節(jié)目,還學(xué)到一個詞兒,叫做情感缺失。 站在花灑下面,他一邊揉著自己一邊哼哼唧唧,把認識那個女大學(xué)生的全過程又過了一遍。 “長得挺好看,90分?!?/br> 他對著水流閉目養(yǎng)神似的,放松了咬肌和嘴唇自言自語,“就是有點缺心眼兒?!?/br> 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軌行跡或是可疑之處。 照片是他主動要的,微信也算是他主動加的,她甚至回去后都忘了給自己發(fā)照片,還得他上趕著去催。 “是個普通的有病女青年?!?/br> 白皚點點頭,覺得自己此時跟福爾摩斯就差發(fā)色不一樣了。 那去就去,成哥那邊偶爾不在也沒關(guān)系。 于是心情愉快地關(guān)了花灑,斗牛犬似立在那里猛甩頭,水珠飛散,被水粘在一塊兒的卷毛兒又松散開來。 磨蹭到快中午,抄了手機錢包去樓下超市買菜,照常去刺青開門給師父做午飯。 刺青的廚房就是前臺兼臺,一個雙口電磁爐,條件簡陋,當(dāng)初盤下這個地兒他們都懶得裝修,一切都是前房主留下的。 成龔穿著大褲衩手里捏著小水瓶兒塑料袋跑下來,看到徒弟在搗騰午飯,嘴里叼著顆沒點燃的煙含糊著打招呼。 “黑子出去拉一泡。” 早上他也起得晚,黑子憋壞了,這會兒已經(jīng)竄了出去,迫不及待地在門口甩著尾巴蹦來蹦去,大嘴咧著舌頭都飛起來了。 白皚撇嘴,“成哥,我在做飯!” “那黑子出去方便一下?!?nbsp;成龔這會兒心情也不錯,還故意逗了徒弟一句。 “沒幾分鐘好了啊?!?/br> 白皚頭也不回,身前也沒掛圍裙,弓著身子神情戒備地提防著飛濺的油星子,大嗓門兒朝他師父吼。 成龔每次看他兩口電磁爐一個平底鍋一把塑料鏟子就能舞得跟酒店大廚似的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當(dāng)初他腦子抽了大發(fā)慈悲把這小子收留下來,也許就是因為那雙總是能化腐朽為神奇的手。 就這條件,做出來的東西別說還真好吃。 他提議讓把廚房裝一下,小白這家伙每次都一擺手無所謂聳肩,說,別麻煩,他用不著。 成龔出去遛狗順便抽煙去了。 想著美味家常菜很快就要出鍋,都沒讓黑子多挑剔樹干還是花壇,一根煙也草草了事。 可等他按著幾分鐘把不情不愿的黑子忽悠回到店里。 卻見那小子一手捏著鍋鏟一手捏著手機,鍋里才咕嚕咕嚕都冒白煙了還盯著屏幕目不轉(zhuǎn)睛。 從側(cè)面看過去,嘴角竟然還翹著。 “菜糊了!” 成龔粗糲嗓音一吼,白皚差點沒把手機丟鍋里去,鍋鏟趕緊一翻,嘴里還沒忘吼回去。 “哪兒糊了!” “看什么呢?單手吃雞?” 成龔半信半疑地湊過去看鍋里,確實沒糊,就見小白那手機飛速已經(jīng)抄進了前邊兒褲兜里。 那動作讓他立即瞇眼。 平時都抄屁股兜的,這是怕他突擊檢查? “沒看啥,成哥你可以洗手了,欸,站遠點兒,一身狗味兒。” “汪汪!” 黑子不樂意了,小白你怎么能嫌棄人家,咱們是一伙的! 成龔眉峰挑了挑沒多說話。 白皚把菜起鍋裝盤,見師父到后面洗手去了才又摸出手機,單手飛速打了幾個字才迅速把手機收回去。 蘇瑭那邊就收到了回復(fù)。 小可愛:明天就上午,其余沒空。 她這回是主動發(fā)信息過去的,除了跟小白約“幫忙搬家”的時間,還又發(fā)了張照片過去。 照片還是那張被白皚換成了頭像的模糊“手照”。 但今早一起來蘇瑭就琢磨著專門花時間處理了一下。 把光影對比度調(diào)了調(diào),又裁去了一些多余的邊角,把掌紋痕跡做了銳化,又把指縫間露出的帥臉提亮了一點。 裁剪后的照片更加適合做微信頭像,特帶感。 瑭瑭:頭像換這個。 瑭瑭:你手好看。 瑭瑭:明天搬家,白皚選手有時間么? 這一招效果如何蘇瑭那邊僅僅從那條“其余沒空”的冷淡又霸氣的回復(fù)看不出來。 不過她無疑是戳中了點。 白皚當(dāng)時聽見手機在兜里震,本來炒著菜不想理,結(jié)果一連三響,就摸出來看了一下。 一看就喜歡得不得了。 處理后的照片跟原片感覺大不一樣,他說不上來,就是感覺更有范兒了。 “病得不輕~” 他一邊迅速換頭像,一邊鄙夷這些文藝女青年,一張照片都能搗騰出花兒來。 還夸他手好看,哼。 于是對昨晚腦子不清醒答應(yīng)了這不怎么情愿的苦力之行也沒那么懊惱了。 第二天白皚還特地設(shè)了鬧鐘,早早就爬起來。 平常他都是睡到接近中午才去店里的,反正成龔的客戶都只安排在下午。 在網(wǎng)上搜了地址看了街景如約來了蘇瑭的學(xué)校。 白皚有些緊張。 高等學(xué)府,對于他這種初中都沒念完的流浪狗來說是一個陌生而神圣的地方。 不過他并沒露怯。 還是一條牛仔褲一件白體恤,前頭印著兩個不大的花體英文單詞,Bite Me。 雙手插袋,下巴微揚。 大長腿筆直,一頭銀卷毛兒一張嫩臉,走在平均年齡都比他大的大學(xué)生當(dāng)中,想不惹眼都不行。 幾乎經(jīng)過的女學(xué)生都會回頭張望,有的身邊站著男朋友呢,還朝小白露出滿臉花癡。 惹得男朋友不滿地瞪過來。 白皚當(dāng)然不能瞪回去,他覺得自己早就過了被人多看兩眼就要上去干架的中二期。 遇到這種情況,他們刺青兩人一狗,只有黑子才會呲牙瞪回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