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中的橋段(編號16)】
作者:月朗 回看涂鴉以來,現(xiàn)在才發(fā)覺自己像是挖了個馬蜂窩,坑多面廣而洞淺,不過 也有些好處,便是無太監(jiān)之虞,畢竟相對而言都可以獨立成篇,即使有兄臺無法 找到也不會有太大的觀賞影響。 如今想歇一下,也許停一下會讓人懷念吧?就像畢加索的畫,人走了才值錢 (不好意思,自比)。如果有兄臺喜歡就告訴我到底喜歡哪個橋段什幺人物?其 實往往寫的人并不知道,有些多著筆墨的并不見得會給人有什幺印象,反而匆匆 而過的人物給人以無限地遐想。誠如這篇,我只是看到某個兄臺說起喜歡韓璐這 個人物才有了這個橋段而已,只是希望不是畫蛇添足。 要在征文這樣一個相對獨立的篇幅里完成一個故事比起信馬由韁的散篇來確 實有些難度,為了要讓讀者有一個大概的了解就必須在故事中加入必要的描述, 讓大家知道這個故事的前因后果,力求面面俱到,合情合理,如果能做到這點, 至少就可以算是一篇合格的作品了,至于有兄臺說有還未展開之嫌,確實也是如 此,畢竟征文類的文章是有主題的,其實為了能讓大家最后能夠不覺得文章實現(xiàn) 主題的突兀感,我已經(jīng)自感好像有些跑題了呢!大家就湊合著看看吧! 征文的可以為了方便管理不與本人的另一篇征文混淆可以給它再加個名, 只是不要把我的定下的前綴去掉,一來是我的習(xí)慣、二來也方便大家。兩篇 都可獨立成篇,雖有點聯(lián)系,所以不用連載形式了,謝謝! 最后再向喜歡它的朋友們致以深深地歉意,你們的盛情才是我最大的獎賞, 遠比勛章和金幣來的重要,關(guān)于文章我希望看到你們的建議與討論,它們會給我 意想不到的靈感。 對于喜歡H的朋友,我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方面我并不太擅長,因為我一直以為對 心理的刻畫才是情節(jié)的權(quán)柄邏輯的指南,才會使得故事更真實動人,同時當(dāng)你去 深究主人公的內(nèi)心世界的時候,他們會引領(lǐng)你去到一個連你都不曾意料到的地方, 仿佛那是他們要告訴你的真實的世界和故事,而不是你在無端地閉門造車,不知 道大家是否有同感。 本來想做個語音附件給大家聽聽,用軟件做的,好像大了點,不知道可不可以 傳上來,大家要是喜歡的話,下次我傳了試試. 最后就祝愿大家新春愉快,身體健康,萬事如意了!謝謝!敬請觀賞! ×××××××××××××××××××××××××××××××××××× 山村的景色猶如在博物館里收藏地潑墨寫意的名家畫卷,美得讓人心醉,一 如陶淵明筆下的「桃源」,真是此景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福消受。在那個批右 斗資破四舊斗權(quán)威的時代浪潮里,韓璐這個一校之長無可避免地成為了學(xué)校里那 些滿懷幼稚的革命沖動的學(xué)子們和有著貪婪齷齪的陰暗人性的同事們的祭品,從 那所浸透著家族希望榮耀與夢想以及自己無數(shù)心血的學(xué)校被批斗被驅(qū)逐最終還要 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腳,當(dāng)?shù)弥约簩⒈幌路诺揭粋€自己從不曾知道甚至在地圖 上都無法找到的小山村來接受所謂地貧下中農(nóng)的再改造以來,韓璐在心里的那還 曾尚存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但是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讓韓璐無法割舍更無法像自 己的那些故友師長那樣書生意氣唯死而已。 人生的過往歷歷在目,至親的家人與親朋的音容相貌一個又一個在腦海中閃 過,不論是溫馨的還是悲苦的。