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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冰果搭了在她的房子后面搭了一個巨大的木棚,供它容身,還放了兩塊螢火石供它取暖。 可是當(dāng)冰果冷了的時候直接就噴一團(tuán)火焰自己取暖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外物來取暖。 它趴在木棚中,昏昏欲睡,除非伊莎貝拉叫它,不然它一整日都是縮在木棚中的。 嘟嘟兔最近吃了不少粉紅漿果,十分活潑,沒見長大,倒長胖了不少。伊莎貝拉以為是它甜食吃多了,最近給它吃的都很素:水果沙拉,素炒大頭菜,水煮西藍(lán)花。 嘟嘟兔都要哭了,好希望它爹地出現(xiàn)能幫它把這些難吃的蔬菜吃掉。 伊莎貝拉拿著大掃帚,呼哧呼哧地掃著雪,努力將皚皚白雪堆在一起。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黑色披風(fēng)的身影和雪花,一同落在了她的面前。 伊莎貝拉盯著他腳下盛開的金色桔?;ǖ膱D騰,怔怔出神。 他微笑,走到伊莎貝拉的身邊,高大的身影如同往日一樣遮住她,她被他的身影籠罩在月光下,不像是被陰影籠罩,倒像是被光明籠罩。 有一種熟悉的溫暖和安心。 他伸出白骨右手,從她的手中接過掃帚,“要堆雪人嗎?” 藍(lán)色的眸子帶著往日的溫和,甚至可以說是溫柔,唇畔若有若無的笑意就像是微微拂過臉頰的吹風(fēng),那么淡,卻在撩撥著她的心弦,讓她忍不住一直想要去回顧,那春風(fēng)是否真的吹了過來。 伊莎貝拉點(diǎn)點(diǎn)頭,他拿起掃帚,站在伊莎貝拉的身前,繼續(xù)著她剛剛的工作。 就連掃雪這樣的力氣活,伊莎貝拉做起來十分狼狽,他卻永遠(yuǎn)都那么地波瀾不驚,易如反掌,舉著那樣的大掃帚,將厚厚的雪掃起來,好像連呼吸都不會多喘一下。 可見他法力的高超。 粉色的嘟嘟兔看見自己的爹地終于來了,開心地跑到他的腳邊,嘟嘟嘟嘟嘟地叫個不停。 伊莎貝拉將嘟嘟兔身上的雪花拂掉,“乖一點(diǎn),這個是神官大人。” “嘟嘟嘟?!笔堑兀。?! 伊莎貝拉看見今天的嘟嘟兔格外地興奮,咦,嘟嘟兔平時見到陌生人都很高冷的,今天好像不太正常。 她抱著嘟嘟兔,看著他掃雪,“咦,阿斯特洛菲爾神官大人今天怎么有時間出來了?祭司大人知道您經(jīng)常出來嗎?” “……知道?!睂嶋H上真正的阿斯特洛菲爾被他禁止離開神殿了。 “哦,”伊莎貝拉看著阿斯特洛菲爾握著掃帚的右手,忽然想到了什么,“阿斯特洛菲尓神官大人,其實我一直都很羨慕您的右手,看著非常新奇,請問您的右手為什么會這樣呢?” 男子掃雪的身形頓了一下,轉(zhuǎn)而他又扯開略帶諷刺的笑:“你覺得非常新奇?” 伊莎貝拉點(diǎn)頭,湊到他的右手邊,“是啊是啊,您可以給我講講您的右手的故事嗎?”伊莎貝拉一副崇拜的樣子。 “伊莎貝拉?!彼穆曇糁袔Я藥追志娴囊馕?。 聽上去似乎并不想讓人提他的右手。 伊莎貝拉吐了吐舌頭,聽出他好像生氣了,“對不起對不起神官大人,我錯了我錯,不問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他不是不知道關(guān)于右手的故事,只是不想將阿斯特洛菲爾神官的秘密說出去,縱使他知道。畢竟他不是真正的阿斯特洛菲爾神官。 伊莎貝拉戳了戳手指,“我們還是堆雪人吧。神官大人喜怒無常,太恐怖了?!?/br> 他剛剛嚇到她了嗎?他反思自己剛才的語氣,是不是說話過重了…… 伊莎貝拉將嘟嘟兔放在地面上,蹲下身子,將地面上堆得很高的雪堆努力摳出一個雪人遠(yuǎn)遠(yuǎn)的胖身子。冰涼的雪花順著她的袖子灌了進(jìn)去,但她玩得不亦樂乎。 “神官大人是不是生氣了,”伊莎貝拉一邊堆雪人,一邊說:“雪人都不堆惹。qaq” 他看著她的頭發(fā)上、披風(fēng)上都落滿了雪花,此刻她蹲下,都沒有她堆得雪人高。 她那么喜歡堆雪人嗎? 可是皇爾赫城不下雪。神殿也不下雪。 他慢慢彎下腰,單膝著地,沒有戴手套的白骨右手,也笨拙地開始幫她按壓雪人圓圓的身體。 “不如我們做一個獨(dú)角獸好了,長得像兩個冰淇淋球一樣,然后頭上叩一個像蛋卷筒一樣的角!”伊莎貝拉提議,“身上還可以再掛一串小彩燈,等天黑的時候小彩燈就亮了,伊莎貝拉小屋的門前也亮啦O(∩_∩)O” 嘟嘟兔聽到這個建議十分贊成,嘟嘟嘟叫了好幾遍,這樣以后更方便爹地找上門啦!做標(biāo)記,做標(biāo)記! “好啊?!彼⑿Γ€是那樣的和藹。 兩個人在雪地中堆起了雪人,實際上他并不會堆雪人,都是看著伊莎貝拉在忙來忙去。一會兒她跑到屋子里,拿出了一個冰淇淋的蛋卷筒,放在了雪人的頭頂上,說這是獨(dú)角獸,一會兒又拿出了一串小彩燈掛在獨(dú)角獸的角上,說這是彩虹獨(dú)角獸。 嘟嘟兔對著阿斯特洛菲爾神官:“嘟嘟嘟嘟嘟嘟?!蔽覌寷]見過獨(dú)角獸長啥樣,爹地你以后帶她去見見。 阿斯特洛菲爾似乎能聽懂嘟嘟兔的亂嘟嘟,他伸手摸了一把嘟嘟兔的耳朵,聲音很輕:“好?!?/br> “什么?”伊莎貝拉懷疑他在跟嘟嘟兔說話。 嘟嘟兔不會真的說人話了吧?但是她聽不見? “好……可愛。”他抱著嘟嘟兔,十分寵愛的樣子。 “大功告成!”伊莎貝拉猛地站起來,但因為蹲得時間太長了,突然站起來頭部供血不足,一時間有些暈,她后退了一下,那個抱著嘟嘟兔的阿斯特洛菲爾眸子中閃過慌張的神色,他突然起身,單手將伊莎貝拉…… 攬在了自己的懷中。 他堅硬的白骨右手,此刻正搭在少女柔軟的月要月支上,那種觸感很奇妙…… 和印象中不同,他不喜歡和那些貴族小/姐們打交道,但竟然,覺得和她接觸,不僅不討厭,反而還有點(diǎn)…… 也許是心動吧。 她不可能沒有感覺。她都畫了他的可愛的圖片了。 嘟嘟兔看著遠(yuǎn)方田野上立著的金色稻草人:爹地,你覺得那個稻草人除了滿頭金發(fā),還有哪里像你? 我麻麻是畫的稻草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