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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 他進浴室糾結穿衣打電話發(fā)短信這么短短不到十分鐘再出來,感覺像是走進了不同的片場。 這時忽然感覺腳踝一緊。 隋侜猛吸一口涼氣,淡定如斯也差點跳起來,幸好有了前面諸多離奇做鋪墊,他脖子“喀喀”發(fā)出僵硬轉動的聲音低頭看去。 一只白皙修長的手。 那條寬大的荷葉袖很眼熟。 “拉我一把呀~” 女人嗔怪的聲音從床底下傳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楚魔王:你不會想要了解更多。 瑭女王:試試看呀~ ☆、男神們的假期06 隋侜把蘇瑭從床底下拉出來,看著她悠然自得地理完長發(fā)又撣裙子上的灰,眉心漸漸皺成個淺淺的川字。 “你到底是誰?!?/br> 他已經(jīng)在腦子里迅速排除了不久前的猜測。 如果她是宋柏口中的楚總,不可能也沒必要躲在床底下。 蘇瑭聽他語氣不怎么美妙,挑眉飛了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眼神過去,“剛剛幫了你大忙的人。” 說著拍拍手,床底下真是亂七八糟的什么臟東西都有。 “嘶~” 卻不小心弄到了之前被墨鏡碎片扎到的地方,暗罵一聲晦氣。 “怎么了?” 隋侜動作比聲音快,已經(jīng)薅過她抬起來的手掌翻開來,淺淺的川字轉瞬演變成千溝萬壑。 只見原本白嫩的掌心在虎口處被割破了一道口子,殷紅血珠子正不斷往外冒。 弟弟是血癌,他最見不得人出血。 那種出血就將止不住的恐懼已經(jīng)根深蒂固。 于是想也沒想,幾乎是本能反應,隋侜已經(jīng)埋頭下去,對著她的傷口舌尖一舔一卷。 血液腥甜的味道充滿口腔的時候他才陡然驚覺自己的魯莽。 舌尖僵硬地收回去,從掌心里抬頭,微張的嘴唇被血色染得格外靡麗。 蘇瑭歪著頭跟他對視,表情有些復雜, 隋侜被她看得渾身每個毛孔都透著尷尬,前一秒還在“興師問罪”,下一秒竟然就直接上嘴。 此時還鬼使神差地捧著人家的手捏得緊緊的! 就在他要松手的剎那,那只剛剛被自己舔過傷口的手一下子勾住他的小指。 “你會接吻嗎?” 隋侜聽見她忽然天馬行空地問了這么一句。 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應,蘇瑭已經(jīng)踮起腳尖,雙手摟過男人脖子,主動湊上去咬住了他飽滿的淡色唇瓣。 這個吻突如其來卻來勢洶洶。 舌尖如蛇信,靈巧地尋隙而入,撬開整齊的齒列,觸到還帶著自己血液味道的溫潤。 男人下意識配合著她的攻城掠地。 蘇瑭是個腳趾頭忽地深深摳進厚實的羊駝絨地毯里,像是一只被人撓著下巴舒服得爪子都蜷曲起來的貓。 果然,這張嘴這條舌,不用來接吻實在是可惜。 剛剛隋侜本能反應的動作一接觸到手心皮膚她就感覺一陣陣細小電流沿著末梢神經(jīng)噼里啪啦炸了一路直竄腦仁。 “唔~” 她吻得太用力,隋侜有些招架不住,極速吞咽中發(fā)出若有似無的喉音。 蘇瑭耳尖劇烈顫抖。 又是那種感覺! 這次不僅僅是聲音,唇舌勾纏間震顫通過顱骨穿透而來,她幾乎是立刻就渾身發(fā)軟。 潮汐隨著日月經(jīng)天自然更迭,此時定然是月初大潮、海洋沸騰的時刻。 “滴~” 房門卻再次被人從外面刷響,蘇瑭正面飛紅霞腳下酸軟,差點沒站穩(wěn)。 幸好隋侜及時伸手扶住她的腰,將她接在懷里。 剛剛這場太過即興的熱吻讓他先前失去的血色一時間全都找了回來,不過房門已經(jīng)被人推開。 隋侜反應很快,抱著人一轉,把她護在身后。 是那個“楚總”回來了嗎? 他其實已經(jīng)有點猜到身后的女人跟對方會是什么樣的關系。 心頭澀澀的,但來不及多想。 “?。 ?nbsp;來人猝不及防開門就見貼在一起的男女倒是先被嚇了一跳,然后才不可思議地喊了一聲。 “蘇瑭!” “怎么?” 蘇瑭雖然還沒從剛剛的余韻中緩過勁兒來,但已經(jīng)能自己站穩(wěn),伸手推開隋侜走上前一步。 來人自然是把她弄到這里來的那位陳哥。 她那短促的、挑釁般的兩個字說得氣勢十足,陳哥又愣了愣,半晌抓抓頭,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臉上堆起個笑。 “楚先生讓我把蘇小姐的東西先還給你,吶,都在這兒~” 呵~變成蘇小姐了~ 蘇瑭偏頭,就見他左手上拎著個小包,是原主的東西,里面是身份證手機錢包。 嘖,楚先生還真是高效。 先前以為他沒有在聽,沒想到還默默地記在心上了,這轉眼就讓手下把東西物歸原主。 從男人之前的反應,以及還會先問她愿不愿意的態(tài)度來看,估計也是不知道手底下的人幫他物色床伴是用坑蒙拐騙的手段。 大概還以為過去那些可憐的床伴是為了錢心甘情愿的呢。 當然,里面心甘情愿的也許也不少。 蘇瑭伸手把東西接過來,陳哥后面跟著的小弟又遞過來一包東西。 “這是楚先生讓為你準備的。” 她掃了一眼,是干凈的衣服鞋子。 “另外蘇小姐住的那套公寓今后不會有別人搬進來了?!?/br> 蘇瑭知道他的意思,原來那套公寓是說公司租給她,但今后可能會有別的新人合住。 “明天公司會給你安排經(jīng)紀人和工作助理,蘇小姐不是一直在問簽合同的事情么,明天一齊解決了~” 陳哥邊說邊拿余光掃著隋侜,之前沒看到正臉,現(xiàn)在對方發(fā)型不一樣燈光又昏暗,沒認出來他還是個明星,只以為是個“出來做生意”的小年輕。 要知道那會兒在走廊見到從電梯里出來的大老板時他簡直都要嚇尿了。 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身邊的小弟。 大老板遲到,那先前進去的是誰! 以往這種情形,大老板是絕對不會跟他們這些下面的人打照面的,他的特助和保鏢都會被他留在樓下自己獨自上來。 他們這種負責安排的人是要等正主進房之后才敢守在走廊外面。 前面幾次的經(jīng)驗,都是折騰很久,然后被大老板一個電話叫來樓下的保鏢處理麻煩。 他都見過好幾次豎著送進去的美人被悄悄橫著抬出來送醫(yī)院。 雖然沒搞出過人命,但那勁頭可血乎了。 大家都不知道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只敢在背后默默八卦大老板的獨特嗜好。 這次大老板出電梯看到他們也沒認出來,像以往一樣目不斜視地直接往房間走。 陳哥跟小弟心驚膽戰(zhàn)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