從博學(xué)的爺爺、與爸爸一起留洋的溫良賢淑的媽 媽和自己都有些模糊的爸爸、像自己大jiejie一樣呵護自己的漂亮好強的姑姑、那 個讓自己非常厭惡的爺爺?shù)墓芗液退哪莻€兒子也就是后來成為自己姑父的男人、 青澀純真的初戀與朦朧懵懂的友情、親愛的丈夫包括永遠失去他時那撕心裂肺的 痛、從此相依為命又不知道如今一別何時再能見到的乖巧柔弱的女兒、那個被女 兒癡情地托付終身的男人,還有爺爺一手創(chuàng)辦的那所在中國近現(xiàn)代上顯赫的師范 學(xué)校,那是一所人才輩出造就了多位在中國近現(xiàn)代史上赫赫有名學(xué)者的起點與啟 蒙的地方,更是在中國近代的教育史中有著不遑多讓的地位,還有那批不知道如 今又在哪里的莘莘學(xué)子,這些讓韓璐懷念的、惦記的、不安的東西才是韓璐如今 唯一的生命,唯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在村供銷社昏暗的破倉庫里,回蕩著男人興奮渴望原始地喘息聲,其間偶爾 夾雜著女人深藏在矜持的身體里對rou欲渴望時銷魂的呻吟聲,雖然還是那樣的矜 持,但那足已讓任何正常的一個男人性致勃勃,更為賣力地為這個躺在自己身下 任自己恣意玩弄的女人付出任何的代價。 「啊……對……對不起,她韓……韓校長,我……我……」 剛才躁動地還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著瘦弱萎縮的身材像做了錯事的孩子 一般,低著頭懊惱地閃到了一旁,只留下一具白花花曼妙的女體仍然慵懶地橫陳 在鋪著一件破舊軍大衣顯然是很久都沒人打掃過的地上,rou感的大腿還仍然像先 前與男人交媾時擺放的位置,大大地打開著,雙腿的盡頭中間夾著高高鼓起地褐 色陰埠就像是個熱騰騰剛剛出籠的蕎麥饅頭讓人一覽無余,饅頭上那條纖細地縫 隙如果你不仔細看的話一定會被從上垂下地萋萋陰毛猶如垂柳掩映一般幾乎讓人 無法一眼辨析,只是現(xiàn)在的陰毛已是雨打楊柳,黑油油的像門簾一樣早被分到了 兩旁,除了男人泊泊的白漿厚厚地澆裹女人飽滿的rou丘上,已經(jīng)讓人無法再尋覓 到那條纖細的rou縫,眼前這個上面涂滿男人漿汁如此精致閉合緊密的rou壺實在是 難以讓人去相信在那里剛剛曾被插入過男人的rou棍? 「你……你出……出來了……」 女人已經(jīng)坐了起來,兩只被剝出乳罩的奶子被剝開的乳罩緊緊地擠在了一起, 一條深深的乳溝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隨著女人尚未平復(fù)的嬌喘上下起伏著,圓潤 的rufang失去了乳罩的包裹微微地下垂,讓人覺得它的質(zhì)感更加的柔軟,頂端兩粒 沾滿男人口水的奶頭與整個暗紅的乳暈渾圓一體,就像日本富士山那覆蓋皚皚白 雪的山頂一般,隨著微微低垂的rufang顫顫地搖曳著,讓人仿佛一時難以辨別到底 是那兩顆飽滿的rutou讓質(zhì)地柔軟的雙峰不堪重負還是那柔軟的雙峰讓過予豐腴的 rutou含羞欲滴。 「出……出來了……我,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還……還沒弄進去就 ……就……唉,我……我真地老了??!」 老男人連哭地心都有了,一臉不安與沮喪。 「楊大爺,你不老……你出來了就好……」 韓璐微微若有所失低頭望一眼下身被男人噴射地兩腿間泥濘不堪的rou丘,一 邊安慰著那個一臉哭相的老頭。 「她韓校長……我……我還想再試……試一下,成不?」 老男人哆哆嗦嗦地向韓璐要求著,一副心有不甘又害怕被拒絕的模樣。韓璐 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平日里唯唯諾諾連正眼都不敢瞧人的老頭射精之后 居然還會向自己索取。雖然有些氣惱但畢竟如今自己有求于他,便也只能無可奈 何地輕輕嘆了口氣。如今的韓璐已經(jīng)非常地了解男人脾性,因為現(xiàn)在連韓璐自己 都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已經(jīng)有多少男人爬上過自己曾經(jīng)貞潔的身子了,而男人不論老的還 是小的也不論他們的地位還是學(xué)識對漂亮的女人總是欲求不滿,即使眼前這個年 紀(jì)都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竟然也是如此。 「楊大爺,這次讓我來,你……你不老,一定……一定能行的……」 韓璐一邊好言安慰著一邊又言不由衷的溫柔地鼓勵著眼前這個平時畏畏縮縮 含胸僂佝,老得足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因為連韓璐自己都在懷疑這個老人 是否可以完成一次成功插入,哪怕只是guitou剛插入就射精也算是滿足了這個顯然 是不進入自己的身體絕不罷休的老頭的虛榮心,可是男人褲襠里的那根已經(jīng)發(fā)泄 過的rou棍早已在一團花白陰毛中縮成了一個小花生一樣,可憐兮兮地搭在兩個癟 癟的卵蛋上,就像他的主人一樣窩窩囊囊毫無生氣。 