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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的,只能做個睜眼瞎。只是可惜了,原本一對佳偶,硬生生沒了結(jié)果。熱騰騰的飯菜逐漸失了溫度,祥伯躊躇著,要不要回廚房熱一熱?就在此時,兩人離開對方的懷抱,相視而笑。祥伯朝小廝招招手,端著盤子走了過去。三人目不斜視,將酒菜放在一旁石桌上,彎腰行禮自行告退。兩人入座石椅,面視而坐。裴子戚笑著說:“我府上的大廚手藝很不錯,今日你算是有口福了,快嘗嘗看。”仉南持起筷子,隨手夾一塊rou片,放入嘴里輕嚼。少間,他眉頭輕蹙,頓了動作,又轉(zhuǎn)瞬恢復(fù)如初。待細(xì)嚼慢咽后,他才開口道:“味道很特別,不過很好吃。”裴子戚斟了一杯酒,笑說:“我只聽到了后一句,前一句沒聽見?!边@些菜是照著系統(tǒng)所兌的菜譜做出來的。只可惜配料有限,做出來的味道與現(xiàn)代差了許多。不過擱在這個年代,趕得上宮中御廚水平了。仉南放下筷子,按住他的手:“喝酒傷身?!?/br>裴子戚愣了愣,不禁笑了:“這一杯還沒喝就傷身了?”仉南執(zhí)著按住他的手,唇角抿成了直線。陽光熠熠,那張絕世的臉勾出柔美的線條,長長的睫毛輕輕翕合,大手完全握住了小手。裴子戚失神望著他,卻依舊沒松開手的酒。轉(zhuǎn)眼間,他輕笑一下:“再過一段時日,我想喝也不能喝了?!彼瓜旅寄?,柔聲道:“我想陪陪你也不能陪了,只有現(xiàn)在了?!?/br>兩人暗暗的較勁,最終仉南松開了手,妥協(xié)說:“少喝一點?!?/br>裴子戚笑了笑,一杯酒下了肚。待幾杯酒下肚,面頰浮起了紅暈,左手撐著下顎。他半睜眼看向仉南,雙目迷離得模模糊糊。他有些懷念現(xiàn)代的千百不醉,哪像這具身體才幾杯酒就有了醉跡。仉南靜靜與他對視,只手握成拳,手骨突起泛著蒼白。裴子戚噗嗤笑了,再倒了一杯酒。他睨視而笑:“我有沒有給你說我父母早逝?他們在我十五歲那年就死了。我父親生前,一直教導(dǎo)我做一個好人。可我總覺得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我父母那么好卻早早死了,我這么壞卻過得這般的瀟灑……”仉南握住他的手,輕輕的說:“別喝了,你醉了。”裴子戚搖搖頭,掙開他的手:“上回我與你說父母健在,我也沒騙你。我只是不記得了,不記得了……”他垂著腦袋,下巴搭在石桌上,嘟囔道:“仉南,如果你的至親殺害了你的至親,你會怎么辦?”剎那間,時間仿佛靜止一般,周遭靜悄悄的。一雙琥珀眸子忽然散了溫度,浮起了凜冽的寒氣,冰冷刺骨。他凝視裴子戚,胸膛微微的起伏,像是在強(qiáng)壓著什么。待過少頃,他垂下眸子,淡淡道:“至親殘害至親的仇,必去自己親手去報,任何人不能摻和?!?/br>裴子戚笑了,眼尾掛著淡淡的水霧,一口飲盡手中的酒:“你說得沒錯!不能假手于人,必須自己去做?!蓖蝗?,他倚在仉南胸膛上,雙手慢慢環(huán)住腰,呢喃道:“我累了,就一會兒、一會兒……”仉南一只手回抱他,另一只手輕撫后背,聽著呼吸聲逐漸平息。須臾后,他橫抱起裴子戚,闊步向房間走去。這一路上,裴子戚無比乖巧的窩在他懷里,臉頰時不時蹭一下胸膛,嘴里念著喃喃低語。仉南失笑相看,步伐也不禁放慢起來。原本一刻鐘的時間,而今二刻鐘才抵達(dá)房間。他溫柔的把裴子戚放在床上,幫他拖下鞋、蓋上被子。做好這些后,他沒有離去,而是坐在了床邊。