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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景越家務活半點不麻利,新搬進來的別墅到處都是跟他鬧脾氣的小貓崽子們從貓砂盆里故意帶出來的貓砂…… 宋淵也必須回歸! 這個家僅靠只會打架泡妞的景越完全沒法過日子。 好在金吉拉耳根子軟, 心頭老陳醋瓶子這輩子估計都是扶不起來了, 但老婆發(fā)怒卻是半點也舍不得。 于是家里面又恢復了三個長腿帥哥身上掛著毛絨團子走來走去的美好光景。 景越白天經(jīng)常就是跟景臣窩在地下室的練功房一窩就是一整天。 每次修煉回來都要變出貓身在蘇瑭面前翹著尾巴晃來晃去。 起初她還沒留意,貓尾巴晃過來就暴躁地扇開。 隨著“孕期”越來越長, 即便每天都吃景臣根據(jù)古籍秘法煉制的壓制藥劑, 但肚子里有東西在膨脹的認知還是讓激素紊亂, 脾氣見漲。 不過多來幾次, 蘇瑭還是發(fā)現(xiàn)了貓老公到底在嘚瑟什么。 原來咱們的豌豆少主已經(jīng)一天天在慢慢脫胎換骨, 昔日小黃豆,如今經(jīng)歷了美國大杏仁、金黃香李, 眼見已經(jīng)奔著沉甸甸大毛桃歡快而去。 發(fā)現(xiàn)真相后她有點哭笑不得, 大方地伸手去捏了一下。 貓臉rou眼雖然看不見,但面上溫度卻是隔著空氣都能感覺在灼燒。 這陣子景越嘚瑟歸嘚瑟, 其實身體卻真的不好受。 之前從幼貓進入青春期只是因為控制不住變身而煩惱,現(xiàn)在從青春期進入成熟期,卻是要為天天見著香噴噴的老婆能看不能吃而煩惱。 蘇瑭在被孕激素sao擾, 景越是在被要炸裂的荷爾蒙折磨。 偏偏老頭子還悠哉悠哉地說時候未到。 神棍! 終于在一個月期限之時,窩在庭前躺椅上換著貓擼曬太陽的蘇瑭見到襯衣長褲的帥哥景臣朝自己笑著走過來。 “瑭瑭,準備好了嗎?” 低頭摸摸已經(jīng)鼓起來的小肚子,蘇瑭心想,早就等不及了! 她被景臣打橫抱起,朝著別墅地下室走去。 身后一溜小貓像是知道什么似的,這次乖乖地不吵不鬧也不纏人,就跟在后面一直到了地下室門口才蹲在那里不動了。 宋淵也站在門口,看了蘇瑭一眼。 “別怕?!?/br> 蘇瑭朝他勾唇笑了笑,誰怕?她期待還來不及,什么夜見數(shù)尺光明,斫鐵即碎,盡管放馬過來! 景臣像是送嫁的兄長似的一路把她抱著送進了只點著蠟燭的黑暗房間。 中間有個類似大床的地方,鋪著軟軟的墊子,蘇瑭被輕輕放在了上面。 “別怕?!?/br> 景臣克制有禮地在她額頭落下安撫一吻,跟宋淵說了一樣的話。 隨后就轉(zhuǎn)身離開,沉重的石門自動合上。 “景越?” 蘇瑭坐在軟墊上,小老公呢? “喵~” 身后傳來成熟的貓叫。 轉(zhuǎn)眼就見一只通體金燦燦的大貓憑空出現(xiàn)似的朝自己走來。 那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帶著家養(yǎng)公貓那啥的時候特有的含糊咕嚕聲。 大貓走了幾步,白光閃過。 同時房間里的蠟燭無風自滅。 蘇瑭在閃光的時候瞇了下眼,再睜開時就見漆黑下來的房間再次被照亮,比先前幽幽的燭光更亮,猶如白晝。 而光源無他,正是來自小老公。 不,已經(jīng)不小了。 曾經(jīng)見過的兩彈一星早就脫胎換骨,流火似的烈焰包著翻卷沸騰,卻并不是看起來那樣灼灼逼人。 像是蘇瑭見過的那種冷煙火,華美耀眼,卻并不傷人。 她見景越朝自己越來越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瑭瑭~” 景越聲音暗啞,伸手捧住了她的臉,“老公好想你啊……” 一切的開端是個溫柔的吻。 被激素侵擾多時的蘇瑭總算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數(shù)尺光明,毫無虛言。 而斫鐵即碎,卻不是想象中那樣鋒芒畢露。 碎的是被強行種進去的陰冷邪靈,其余只是溫柔地化成融鐵,任其千錘百煉,再淬火成鋼。 …… 蘇瑭被抱著進來,出去的時候也是被抱著。 景越滿臉通紅,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袍,懷里人卻是被床單從頭到尾捂得嚴嚴實實。 “怎么樣?” 他一出來,門口的大貓小貓全都望著,景臣跟宋淵異口同聲,卻一個沉穩(wěn)一個急切。 沉穩(wěn)的是在問法術是否見效,急切的是在關心他懷里的人。 腳邊的毛團子們卻是等不及,抓住睡飽邊緣就已經(jīng)開始勇攀高峰,喵喵直叫,生怕美人jiejie被小哥哥生吞活嚼了再也沒有香香給他們吸了似的。 “沒事,她睡過去了?!?/br> 景越警惕地把人摟得更緊,身子一側避開了宋淵伸長過來的脖子。 “成了,靈力都散了。” 邊回答老頭子,他邊不耐煩地跺了跺腳試圖把粘上來的毛球給抖下去。 無果。 睡袍下擺寬大,抖起來只有風吹單單,什么也抖不下去。 無奈,只好帶著一群拖油瓶,往樓上臥室走。 其實蘇瑭醒著呢,只是久違激烈又愜意的情·事之后她實在是不想動彈,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 男人的懷抱帶著一股貓草的清香,又暖又舒服,她臉頰蹭了蹭,調(diào)整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抱著他的壯腰繼續(xù)假寐。 到了臥室景越想把人放下來都不行,且不說老婆死死抱著自己,剛剛親密過,他滿心柔軟,恨不得就此給你她粘在一起再不分開。 于是他就這么把人兜著,自己靠坐在床邊,跟哄寶寶睡覺似的抱著不撒手。 小貓們終于找到機會,迅速從四面八方侵占而來。 沒一會兒就變成了他抱老婆,老婆抱貓的溫馨畫面,搗蛋鬼們皮累了才一個個團成一團挨著他們睡了。 景臣跟進來的時候就見景越頭枕在床邊,腦門兒團著個白球,身上腿上色彩斑斕。 “噓~” 他朝老頭子努嘴,老婆睡著呢! 景臣沒出聲,半跪下來從景越懷里“虎口奪食”般薅出一只白皙的手腕,在老虎犀利的瞪視下淡定把脈。 “嗯,清理得很徹底?!?/br> 他低聲說。 景越立即露出個期待的表情,“還有呢?” “哪有那么快。” 景臣白了他一眼,“問過瑭瑭之后你再努力。” 說完起身,打算把空間留給小兩口。 景越失望極了,其實貓族也是有點牛逼的,正常情況下中標可能性很大,很大是多大? “99.9%?!?nbsp;老頭子曾經(jīng)這么說過。 不過想也是,這次的目的是“清除”,他再牛逼也不可能直接摘了瓜就能再次開花。 可他是多么希望寶貝老婆這一下就能揣上他的貓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