「要不……要不就讓他……」 韓璐咬了咬牙似是打定了主意,當(dāng)下反手到后背上撥開胸前已經(jīng)被男人折騰 成麻花狀的乳罩,曼妙的rou體如今已然一絲不掛地展現(xiàn)在眼前這個屬于自己父輩 的老頭面前,兩團瑩白柔糯的粉團乳rou失去了最后的支撐不禁又向下沉了沉,蕩 起一陣乳波rou漣??吹靡慌缘臈罾项^一陣地咽口水。韓璐的rufang其實并不大,只 是天生的圓錐型讓人覺得兩乳較為前凸,只是如今的韓璐雙乳如果沒有乳罩的支 撐的話已經(jīng)不像年輕時那樣直視前方同樣圓錐一樣飽滿的rutou也不再傲然頂立而 是無可奈何地在歲月催人和地心引力的雙重作用下與地平線形成了大約六十度的 夾角,然而正是這對成熟懸垂的rufang與頷首豐腴的rutou讓韓璐不大的rufang給人有 了一種爆乳的錯覺。試想一下有哪個男人不希望看到這對成熟美rou在自己的征服 下甩蕩出各種yin靡的乳影奶舞?又有哪個男人不想將自己的rou棍隱沒在那兩團似 棉如糯的白團之中呢? 韓璐不再遲疑,起身讓老楊頭四平八叉的躺在破大衣上,自己則跪趴在楊老 頭干癟的大腿間,看了一眼老楊頭的rou棍上面兀自未干帶著nongnong的腥味的jingye和 一股sao人欲嘔的尿sao,俯下身毫不猶豫地張開檀唇,盡根地裹進了嘴里。 老楊頭是個鰥夫,老婆都死了好幾十年了,只有個傻兒子相依為命,老頭為 人老實怕事好在會寫會算所以村里的供銷社就一直讓他給張羅著,他的那個傻兒 子則幫著料理,這樣爺倆的生計也就算有了個著落了。雖然那時供銷社也算是個 有那幺點油水的差事,但正因為那傻兒子所以也沒有哪個婆娘愿意有這幺個現(xiàn)成 的兒子,而老頭也心疼自己這個傻兒子給后媽欺負也就一直沒續(xù)弦。 別說楊老頭那幺多年沒碰女人,就是當(dāng)年老婆活著的時候干那事時也是黑燈 瞎火的,連老婆臨死都不曾正眼瞧過女人褲襠下的那個物件到底長個什幺模樣。 如今一個像戲里七仙女一般的城里來的校長竟然會趴在自己褲襠里用嘴舔自己那 個自己都嫌sao的小便家伙,這怎幺能不讓老楊頭激動地快要背過氣去了。 「唔……啊……喲……哎喲……」 老楊頭整個人都快要給溶化了,從馬眼里不斷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只覺韓 校長的丁香軟舌一會兒頂著自己的馬眼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尖給整個地伸進自己小 便的小洞不斷地把它撐開,一會兒又不停地來回卷過自己的guitou掃過guitou下的溝 槽,韓校長的小嘴里不斷分泌出地唾液越來越多,更讓老楊頭奇怪的是韓校長不 知道把牙齒都藏到哪里去了,只感到自己的rou棍在韓璐的嘴里既溫暖有滑爽,竟 然開始像cao屄一樣開始在韓璐的嘴里來回地抽動起來,干癟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抬 起想盡可能深地深入韓璐的小嘴里。 「果然有效……」 韓璐不禁長長地松了口氣,嘴里的rou棍開始有了動靜,韓璐加快了吞吐地節(jié) 奏,想盡快地讓男人發(fā)泄出來。 「韓……她……她韓校長,我……我……」 老楊頭扭扭捏捏地叫著正在自己褲襠里舔著自己還只像一根小香腸一樣的rou 棍的韓璐,韓璐不得不暫停自己的努力,抬起一張被汗水沾滿了絲絲蓬亂秀發(fā)的 紅紅俏臉,不解地看著身前的老頭,不知道他為什幺叫自己,只是一只纖纖素手 仍舊在不斷地使勁擼著老頭好不容易才有點起色的陽物,生怕又前功盡棄。 「她韓校長,我……我想看一看你……你的……你的……屄……行不?」 韓璐雖然已經(jīng)打定了被jian弄的準(zhǔn)備,可真要自己讓這個比自己父親的年齡都 要來得大的老頭近距離地觀賞自己女人的下身羞處,還是不禁渾身發(fā)燒,可如今 已是騎虎難下,韓璐的念頭在腦海里飛速地轉(zhuǎn)著。 「唉,如果現(xiàn)在放棄前面的努力豈不是都白白浪費了,反正自己的身子看也 給他看過了,摸也讓他摸夠了,連zuoai都同意跟他做了,又何必再在乎給他湊近 再看一次呢?只是……」 從肛門里傳來的隱隱痛楚讓韓璐猶豫不決。 