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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這大妹子剛剛一瘸一拐的進來是逗我們樂呢。”李秋元:“……”她望著屋子里頭的昏暗角落,某個人正若有所思的冷淡看著她,李秋元沒忍住,嘴一禿嚕說:“把我留在上面我就得和穆少杰在一塊,你不是說我們兩個呆著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么?”這話說完且先不管里頭那人反應(yīng)如何,穆少杰臉都黑了。李秋元話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哎了一聲,表情像吞了只蒼蠅似的懊悔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你還在這里了……”穆少杰一聽這話臉更黑了,跟鍋底黑炭似的。李秋元光看他臉色也目測出了他心里大概陰影面積。腆著臉道歉了半天,這么一鬧,屋子里氣氛倒是松快了一點,大家似乎也沒那么互相提防了。這幾個土夫子雖然看著粗曠,但干起事來還是挺細心,有個略微年紀輕兒點的說:“那下面真的要命,如果不是非得下去啊,我勸你還是不要下去的好?!?/br>穆少杰雖然生她的氣,但也希望她能留在上面,于是有模有樣的和那些土夫子們嘮起了磕,“你們平時下去倒騰那些冥器,不怕晦氣么?!?/br>秦二說:“早先干這行的都是走投無路了,才去打的死人的主意,要是家里溫飽不愁,誰干這個?!?/br>穆少杰點了點頭,也沒說話,他知道人都是貪心的,早先可能確實是因為走投無路,不過嘗到一點發(fā)死人財?shù)奶痤^后,估計再想轉(zhuǎn)行干別的也難。他看了眼李秋元,存心想恐嚇她一番,又對秦二說:“那你們下過那么多次墓,就沒有遇到什么很邪的事情么?”“這個么。”秦二對于這個話頭卻似乎不愿意多加提及,“我下的次數(shù)少,都是前輩領(lǐng)著下去的,怪事肯定也有,不過沒那么多就是了。”穆少杰聽了,也就沒再問,只是自顧自說:“我也不懂你們這個行當(dāng),不過我小的時候聽說啊,有一年我們老家那邊下大暴雨,那雨真的是百年不遇,我們那邊的山都給沖塌了一大塊,下了一晚上的雨還沖出了一口大棺材。那時候年份不好,鬧災(zāi)荒,加上人口也多,就有人動了那棺材的主意。村子里有幾個膽子特別大的老爺們合計了一下,決定去開館看看里面都有啥,尋思著撈一兩件值錢東西換點糧食。后來那幾個人就趁著一個不見光的晚上去了那邊的山上把那口已經(jīng)被村民掩蓋了的棺材又偷偷給扒開,還順便把棺蓋給開了,之后打開手電筒往里一照,嚯,陪葬器物還不少。不過讓人心里發(fā)毛的是,那棺材里的尸體竟然沒有腐爛,只是略微干癟,并且還穿著老式的繡花大擺裙子,也不知道是民國時期的女尸,還是清朝時期的。因為這尸體狀態(tài)實在是太過于詭異了,看的那幾個人頭皮一直發(fā)麻,于是他們第一時間就點了堆火把這棺材連帶著尸體一把火給燒了。你們以為事情到這里就完了么?沒有,后來這幾個人把偷來的陪葬品分了贓后倒手給賣了,每個人都發(fā)了一筆不小的橫財。可是過了段日子后,這幾個人就開始相繼得病,那病怪的很,不僅病癥奇怪,據(jù)說還會傳染給自己的家里人。于是這幾個人又開始東奔西跑的給自己和家里人治病,也是奇了,他們發(fā)了橫財后什么都還沒干就開始莫名其妙的生了病,以至于到最后,這些贓款幾乎全部用來給他們和家里人治病了。據(jù)說直到把那些贓款花的一分錢不剩,那些病才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而且你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么?沒有,那幾個大老爺們治好病之后沒幾天,就全部橫死了。有從施工架子上摔下來捅到鋼筋上死的,有在自己家里中煤氣死的,還有一個據(jù)說好端端在大班車上坐著,也不知怎么想的把頭從窗戶伸了出去,結(jié)果被一個正好超車的貨車削了頭……”說著說著有點過于沉浸,穆少杰完全沒注意到周圍那些人的臉色都沉下去。李秋元在一邊扯了扯他的衣服,壓低聲音說:“你是不是傻了,說這些干什么?”穆少杰這才回過味來,強行補救說:“我的意思是,就算是盜墓這樣的活兒也得專業(yè)的來,你看那些業(yè)余的人去扒棺材,指不定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忌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秦二的臉色緩了緩,也順道給了他個臺階,說:“我們自然是懂些行內(nèi)規(guī)矩的,還不至于沒個分寸?!?/br>穆少杰點頭說:“那是那是,我這是說給我這大妹子聽呢,你說她一個業(yè)余的下去干啥,那不純找死呢嗎?”李秋元想起這些人已經(jīng)下去過了一次,忍不住問:“你們之前說下去過一次,還折了不少人,那下面都有什么呢?”旁邊的趙父也好奇,“對啊對啊,你們是怎么探到那座土城的?”秦二沉默的回憶了片刻,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皺眉說:“其實我們最初來西藏的時候,是為了找一塊純金打造的金佛,一塊橡皮大小的金佛其實并沒什么好稀罕的,但稀罕就稀罕在了它的工藝上。我爸爸幾年前在一個墓里得了這塊金佛,回到家之后喜歡的不行,就自己留下戴身上了,他一直說那是失傳已久的古格工藝,后來他在家中閉門不出,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之后在家中呆了半年左右就離開了,離開之時只說他要去找一座逐漸被世人遺忘的寶藏,然后帶很多金銀器回來?!?/br>“然后呢?”秦二表情有點沉重,“沒有然后,他再也沒有回來。前段時間我在黑市上看到了一塊一模一樣的金佛,是從藏地流出來的,因為我爸走的時候那塊金佛被他帶走了,所以我就一路追查過來,看能不能找到他?!?/br>李秋元忍不住問:“那找著了嗎?”“沒有?!彼嘈?,“來了之后線索就斷了,那個賣出金佛的人說他是在戶外撿到這塊金佛的,大概就是在札達這一帶。我在這里逗留了很久,和這里的鄉(xiāng)鄰幾乎都熟悉了。本來打算再呆陣子就走的,可有一天暴雨,我在屋檐下和一個爺爺聊天,他無意間告訴我一件事,說是從他出生到現(xiàn)在,每次下那種特別大的暴雨的時候,遠方三百公里左右,總是會有一個地方的土和別的地方顏色不一樣,暗紅色的,像血一樣,而且那個地方不管下再大的雨,都不會有積水,水都是直接滲下去的,幾十年來都是如此?!?/br>“那個地方下面就是土城么?”“沒錯,當(dāng)時聽那爺爺說完,我就知道那地方有些名堂,所以連夜就聯(lián)系了不少兄弟,讓他們來了西藏?!彼榱丝跓?,說:“之后的第二個曓雨天,我們就帶上工具出發(fā)了,沒想到下去后竟然讓我們見到一座土城,而且它似乎還是流動的?!?/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