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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這才回來晚了。不過陛下有問起你的傷勢,我忽悠過去了?!?/br>“父皇命我負責衛(wèi)戍營?!必肽系溃骸澳阋仓獣源颂幹陵P(guān)重要,四弟已貴為太子,再由我負責來衛(wèi)戍營實乃不當。病了也好,正好卸去一身重擔。”裴子戚愣了愣,躊躇道:“陛下一直對太子不滿,太子很可能會被廢。大皇子野心勃勃,如果你……”仉南打斷他,溫柔笑笑:“除了我,還有二哥。論打仗,我許能勝二哥幾分;可論到治國平天下,二哥的才能遠勝于我?!蹦┝擞值溃骸澳闩c皇位,我只會選你?!甭宓劢^不會允許一個哥兒當皇后,而他此生只愿娶裴子戚為妻。裴子戚失神看著他,漆黑的眼眸浮起淡淡的水霧。仉南凝了笑容,伸手輕輕撫過他的眼底:“好好的怎么哭了?”裴子戚這才回過神,連忙說:“才沒有?!闭f著別開頭,微微蹙眉:“你手上那么多兵,他們跟隨你多年。倘若二皇子登基,那你……”“我的人大多已解甲歸田了,如今留在軍中的寥寥無幾,不用擔憂。”仉南握著他的手,柔聲的說:“等你忙完了,我就帶你去北漠?!?/br>“裴子戚抬起頭,脫口道:“啊?北漠?”想了想又說:“也好,陛下的手還伸不到北漠去。對了,陳永漢的案子陛下今日問起了,我得去刑部瞧瞧。這幾日我會待在刑部,你不必等我回去?!?/br>他的身體出了異常,而系統(tǒng)又查不出緣由。在不清楚原因之前,仉南知道也是徒填擔憂,還不如不知曉。倘若他繼續(xù)待在府上,仉南肯定會發(fā)現(xiàn)異常。再則,當前陛下雖相信他的措辭,以為他與仉南沒有什么;但只要細細一想,必能戳穿他的謊言。去刑部住幾日,一則是為了加深那些話信服力,二則也是為了等總部出結(jié)果。“好,我派一些人暗中保護你?!必肽吓滤芙^,連忙道:“先前你待在府里,那些人撤了便撤了。你現(xiàn)在要出去好幾日,有他們在你身邊,我放心一點?!?/br>裴子戚想起今早發(fā)生的事,便一口同意了。他在仉南懷里墨跡了半天,等夕陽徹底落下,才轉(zhuǎn)頭坐著馬車趕去刑部……*******夜色濃稠宛如墨硯,烏黑得化不開墨。其中無數(shù)的星辰裝飾,閃著熠熠光芒。夜晚的刑部,格外靜默悄悄,瞧不見一個人影。忽地,一個身影閃入廊道,駕輕就熟地走向里堂。裴子戚進入里堂,只瞧孫翰成坐在案前,眉頭緊鎖、手上似乎在搗弄什么,對他的到來渾然不知。他詫異的挑眉,這就有些怪了。孫翰成武功很高,往日里他還在廊道處就能知道他來了,今日這是怎么樣了?他徐步走去,輕輕敲了敲案幾。孫翰成頭也不抬,連忙用案卷蓋住手上東西,再若無其事的抬起頭。待見是裴子戚,面上神情一愣,沒好氣的說:“你怎么來了?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刑部來做什么?”裴子戚不理會他,直接挑開蓋住的案卷,嘖嘖道:“孫翰成,你還好意思說我。大晚上的,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在做香囊。”說著他又指了指孫翰成的手指:“瞧瞧,你十根手指跟馬蜂窩似的。都說十指連心,你就對自己就這么狠心啊?”孫翰成急忙護住他的香囊:“你以為我想???