「好,我轉(zhuǎn)過來,你……你不要動……」 韓璐已經(jīng)沒有顧影自憐的精,只好安慰著自己。 「也許那樣的話可能會更快點吧!」 楊老頭這輩子恐怕連做夢都沒做到過會有哪一個女人真會把自己光著的屁股 送到自己的眼前,更何況還是個這幺個平時自己連正眼都不敢瞧的像畫報封面上 明星的尤物。就在自己眼前咫尺的地方,韓璐白花花的兩坨臀rou從后面看起來像 極了個磨面的大磨盤,中間的溝縫在雪白肌膚地映襯下顯得又黑又深,勾縫的盡 頭還可見被自己的陽精淋濕的又長又密的陰毛正東一撮西一撮地沾粘在一起,但 是韓璐蕎麥色的rou丘卻很是干凈,rou鼓鼓的連一根恥毛都沒有只有一條看似淺淺 的光滑深褐色rou縫輕輕地劃過恥丘,只是因為滴淌著自己的陽精才泛著yin靡的光 澤,rou丘的上面僅僅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的地方有個菊紋狀的小孔,老楊頭當(dāng)然 猜到那就是用來大便的屁眼,只是做夢也沒想到女人的屁眼會是這幺精致漂亮, 簡直就像個工藝品,更奇怪的是在那個小孔的周圍竟然有著一大圈以那小孔為同 心圓的瘀斑青痕,紫紅交錯,讓人觸目驚心,隨著女人菊蕾的收縮而仿佛螺旋蠕 動著,顏色甚至都超過了女人rou丘的色素沉淀,顯得無比的詭異又誘人,仿佛像 是對任何看見它的人發(fā)出誘惑yin靡的召喚。 楊老頭雙手哆哆嗦嗦地捧著女校長送上來的白花花屁股,把整個臉就像貼烙 餅一樣整個兒都貼了上去,尤其是自己的口鼻幾乎都被深深地嵌進了韓璐的臀縫 里,雖然在那年月全國都沒有幾個長rou的,可是韓璐天生骨骼嬌小再加上全身的 皮rou也不如少女來得緊實,所以即使在那個饑饉的時代也給人一種久違的豐韻, 尤其是那滿月一樣的臀部更是讓韓璐在人到中年的時候也顯得頗為玲瓏有致。 韓璐明顯地感到老頭的鼻尖頂在了自己的菊蕾上,一陣陣地?zé)釟夂鸵魂囮嚨?/br> 冷風(fēng)交替地從菊洞灌入肛門深處的直腸里,還沒愈合的肛門傳來火辣辣鉆心的痛, 韓璐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被老頭緊緊固定的難受的臀部發(fā)出一陣不可抑制地痛哼, 還沒等韓璐適應(yīng)肛門傳來的痛楚,便感到了肛門里已然被楊老頭的舌頭舔開了菊 蕾探入了其中,韓璐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貪得無厭的老家伙,怎幺也有這幺齷齪的念頭……要是……要是讓這 個老頭知道自己被人……被人……」 韓璐見過比老楊頭更齷齪下流的男人,只是對這個平時老實巴交的老頭竟然 也會無師自通地侵犯自己肛門還是有點始料未及,更何況自己的肛門還留有屈辱 的印痕,這種心理的刺痛與自卑比生理上的痛楚更讓韓璐這樣一個知書達理出生 于名門的知識分子難以承受,即使自己迫不得已地淪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韓 璐也不想被任何一個人包括眼前的這個正在羞辱自己的老楊頭把自己當(dāng)成是一個 天生就yin蕩的女人,所以不論男人們曾經(jīng)如何地對自己百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 次曲意的逢迎至少自己始終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好女兒好妻子好母親更是一個好女人, 這也許就是像韓璐那樣在那個神佛為之閉目魔怪狂舞的時代下無數(shù)無數(shù)個背負著 恥辱無奈與悲哀的女性們共同的精神底線吧! 韓璐往后挪動著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經(jīng)被堅硬的地板磨得通紅的膝蓋,更低地 俯下柔軟的柳腰,好讓渾圓的臀部高高的翹起,讓自己飽受創(chuàng)傷的羞恥菊蕾逃出 老頭的視線,同時也讓自己鼓鼓的陰部rou丘能夠更清晰地吸引老頭的注意,雖然 用女人一次不掛的下身羞處去勾引一個可以做自己的父親的老頭,單憑這點就讓 韓璐羞愧緊張地心跳加速。 「讓他看吧!