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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隨即就被“嘭”地一聲按在了門板上。 是男人的指關節(jié)砸了上去。 蘇瑭后腦勺隨即貼進大掌被穩(wěn)穩(wěn)扣住,下巴同時也被有力的手指鉗緊,還沒看清那張邪肆陰鷙的面孔,又薄又涼的唇已經(jīng)壓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男人呢?哦不,四個男人呢? ☆、男神們的假期15 被晾了這么多天, 人看不到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楚湛那次“醉生夢死”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 翻倍地竄了上來。 比以往燒得更猛、更烈。 知道她要去跟三個小白臉拍外景, 他十分后悔,當初答應的幾個條件,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竟然沒一個讓他舒坦! 放下公司分分鐘上百萬的生意, 楚湛破天荒地追著一個女人滿世界跑。 那個助理也是該死, 竟然透假消息給他! 因為公司最后處理完事情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錯過了蘇瑭那班從國內直飛奧斯陸的飛機,楚湛是坐私人飛機臨時要了航線追過來的。 本來計劃的是從奧斯陸轉機的時候就出現(xiàn)在頭等艙坐在她旁邊給她個驚喜。 結果自己一個人傻兮兮地坐在那里直到降落才收到鄭勤從蘇瑭助理那里輾轉傳過來的消息—— 那女人去坐小火車了! 楚湛渾身是火, 提前潛伏進別墅, 剛剛卻在窗口親眼目睹了她跟小白臉們親親我我打情罵俏! 難怪不跟他談感情,原來是心系整片森林?。?/br> 他簡直難以想象, 那女人那天用在自己身上的招數(shù), 是不是也會原封不動地用在別的男人身上? 種種刺激, 讓身體里血液幾近沸騰蒸發(fā)。 此時終于吻上去, 楚湛腦子里神經(jīng)噼噼叭叭地都要炸開了似的, 鉗住女人下頜的手緩緩下滑,大掌轉而掐住她纖細的脖頸。 膝蓋把人緊緊鎖住, 感受著她皮膚下鮮活的脈搏在自己掌心跳動, 他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失控。 蘇瑭之前瞧小方的狀態(tài)就嗅到了端倪。 剛剛進門也算是有心理準備。 被男人猛烈地吻住撕咬,她應對起來卻游刃有余, 手里東西全都丟掉,不去管掐著自己脖子的大掌,而是直接回抱過去。 面對失控的猛獸, 硬碰硬是蠢,只有比他更加熱情,才能千錘百煉精鋼化作繞指柔。 蘇瑭雙手環(huán)在男人脖子上,拇指在他后頸頸窩不斷摩挲。 就像是在安撫一只暴躁的大狗。 同時長腿勾起,將他緊緊纏住。 感覺到唇齒間的熱烈回應,楚湛果然稍稍放松下來。 捏著她纖細脖頸的手滑下,單手將她整個托起。 蘇瑭后背抵住房門,幾乎是被他用身軀和門板構建的蠶繭牢牢包圍。 其實剛才楚湛看似兇狠,但始終沒有真的傷到人,甚至連她柔嫩的唇瓣都沒有舍得咬破。 當然他不會承認那是心底的喜愛和憐惜。 覺得那只是因為怕把人搞得鮮血淋漓,他厭惡血腥味,容不得那惡心的味道沾染她唇舌上奇妙的甘甜滋味。 節(jié)奏在這個吻漸漸變得纏綿的過程中舒緩下來。 楚湛呼吸卻越來越急促,半是因為深吻帶來的窒息感,半是因為有別的迫切需求正在層層累積節(jié)節(jié)逼迫。 他倏爾仰頭,猛吸進一口帶著海水味、山林味,混雜著女人體香的空氣。 蘇瑭趁機小口喘氣,邊輕笑出聲。 又在楚湛眼底黑得發(fā)紅的眸光看回來的時候從他脖頸后面抽手過來,在他涼薄的嘴唇上點了點。 “楚先生,不是說過別對我動感情么~巴巴地追過來是什么意思?” 她笑得十分肆意,看在楚湛眼里就是欠。 動作愣了三秒,男人忽然梗起脖子,“別自作多情,我只是不喜歡自己用過的東西被別人沾染!” 這話說得可夠無情無義的。 于是蘇瑭便心安理得地無理取鬧起來,掛在他身上晃了晃腿,“哎呀,那可真是可惜……” 話故意說了一半,楚湛死死盯著她被親得愈發(fā)紅艷的嘴唇。 可惜? 手下的人確定這幾天她都乖乖地待在公寓里沒出去過,除了助理就是經(jīng)紀人出入。 那個經(jīng)紀人?一個中年油膩男? 不可能。 想到這里楚湛眼神驟暗。 他也是在抵達奧斯陸之后才收到消息,原來那個姜子璜跟她坐了一班飛機。 見她笑得越來越得意的樣子,完全可以直接腦補出那八個小時的空中之旅這女人估計是真的上了天。 男人眼底風暴瞬間攀升到警報級別。 蘇瑭見他不爽到了極致,心里也就爽了,立即在他冷峻的下巴上勾了勾。 “楚先生,別沖動,被電視臺的人撞見自家神秘大老板追著個女人追到北歐來了……很不好看。” 只要她大叫喊人,這種上了年頭的翻修別墅,隔音效果可不是那么好。 這話非常及時。 話音落下的時候,楚湛已經(jīng)把她整個抱離門板,打算丟在床上就讓她好看,順便來個全面檢查,要是真的有什么礙眼的痕跡,那么必須立即用自己的痕跡碾壓一遍。 蘇瑭被丟在床上就順勢翻了個身。 撩著裙擺摳在指尖把弄,鞋子早在門口的時候就掉了,赤腳踩在潔白的床單上,一臉玩味地盯著男人挑釁。 楚湛心口大幅度起伏,滿臉陰沉地看著床上的女人。 視線一會兒落在她臉上,一會兒落在足尖,那條裙子也格外刺眼,先前在別墅外面那么多野男人面前,她就是借著這裙子賣弄風sao! 就在他渾身冒著黑氣天人交戰(zhàn),在心里天秤兩端估量“立刻辦了她”和“面子要緊”孰輕孰重時,門被敲響。 “呀,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蘇瑭嘴里說著反話,在楚湛面前悠哉地翻身下床。 看也不看他,徑直朝門口走去。 楚湛暗罵一聲,閃身躲進了浴室。 蘇瑭以為是張碩或是劇組的人來叫她下去吃飯,結果開門一看,白驍笑得滿臉蕩漾,手肘撐在門邊耍帥。 “小酥糖。” 這是兩人第一次單獨見面,男人不光是自來熟了,開口就膩歪上。 “前輩怎么過來了?” 蘇瑭有了前兩次打交道的經(jīng)驗,心里已經(jīng)不太喜歡這人,不過態(tài)度還算不錯,看起來像是被那個稱呼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垂著眼簾略顯嬌羞。 “我想先收拾收拾再下去……” 話還沒說完白驍已經(jīng)跨進門。 她看看外面沒有別人,順手把門帶上,看看他要搞什么鬼。 “你這房間還不錯~” 白驍走到窗臺,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別墅前面的小噴泉、花圃以及那片開滿小花的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