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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忽然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懷里的小貓崽被哥哥這一笑感染,也朝著景越撇撇嘴,“喵~” 那天景越哭了好久,眼淚就是止也止不住。 蘇瑭抱著被景臣和宋淵協(xié)力洗白白噴香香的寶寶懶得理他。 不過緩過初為人父的那股勁兒之后,景越就開始煩惱起來。 老婆是典型的有了孩子忘了男人。 他計劃中的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的畫面倒是如約而至,只不過他這個第四者卻被排斥在外。 想象中,兒咂要喝奶了,他就跟兒咂一人一邊,啜啜樂~ 實際上,一人一邊沒毛病,他卻只有在旁邊干瞪眼。 想象中,老婆孩子熱炕頭,孩子睡著了,自己還可以接著跟老婆恩恩愛愛。 實際上,每天他幫老婆熱完炕頭就被踢下床。 貓耳貓尾的大兒子霸道地占著mama的懷抱,渾身金色絨毛的小兒子也毫不示弱地趴在mama的肚皮上,床尾還窩著一堆兒子們的小跟班兒…… 景越一接近,就齊刷刷朝你亮爪子。 即便小兒子爪子還軟軟萌萌,沒有半點殺傷力,但只要當爸的敢越雷池一步,倆兒子就敢?guī)е鄡簜?nbsp;“喵喵哇哇”哭給你聽。 這時候就不光是被踢下床的事情了。 老婆發(fā)飆起來,他連門也進不了。 此時能窩在床邊上聽著老婆兒子們夜里夢中的咂嘴聲,景越痛并快樂地想,還是知足。 而且兒子們總有長大的一天。 等斷奶了就丟到外面小房間去讓兄弟倆自己抱著睡。 他眼里閃著幸福的淚花,從床邊悄悄伸出去一只手,磨蹭半天,偷偷摸到老婆的小手。 指頭屈起,攥緊。 蘇瑭看他可憐,回捏了一下男人掌心,激動得景越一哆嗦。 這哆嗦就哆嗦過頭,驚動了兩個小祖宗。 “喵!” “哇哇哇……” “啊啊啊,別哭,老爸這就滾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進入新世界!來點不一樣的男人~ 么么么噠! ☆、心尖一點紅01 “小酥糖, 我們到東門兒口啦,快出來!” 電話里風呼呼的, 親熱地喊著“小酥糖”的女人聲音聽起來十分興奮, “別磨蹭,妝化不好甭化了, 你天生麗質(zhì), 哈哈!” “寶貝兒快坐下, 前面有交通攝像……” 掛掉電話前聽見另一個聲音,是個成年男人, 笑嘻嘻的親昵語氣, 蘇瑭可以想像簡荏正站在敞篷跑車立面,一手舉著電話催她一手舉著酒瓶發(fā)瘋的樣子。 學校東門兒外面常年堵車, 不過半夜是不可能有敞篷跑車能帶著美女兜風的。 就那半腳油門兩腳剎車的德性, 敞篷一開就得吃進去滿嘴尾氣。 所以簡荏說的“到東門兒了”得打兩折來聽。 蘇瑭于是慢悠悠地在宿舍浴室鏡子前描眉化妝。 大四最后一學期已經(jīng)過了大半, 原本四個人的寢室套間如今只剩下她一個, 其余三個妖精早就搬出去跟男友同居了。 不過簡荏除外, 這位是跟男人同居,算不算男友有待商榷。 蘇瑭那一年舒適愜意的假期剛結(jié)束, 百草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打包送到了這個世界。 身體是現(xiàn)成的, 她也是昨天才接手。 原主昨天失戀,被男人以一條言詞激烈又惡毒的分手短信給甩了, 一個人窩在宿舍里哭哭啼啼,不知道怎么的就在睡夢中猝死了。 從她喝酒喝斷片似的記憶里零星拼湊,蘇瑭花了一整天才理清原主的所有親緣關(guān)系社交網(wǎng)絡(luò)。 歸結(jié)起來, 這位即將踏入社會的女大學生,可以用小蔥拌豆腐來形容。 一清二白。 難得地是個在大染缸里出淤泥而不染的真白蓮花。 即便她們外語系盡出妖孽,她也沒沾染上一星半點兒與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相宜的妖媚。 也許這就是為什么男朋友,哦不,前男友會把人甩了的原因。 乍看清純美少女,養(yǎng)眼。 可追到手,一不準拉拉小手,二不準摸摸小臉,親嘴揉桃什么的更是想也不要想。 連死魚都稱不上,死魚至少還能在床上挺著呢。 在前男友眼里,這位就是除了上課下課圖書館、應聘面試找工作,兩耳不聞新時代都市男女之事,絲毫不管男友生理需求,一心只想柏拉圖的奇葩。 蘇瑭也很詫異,這世道竟然還能遇上這樣的小白蓮。 要知道,從記憶里原主視角看到的室友們可一個個都不簡單。 就拿那個跟原主關(guān)系看似最近的簡荏來說。 簡荏原本也只是個普通家庭,大一的時候還是大馬尾不化妝的樸素姑娘,大二開始就濃妝艷抹手拎名牌包,腳踩高跟鞋,天天各種哥哥爸爸的應酬比尋常小公司的高管還多還忙。 可原主并不覺得有什么,好像是完全不在意,她是真不懂,也不好奇人家的錢哪兒來。 覺得簡荏好,是因為對方時常照顧她。 照顧的范疇? 比如她在圖書館看書看得忘了時間簡荏會打電話催她去吃飯、順便帶點夜宵回來。 又比如簡荏每次換了新的衣服包包化妝品就會把那些基本沒穿用過幾次的“淘汰品”送給她。 所以原主雖然不喜歡也不善于社交,但自我感覺跟簡荏是好姐妹。 大學幾年,簡荏不是沒想過把這位漂亮的姐妹介紹進她的圈子,奈何原主性子太軸,對那些燈紅酒綠的物質(zhì)享受半點沒興趣。 每次簡荏有派對,原主都直截了當?shù)鼐芙^,多了幾次對方也知道沒意思不叫了。 但這次卻是個例外。 蘇瑭穿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早就搬出宿舍已經(jīng)差不多幾個月沒見過的簡荏前幾天打了電話過來,說今天是她的生日,請她務(wù)必賞臉。 又說馬上就要畢業(yè)了,估計除了畢業(yè)典禮和系里面的散伙飯也見不了幾次面。 還說大學四年,彼此感情不一般,以前知道她不喜歡都不勉強,但這次是她生日,這個面子不給就是不拿她當姐妹。 原主接電話的時候還沒收到男友的分手短信。 為難地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沒什么真心相待的朋友,這個姐妹她自然不想失去。 最近快畢業(yè),她工作基本也有了著落,也的確該讓自己稍微放松一下,于是破天荒地答應了。 所以初來乍到的蘇瑭,今天白天出門填飽了肚子又到處走走轉(zhuǎn)轉(zhuǎn),等哭腫的眼睛消下去之后就開始打扮起來。 即便原主幾乎沒有逛街網(wǎng)購的習慣,但托簡荏的福,寢室那個如今成了她專屬的大柜子里漂亮衣服首飾化妝品一應俱全。 蘇瑭嫌棄歸嫌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功夫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