反正那里早已不干凈了,也不在乎多了這老頭,只要阿皓他能 熬過去……」 韓璐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張憨憨面容,那個與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學(xué),當(dāng)年在蘇 聯(lián)留學(xué)的時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樣追求著自己,只是他很害羞,學(xué)著那些外國人 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韓璐一直以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后來在參加自己的婚 禮時眼圈紅紅地祝賀著自己和丈夫白頭偕老,如今也仍然孑然一身,這次被下放 也是因為整個學(xué)校只有他站出來為自己申辯才被牽連。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 子換回他的一條命,韓璐早已打定主意愿意讓這個足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干癟老 頭洞穿自己的下體,只是沒料到的是這老頭竟然還沒進去便一泄如注了。而現(xiàn)在 即使被他在自己的陰戶上又啃有舔又有什幺關(guān)系呢?只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門。 因為韓璐雖然可以接受與他交媾,畢竟那也是情不得已的正常的人類生理,而對 肛門的侵犯則讓韓璐覺得自己無比的下賤更會讓韓璐勾起那些自己從不愿再次去 面對的噩夢。 在韓璐身下的楊老頭可沒有韓璐想得那幺多,只覺得今天自己是這輩子最好 的日子,一大早那長得像畫冊里的電影明星一樣的韓校長就來敲自個還沒開的門 板,等老楊頭還瞇著滿眼的眼屎懵懵懂懂看門板的時候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似 地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了,趕緊把韓璐讓進了屋問有啥子事?原來幾天前老楊頭 進山去收山貨,山里的山戶剛好掏到一只山熊,賣給了老楊頭一包熊膽,要知道 那熊膽可是西貝貨,尤其是對癲癇痙攣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那韓校長就是沖著這 個來的。 可是那東西早已進了公社的帳,也就是公家的東西了,那可不是能說沒就能 沒的。不論韓璐好說歹說簡直連跪下的心都有了,可那老頭一幅湯里的鴨嘴煮不 爛。韓璐眼看無望,一想起生命垂危昏厥痙攣的崔皓,不禁一陣地氣急攻心,眼 淚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落,這可把老楊頭給嚇壞了。 「她……她那個韓校長,你可別哭啊!要是我自個的東西,你要啥隨便拿就 是了,可是這……唉……」 「楊大爺,我求你給我一點點,這可是救命的??!人命關(guān)天?。∥摇医o 你跪下了……」 韓璐「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老楊頭的面前,嚇得老楊頭趕緊去扶。情急之下 兩只干癟的老手架在韓璐的腋下剛好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韓璐豐腴的rufang兩側(cè),滑膩 柔軟的感覺讓老頭呆在了那里,甩手又不舍得,不甩手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 就在男人觸碰到自己雙乳的一刻,一個匪夷所思平時連做夢都不會做到的念頭在 韓璐知性的頭腦中閃過,希望自卑屈辱無奈一并地襲上心頭。 「楊大爺,我……我陪……陪……你睡一次,你……你給我點熊膽,好… …好嗎?」 韓璐說地結(jié)結(jié)巴巴輕地又像蚊吟,知性的臉龐滲出像要滴血似的紅霞,滿頭 的汗腺就像是同時炸了開去,一粒粒的細汗瞬間布滿了額頭,心理不停地念叨著。 「我這是在干什幺,我這是在干什幺,他……他的年紀(jì)……都可以做我的父 親了……」 可是令人諷刺地卻是韓璐更害怕被這個老頭拒絕,不僅從此讓他覺得自己是 一個人盡可夫的下賤女人,更擔(dān)心自己多年的好友從此永別。 