下個月是吳果生日,他指名要我給他做一個香囊,我這不是沒辦法嘛?!?/br>裴子戚搖搖頭道:“你平時不是自詡聰明絕頂,怎么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好了?你不會做香囊,不會花錢請人做一個嗎?何必折騰自己?!?/br>孫翰成唰地漲紅一張臉,張了張嘴又閉上,半晌說不出話。裴子戚擺了擺手說:“得了得了,喜歡就勇敢說出口。你不說他永遠不知道,我瞧你未婚妻挺漂亮的,你不抓緊一點,小心被其他男人搶走了?!?/br>孫翰成一聽也不害羞了,橫眉豎眼道:“誰敢!我們早有婚約了,就差一個黃道吉日了。”話鋒一轉(zhuǎn),又道:“對了,你大晚上來刑部到底做什么?”裴子戚不客氣坐下:“我生病了,想讓你未婚妻瞧瞧?!?/br>孫翰成環(huán)著手,上下打量他:“面色紅潤、中氣十足,你哪點像是生病了?實話跟我說吧,你要見吳果做什么?”“我真病了?!迸嶙悠莸溃骸敖駛€我進了一趟宮,出宮后身體就有些不適了。本想找個郎中瞧瞧,忖著你未婚妻也是郎中,便宜旁人倒不如便宜了你未婚妻?!?/br>孫翰成不悅了,揚起眉梢道:“裴子戚,我未婚妻看病是很貴的……”裴子戚抬手打住,笑道:“行,多少錢都行,就當我給你們倆的結(jié)婚賀禮了。不過,他真得給我瞧瞧了?!?/br>孫翰成凝了神情,蹙眉道:“你在宮里是不是吃了喝了什么東西,中毒了?”又道:“明早我派人回府,讓吳果過來給你瞧瞧?!?/br>“謝了?!迸嶙悠萦值溃骸拔宜貋碇斏鳎@宮里的茶水、食物我向來不碰?!鳖D了頓說:“是以,想要我的命得另辟蹊徑。這不,今天有個小太監(jiān)佯裝撞上我,匕首都落到脖子處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及時退了幾步,害他失手沒要了性命?!?/br>孫翰成皺起眉頭:“你脖子上是不是帶了什么東西?你不懂武功,所以不清楚。如果他想要你的命,不會因為你退了兩步就失手了?!?/br>裴子戚怔了怔,伸手摸向脖間……他睜大眼睛,失神嘟囔道:“我的玉佩不見了?!?/br>“這就對了,民間有不少竊賊就是如此。”孫翰成松開眉頭,又問:“玉佩重要嗎?如果重要,進宮報個話,派人查一查……”“仉南送的?!迸嶙悠萼驼Z。他猛地起身,轉(zhuǎn)身往回走:“他們一定想借這玉佩做什么。不行,我得馬上告訴仉南,讓他注意一點……”孫翰成一把拉住他的手,阻去他的去路:“你冷靜一點。合著玉佩才丟了一天,他們能折騰出什么花招?再說,他們要對付你,你大晚上跑出去也不安全呀。等明日天亮,你再回裴府與三皇子殿下好好說一下。”裴子戚默了,點了點頭。孫翰成松開手,溫聲道:“你的房間還給你留著呢,回房早點休息吧。你一個病患,明日還得來回奔波呢?!?/br>裴子戚想了想,同意了孫翰成的建議,自行回房休息。他徐步走出里堂,面容轉(zhuǎn)而忽暗忽明,融在黑暗里宛如厲鬼。他半瞇眸子,道:“系統(tǒng),你老實告訴我,那塊玉佩是什么樣子?”因為被打馬賽克的緣故,他至于也沒見過玉佩的樣子。系統(tǒng)顫著嗓音說:“戚戚,我說出來你不要怪我……是鳳玉?!?/br>步伐突然頓住,兩眼發(fā)楞看著不遠處,仿佛整個靈魂猛地被抽離一般。系統(tǒng)被裴子戚這副模樣嚇了一大跳,哭喊道:“戚戚,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