紅暈的臉頰此時彌著緋紅,也不知是在懷里憋的還是酒勁跑上來了。裴子戚睡姿很乖,雙手交叉搭于腹前,雙腿筆直合并。只是墨發(fā)有些不乖巧,胡亂的散落枕間,碎發(fā)貼著面頰延伸到了朱唇一側(cè)。仉南伸出手指,輕輕挑開碎發(fā)了。恰是不經(jīng)意間,手指觸到了面龐,頓時停了動作。肌膚釋放著炙人的溫度,從指腹徐徐傳入心坎,灼傷了緩緩跳躍的心。仉南笑了笑,神情格外的溫柔。手指慢慢的下滑,從面頰滑到了朱唇。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兩人,上次指腹隔著空氣描摹了唇形。而這一次,指腹輕輕劃過朱唇,好似羽毛飄過一般。唇上溫度比面頰要高出許多,炙得皮膚發(fā)燙,當(dāng)即挪來了手指。仉南柔聲道:“對不起,我來晚了。還沒好好保護(hù)你,你就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了?!?/br>之所以,裴子戚寧愿大費周折去拜托別人,也不愿想仉南提起一句。因為過去的五年,他就是這樣的生活,一個人獨自承擔(dān)、一個人努力活著……第五十一章五年了,足以改變一個人。即使回到了原地,兩人也回不到過去。手指徐徐向上滑,滑到了眼睛處,輕柔的撫摸。仉南低聲細(xì)語,一字一句那般的輕卻震得心顫:“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br>靜默片間,琥珀眸子黯然失光,神情透著一股悲傷,濃得化不開。忽然,他挪開手,微微起身,耳邊卻響起了呢喃:“南哥哥?!?/br>輕輕的三個字,他頓時僵住了身軀,重新坐回床邊,詫異地看向裴子戚。他張了張嘴,‘清兒’二字從紅嘴吐出,卻藏在喉嚨里溢不出聲音。裴子戚側(cè)過身,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擺,繼續(xù)呢喃道:“南哥哥,南哥哥……”仉南握住他的手,安撫道:“別怕,我不走?!?/br>裴子戚似乎不信他的話,拽住衣擺往他身邊靠。仉南溫柔笑了,脫下鞋子,睡在了裴子戚身側(cè)。果不其然,裴子戚立刻安靜下來,乖乖的貼著他的胸膛,不再亂動。仉南展手抱住他,慢慢閉上了眼。兩人的呼吸聲都很輕,一時間寂靜悄悄。只是片晌,懷里的人呼吸變重,緊貼著他的身軀,不安分的亂蹭。布料摩擦,溫度逐漸攀升,連帶空氣也染上了熱度。仉南不禁呼吸變得粗重,他摟住裴子戚,清脆的嗓音帶著一絲沙啞:“別動?!?/br>懷里人只顧亂蹭,哪管對方的警告。動作越來越熱火,兩只手不老實的往仉南身上摸。仉南連忙騰出一只手,抓住兩只亂動的手。然而,這個舉止似乎惹火裴子戚,轉(zhuǎn)而貼著下身一陣摩擦。仉南當(dāng)即怔住,一個人的溫度陡然變成兩個人溫度疊加。眸子加深了眸色,泛著黑亮的光澤。頃刻間,微微起伏的胸膛平息下來,仉南垂下頭,毫不猶豫含住了朱唇。少間,裴子戚安靜下來,乖順的窩在他懷里。仉南挑開他的唇,他便配合的張開嘴,還主動伸出舌頭回應(yīng)?;貞?yīng)很青澀,時不時還磕到了牙齒。吃了幾會虧,他便學(xué)乖了,平躺享受自己不動。也許是太舒服的緣故,身體很快起了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是說來古代五年了,他第一次身體有了反應(yīng)。稚鳥總是不夠持久,一盞茶的時間便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