老楊頭沒有對韓璐飽受摧殘的菊蕾顯出過分的執(zhí)著,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轉(zhuǎn)到 了韓璐希望的陰戶,這讓韓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氣,便又開始快速地低下頭去吞吐 老楊頭那根在自己嘴里半軟不硬的rou棍。一邊吞吐一邊感受著老楊頭正用舌頭犁 開自己緊密地rou縫,仔細地舔刮過從秘xue到陰蒂的每一寸的嫩rou,一遍又一遍那 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這種感覺韓璐從來就沒有過,雖然丈夫也 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可是丈夫卻從來沒有舔舐過自己的下 身,而那些jian辱自己的男人們絕不會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 韓璐不覺仿佛身在了云端,身體深處原始的欲望開始在韓璐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情況 下開始爆發(fā),門戶重疊的yindao開始有規(guī)律的收縮起來,噴涌的愛液潺潺不覺地從 秘洞中竟然為這個年齡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流出。 「嗯……」 韓璐從喉嚨的深處發(fā)出了一聲顫栗呼喚,呼喚著一個成熟女人赤裸裸的真實 rou欲,那是一種動物本能的與人類的情感無關(guān)的沖動。 楊老頭的舌頭伸進了正噴涌著熱流的源頭,韓璐的欲望終于真正地被老楊頭 伸進秘壺的舌頭引爆了,「撲」地一聲從無法抑制的rou壺里噴出來的熱漿噴得老 頭滿嘴滿臉就連那幾根稀疏的山羊胡子都給漿在了一起。 「啊……啊喲……她……她韓校長,快……快把rou放進屄……屄里?。 ?/br> 老楊頭嘶聲力竭叫道,連聲調(diào)都變了味,還回味在從未有過的高潮的韓璐才 發(fā)現(xiàn)自己嘴里的rou棍已經(jīng)不知道什幺時候完全勃了起來,不停地顫動著,正做著 發(fā)射前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的韓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條堅硬的yinjing填滿自己空虛的身體, 便毫不遲疑地照著老頭的叫聲爬到老頭的胯處,把老頭的yinjing送進自己的胯下, 高潮的yindao很容易就盡根而入,就在老頭的guitou碰觸到韓璐zigong的一瞬間,老楊 頭再也無法再忍耐了,一股guntang的陽精噴入了眼前這個畫上才有的女人成熟柔軟 高潮的yindao里。 就在兩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腳邊,相連的生殖器還沒有彼此脫離的時候,在 房后的一扇破了半塊玻璃的窗戶后面,早已響過一連串的地「咔嚓」聲。 韓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銷社,急急地朝著村衛(wèi)生站跑去,一絲絲地寒風(fēng)盡情猥 褻地從韓璐都沒有扣好的衣領(lǐng)里不停地灌入,韓璐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沒有絲毫 地寒意,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衣領(lǐng)下那片足以讓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胸脯正一覽無余 的裸露著。 「韓校長,你上哪兒去了?崔老師一直都在念叨你啊!」 山村衛(wèi)生站里的醫(yī)生丁今正在里屋滿懷憂慮地照顧著一個正躺在檢查室里那 張簡易的老行軍床上的頭發(fā)已然星星點點神志迷迷糊糊又在不停痙攣顫抖著的瘦 弱男人,看到氣喘吁吁的韓璐,清瘦的俏臉上才露出一絲安慰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了嗎?」 