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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走去,伸出扶起裴子戚:“裴大人,你向來是慧眼識人。本宮有幾斤幾兩,難道你還不清楚?在本宮面前,你無須拍馬溜須,本宮也有自知之明?!?/br>裴子戚抬起頭:“殿下,您既然明白就應(yīng)該知曉,您不該此時來牢中探我。如今二三皇子回京,陛下正愁捉您過錯,借以廢了您。您擅自來牢中探我,這不是給了機會讓陛下作難您?”“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太子淺淺笑了:“父皇要捉我的錯,哪怕我什么不做,也不能避免。既然如此,本宮倒不如隨性使然?!?/br>“殿下……”裴子戚輕輕喚道。太子打斷他:“本宮今日前來,乃是勢在必行,裴大人不必相勸?!?/br>裴子戚愣了愣說:“不知殿下前來,所為何事?”太子兩手抱掌,身子略彎向前推。裴子戚睜大著眼,趕緊扶住他:“殿下,您這是何故,對卑職行如此大禮?”“本宮雖愚昧,但也知感恩圖報。這朝中大臣面上雖是恭敬,實則瞧不上本宮,背地里多有誹謗之語。”太子頓了下,微笑說:“也就裴大人,不嫌棄本宮愚昧,多次出手相助。這五年來,本宮能安然坐穩(wěn)太子之位,多虧了裴大人了。沒有裴大人,本宮早就被幽禁,成了廢太子了?!?/br>裴子戚連忙道:“卑職乃是盡自己本分,殿下萬萬使不得?!?/br>太子笑笑說:“本宮嘴拙,說不過裴大人。但是大人的大恩,本宮銘記于心,理應(yīng)受本宮這一拜?!庇值溃骸氨緦m前來目的有二,一則向大人致謝,二則向大人辭行?!?/br>裴子戚擰起眉頭,不解道:“殿下,您這是?”“一人做事一人擔(dān)。是我與杜瓊兒串通,一同謀害了大皇子,與裴大人無半點關(guān)系?!碧哟瓜码p手,臉上神情是淡漠:“裴大人很抱歉,讓你為我擔(dān)下了罪名。事前我并不知曉,杜瓊兒會把罪責(zé)嫁禍于你。也是近日才得到消息,因大皇子被害一案,你鋃鐺入獄了。”裴子戚怔住了,眨眨眼睛看著太子,不知該說些什么。太子在朝中就是個透明人,身邊沒什么人可以用,所以什么消息往往都是最后一個知道。太子大概是知道他入獄后,內(nèi)心掙扎了幾天,準(zhǔn)備向他告別后再投案自首。他嘆了嘆氣,真不知道太子是傻還是善良。他搖頭道:“太子,你不必如此。若是為了大皇子一案,你早點回府休息去吧。免得被閑雜人等瞧見了,在陛下面前亂嚼舌根。”“大丈夫有可為有不可為?!碧訑蒯斀罔F道:“我不能因為一己私欲,害了恩人的性命,又?jǐn)嗨鸵粋€國家棟梁。裴大人,你且放心。等我認(rèn)罪以后,父皇定會放你出去?!?/br>裴子戚終于忍不住了,忍俊不禁說:“難道你不認(rèn)罪,陛下就不會放我出去了?我的好殿下,陛下可有昭告天下,說我謀害大皇子,斬立決?”太子一愣,搖了搖頭。裴子戚笑了,柔聲道:“這不就結(jié)了。陛下都還沒下結(jié)論,你怎么知道陛下不會放我出去?”說著他張開手,又說:“我進(jìn)這獄中也不是一天二天了,你瞧我可有消瘦的跡象?”太子上下打量他,又搖了搖頭。裴子戚笑笑說:“殿下,你趕緊回去吧。你今日對卑職所說的話,卑職就當(dāng)從來沒聽到過。至于杜瓊兒,她是死罪難逃了。殿下與她的聯(lián)系,還是斷得干干凈凈好?!?