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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模樣瞧著都令人心疼。jiejie哭不是生你的氣,而是氣自己沒用?!?/br>她絮絮說:“我在府外等了幾個時辰,見天色已晚又恰巧身體不適,這才讓車夫先行回府。本想著待我回府,再讓車夫去接你,可沒想撞見了母親。母親見我一人回府便了幾句,我是一字未說,可那該死的奴才卻全盤托出,惹得母親大怒。母親去找了爺爺,爺爺也是勃然大怒……”后面的話,云清一個字也不想聽。他邁著兩條小腿拼命地向前跑,耳邊刮起‘呼呼’的風聲,任憑云穆嫣怎么呼喊也沒停下腳步。他跑過漫長的廊道,額頭布滿了汗水。驀然,一個高大的身形攔下他的去路,威嚴而凌厲。云清停下腳步,怯怯仰頭道:“爺爺。”云以鐘冷哼一下,厲聲道:“野孩子果真是野孩子,教了這么多遍還是不懂規(guī)矩。”云清立馬挺直身軀,顧不得擦去額間的汗水,雙手抱成拳,身軀往前略彎。他垂頭喚道:“清兒見過爺爺?!?/br>云以鐘盯著云清,沉默許久無言。乍然,他又冷哼一下:“君子正其衣冠,瞧你這副模樣,只能做一個小人了?!闭f罷,他轉過身去:“跟我來?!?/br>“清兒遵命?!痹魄宸畔码p手,端正衣襟,隨在他身后。待過少頃,兩人穿過花園,進入了書房。云以鐘背對云清,高聲呵斥:“跪下!”云清垂頭跪地,膝蓋磕在地上發(fā)出悶重的響聲。云以鐘轉過身,居高臨下看著他:“信口雌黃乃為不忠,欺瞞長輩乃為不孝。你可知不忠不孝之徒,應當如何處之?”云清垂著頭顱,悶不發(fā)聲。云以鐘冷笑說:“好呀,罔顧三綱五常,連長輩問話也敢不答。看來我云家是出了一個孽障了!”云清俯下身軀,小小的身軀沒有畏懼,稚幼的嗓音瑯聲道:“請爺爺處罰。”云以鐘輕笑一下,嗓音冷若冰霜:“你倒是會審時度勢,知曉我不會罰你,特意惺惺作態(tài)請求處罰。這那是君子所為,就是小人行徑也不如你這般齷齪?!庇謬@氣道:“罷了罷了,左右是不孝子孫,我年紀大了管不了那么多了?!?/br>云清直起身軀,依舊垂頭道:“多謝爺爺?!?/br>“既然三皇子殿下心悅你,你就小心伺候殿下,切莫惹了殿下不悅。我官微言輕,此前不想你與殿下太近,就是怕你粗俗行徑惹殿下了不悅。”云以鐘頓了頓,緩下語氣道:“你jiejie對殿下一片傾心,你這個做弟弟的也該懂得分寸。別只顧自己玩樂,不顧家族利益?!?/br>云清拱手道:“清兒明白?!?/br>云以鐘吩咐道:“改日帶你jiejie與殿下正式碰個面。若有機會,帶上你jiejie多與殿下接觸接觸?!?/br>“清兒記下了。”云以鐘點點頭,說:“下去吧,去看看你爹,再看看你娘。”云清晃晃悠悠起身,禮儀不敢丟卻半分。他拱手作揖,緩緩退下,輕扣上房門。靜默剎間,房門輕輕被敲響,云以鐘道:“進來?!?/br>房門推開,曼妙身姿款款而入,云穆嫣側身福禮:“嫣兒見過爺爺?!?/br>云以鐘笑了,嚴肅的面容轉而慈祥無比。他伸手扶起云穆嫣,輕聲道:“嫣兒不必多禮,你有這份心,爺爺就知足了?!?/br>云穆嫣笑笑,羞澀著臉龐問道:“爺爺,清兒他……”“我就知曉你是來問此事。”云以鐘和藹的拍拍她的手:“不用擔心,爺爺已與他講明,他知道該怎么做的?!庇中χf:“三皇子殿下眼下喜歡云清,可等他年紀長一點,必定不會與云清這般親近了。年前,大皇子殿下寵幸了暖床宮女。再過兩年,三皇子殿下年紀到了,自然也不能免俗?!?/br>云穆嫣紅了臉頰,害臊的點點頭,手指雀躍的轉動著手絹。云以鐘大笑說:“二房那點心思,我心知肚明。他們想借三皇子殿下的手打壓大房,卻不知此乃做他人嫁衣,便宜了大房……”笑聲悠悠傳來,云清停止步伐,回頭相看書房。他躊躇兩步,想回去偷聽,心里又暗暗著急。須臾,他下定決心,轉身繼續(xù)向前跑。爹娘要緊,什么都比不過爹娘!他火速跑進后院,院子里一片靜悄悄,安靜得有些可怕。他慢慢的走進,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濃郁得令人作嘔。他捂住了嘴巴,小小身軀蹲在地上,卷成一團低聲哭泣。夕陽漸落,影子拉得漫長。云清抹干眼淚,抽抽通紅鼻子,跑到一側的水井旁。他氣喘噓噓打了一盆水,朝著水面端詳自己模樣。待確認瞧不出端倪,他才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高聲喚道:“爹娘,我回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除了云清父母死了,云家其他人現(xiàn)在都活得很好至于以后嘛,七七不記起來還好,記起來就呵呵……第四十四章‘嘎噠’一聲,云清推開房門,邁著小腿進入房內。屋內一片灰蒙蒙,只有微弱的燭火雀躍閃動。短短的一門之間,仿佛進入兩個世界,外頭光亮璀璨里頭灰暗朦朧。地上覆蓋薄薄的水霧,滑溜溜的,每走一步都需小心翼翼。房內處處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卻又瞧不見一絲的血跡。只見云錦爬在榻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黝黑的肌膚隱隱透著一股蒼白。他瞧云清進來,咧嘴笑道:“臭小子,今天可回來晚了,是不是沒做完功課被留下來了?”“才不是呢?!痹魄鍝P著小腦袋,不服氣說:“我這么厲害,怎么可能做不完功課,只是在秦爺爺家洗了一個澡?!?/br>云錦楞了楞,心下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你往日不是在家洗澡的嘛,今天怎么在秦爺爺家洗澡了?”云清如實道:“南哥哥叫我留下洗澡的呀?!?/br>云錦臉色大變,卻放輕了嗓音問:“那你洗澡時,有沒有在南哥哥面前脫褲子?”云清點點頭:“有啊,不脫褲子怎么洗澡?”云錦怒了,從塌上跳了起來,嚷嚷道:“我打死你這個臭小子!誰教你動不動在男人面前脫褲子的?”被子掉落一側,傷勢赤裸裸的暴露出來。整一后背血rou模糊,沒一塊完好的rou。大一點的傷口,血rou翻滾,沉沉墜在背上。小一點的傷口,血流rou爛,潰成了rou渣。云清眨了眨眼,怯怯道:“爹,你受傷了?!?/br>云錦一怔,停了動作。他若無其事的爬回塌上,重新將被子蓋在身上,輕輕說:“清兒別怕,爹爹不痛,睡一覺就好了。”云清嘟起小嘴:“我不信,你在騙我!要是不疼,怎么會爬在塌上?”云錦訕笑兩下,感嘆說:“清兒你長大了,知道什么是真話什么假話了。以前你年紀小,有些話爹爹想跟你說,又怕你聽不懂,現(xiàn)在你懂事了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