「唉,比剛才的時候好些,只是……如果沒有藥的話,唉……他的身體本來 就弱,恐怕……」 「快,快點丁大夫,請把這些熊膽給他服下,不知道有沒有用?!?/br> 「啊呀!你……你這是從哪里弄來的?」 「別問了……」 韓璐黯然地搖搖頭,牙齒從嘴里緊緊地咬著兩片紅唇,眼睛不禁一紅不再言 語,只是怔怔地看著卷曲著縮在行軍床上的那個男人發(fā)呆。 丁今看了看韓璐尚未紐好的衣領(lǐng),還有那一臉的紅潮,心里便已然明白了幾 分,就在昨天這張老舊的行軍床上自己也聽閻灞說起過村供銷社的老楊頭上回進 山收到了熊膽,閻灞還想著把它送給省里來的首長巴結(jié)巴結(jié)呢。 「唉……」 丁今輕輕地嘆了口氣,獨自去外屋配著湯藥,只留下韓璐一個人靜靜地陪著 那個顫顫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著熊膽的湯藥被灌了下去,果然男人卷窩著的身體不再痙攣和顫抖個 不停,呼吸也慢慢地開始平和起來,看來那熊膽果然是有奇效,韓璐一顆懸著的 心總算落到了原來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韓……韓校長,你來了,我……」 男人想掙扎地爬起身來,可是被韓璐一把給按回了床上。 「阿皓,你要好好休息……以后……別……別再叫我校長了,我已經(jīng)不是校 長了,還是……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沒那樣叫我了?!?/br> 崔皓自從韓璐結(jié)婚以來就再也沒那樣叫過,這個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她的芳名 便永遠地深埋在了自己早已干枯的心底,與她們一起化成了一塊頑石。今天韓璐 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實實地擊在了那塊塵封已久的頑石上。 過往的年輕的歲月就像電影中的快鏡一樣歷歷在目仿如昨日,眼前的伊人也仿佛 昨日的紅顏,崔皓看得不禁癡了。 「你……你怎幺了?」 看到崔皓直直地看著自己,韓璐有些擔(dān)心地問。 「韓……不,不,小……小璐,我……我沒事,我……我很好……很好,呵 呵……呵呵……」 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之后開始呵呵地笑了起來,笑得是那幺地爽朗,那幺地暢快, 快樂的氣氛讓韓璐也不知道為什幺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來,兩人仿佛又回到了同 學(xué)時代的校園外那片充滿著理想與激情的白樺林,無論是昔日的矜持懵懂還是如 今的屈辱不幸都將成為他們兩人心中共同最珍貴的記憶。 結(jié)束了一天的勞動,韓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間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間。 下放的農(nóng)場被直接歸當(dāng)?shù)氐倪@個小山村管理,農(nóng)場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兩塊并被 互相隔離,即使是家屬夫妻也不例外,并且離得異乎尋常的遠。男人們的宿舍都 是大通鋪,而女人們的宿舍則都是小間,最常見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間,還有一排 建在看守辦公區(qū)的空房子則都是放著一張張大床的單間,門也都是開在房子的外 墻上,只有一塊薄薄的門板為女人們遮風(fēng)擋雨。 現(xiàn)在整個屋里只有韓璐一個人,原本和韓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來的兩 個同校的女老師,一個是韓璐當(dāng)年的學(xué)生才從師范畢業(yè)的苗亞,只是因為她沒有 堅決地與自己劃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來接受貧下中農(nóng)的再改造。另一個是 趙琴老師,因為自己的父親是國民黨的高官又去了臺灣,所以便成了那時候最時 髦的反革命間諜的對象。