/br>“可是,裴大人……”裴子戚趕緊打斷他,“沒有什么可是。我雖不知大皇子對殿下做了什么事。但以殿下的生性,大皇子定是做了十惡不赦之事,才會讓殿下痛下殺手。既然如此,大皇子是死有余辜,是誰殺的有什么關(guān)系?陛下眼下正在氣頭上,殿下要是貿(mào)然去自首,陛下定不會輕饒了殿下。左右大皇子已經(jīng)死了,死人抵不過活人,殿下何必去自討苦吃?”太子張了張嘴,再次拱手作揖道:“我實在于心不忍,讓大人替我守這牢獄之苦?!?/br>裴子戚擺擺手,說:“我在這牢里,除了沒有自由,倒比外頭更逍遙,沒什么不好的。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我,向陛下求求情,讓放我出去吧。先說好,你這一去求情,可能太子之位就沒了?!?/br>太子當(dāng)機立斷說:“若是能救出裴大人,我愿意!”裴子戚噗嗤笑了,溫聲道:“你先回去想想,別著急先定論,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沒了這太子之位,這日子怕是要比以前難過一些?!?/br>“無礙。再難過的日子,我挺過來了。”太子搖搖頭,重新戴上了連襟帽:“我只求問心無愧?!闭f著,他又拱手道:“過兩日,我會進(jìn)宮向父皇求情,裴大人請靜待我的佳音?!?/br>裴子戚回笑拱手,一字不說目送太子離去。待太子離開,他呼了一口氣,看來這牢房他得再住上一段時間了……第九十三章南書房內(nèi),奏折堆成一垛垛。洛帝端坐在案幾前,快速翻閱著奏折,眉頭緊蹙成‘山’。少間,他甩開手上的奏折,怒道:“哪有這么多奏章,沒完沒了?!?/br>“陛下,這不是馬上年末了嘛,各地奏折也就多了起來?!睂O祿彎腰撿起奏折,不緊不慢說:“大家都想過個好年,希望年前能把事情結(jié)清。”“你少幫他們說話。”洛帝橫眉豎眼,指著一垛垛奏折:“朕又不是第一天當(dāng)皇帝!雞毛大點的事也要上奏請示,一件破事能羅里吧嗦寫好幾萬字,朕看著頭就疼!”他唰地起身,拿起一本奏折道:“朕不過五年沒理朝政,這朝中大臣全成了混賬東西,連個奏章都寫不好。這裴子戚是怎么管朝政的?”孫祿將奏章重新放好,說:“裴大人做事素來謹(jǐn)慎。這奏章寫得詳細(xì),雖看起來費些事,但也絕了下面的官員欺上瞞下呀?!?/br>“這昨天的奏章還沒批閱完,今天的奏章又來了,數(shù)量比昨日還要多。”洛帝指了指漆黑的眼圈:“這些天,朕就沒一個安穩(wěn)的覺。再這樣下去,朕就要歸西了!”孫祿急忙上前一步,“陛下,您千萬別這么說,您可是萬歲爺。要不,讓太子殿下來南書房,您先去休息片晌?!?/br>“太子?”洛帝哼了哼氣:“叫他來,還不如叫老二來。”他消了消氣,問:“老二在府上做什么?怎么最近都沒見他來早朝?!?/br>“二皇子殿下病了,早前就遞了折子?!睂O祿拿出二皇子的奏折,遞到了洛帝面前說:“最近奏折比較多,陛下可能沒瞧見。”洛帝愣了下,接過奏折翻閱:“派太醫(yī)去瞧了嗎?”“瞧了,太醫(yī)說是染了風(fēng)寒。這南方的冬天可比京城要暖和。這些年殿下一直在江南,可能一時間還沒習(xí)慣京中的氣候,這才染了風(fēng)寒?!睂O祿想了想,又說:“前幾日,三皇子殿下還去皇府探望二皇子。”“老三?”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