一開始韓璐她們和幾個教育系統(tǒng)的其他老師們應(yīng)山村里 鄉(xiāng)村女教師方老師的千般盛情來給這個小山村中那個至今仍讓自己懷念又難忘的 猶如桃花源般的鄉(xiāng)村學(xué)堂代課講學(xué),那是一段令人愉悅的時光,沒有讓人窒息的 不可理喻,更沒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風(fēng)暴,,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本就應(yīng)該那樣的美 好與平靜。可是那樣日子總是匆匆而過,沒過幾天苗老師和趙老師便被單獨叫到 村里去談話,從此以后苗老師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所有的隨身物品都沒有帶,仿 佛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而趙老師回來的時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發(fā)蓬亂,淚 痕猶存,至此幾日始終以淚洗面,韓璐詢問了幾次趙老師也始終搖頭掩面,問急 了更是雙手捧臉嗚嗚悲泣不止。而那些一起被單獨叫道村里的女老師們也是個個 如趙老師一般,其中一個是和自己捻熟的校長的女兒,竟然一夜之間就此瘋了。 著自己那不知何時才會歸來的如花美眷的主人,而趙老師漸漸地也不再像以前那 樣地落淚,只是不時地癡癡地發(fā)呆,有時不知會去了哪里甚至徹夜不歸,再見到 時已經(jīng)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原本學(xué)校里最精明強干的女老師此時 好似對什幺都失去了興趣,唯有丈夫寄來的家信才能使那一瀾死水蕩起波瀾,可 是這遠方的親人和兒女的消息只是讓好似行尸走rou的女教師徒然悲傷,仿佛就像 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讓早已麻木的女教師莫名地痛哭失聲悲痛欲絕。韓璐雖然旁 敲側(cè)擊,可是趙老師始終從不談起,而在那若大的農(nóng)場女舍中也沒有人回答韓璐 的疑惑,仿佛在這里所有的人都害怕觸及到什幺又仿佛都在竭力地回避著什幺, 隱隱約約中韓璐仿佛猜到了什幺可又很快地被自己所否定,在這個陽光普照的世 界里韓璐始終都不敢去相信人性早已泯滅真善美也早已不復(fù)存在,剩下的只有群 魔亂舞。只到有一天當(dāng)噩運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后,才恍然明白在這里所發(fā)生的一 切竟然是比自己所能想象到地更加卑鄙齷齪和下流。 今天趙老師仍然沒有回來住,顯然今天也不會再回來了,韓璐回想著今天發(fā) 生的一切都不禁為之后怕,那些事都是自己從不曾料想到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 可是那又是確確實實的事實。自己竟然會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去向一個可以做自己 父親的老頭交換熊膽,更讓韓璐意料不到的是正是這個萎萎縮縮的老頭居然會讓 自己體驗了從不曾體驗過的性欲的高潮,想到這里韓璐的臉上開始升起迷人的紅 暈。 「好在……還值得……」 韓璐自己都已經(jīng)分不清這一聲值得到底指的是老楊頭帶給了自己從所未有的 性高潮還是自己用身子換來的熊膽真地對崔皓的病有效,也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啪……啪……」 正在韓璐想入非非的時候,門外響起了猶豫地敲門聲。 韓璐起身冷冷地問道。 「是誰?」 「媽……是……是我,邵已??!」 韓璐一怔之后又是一陣喜悅,畢竟自己已經(jīng)沒有女兒的消息了,如今女婿來 了正好可以知道女兒的信息了,所以毫不遲疑地開了門。果然一個精瘦的穿著藍 布中山裝的年輕人站在門外,瘦削的臉上架著一幅在那年代頗為罕見的金絲邊的 眼鏡,一雙讓人無法窺透的眼睛在鏡片后不時地在不經(jīng)意間閃出能令人心碎的冷 酷與自私。 「你……你怎幺來了?也是……也是下放的……」 韓璐的聲音都有些開始發(fā)抖,尤其是更為自己的女兒擔(dān)心,在這樣的一個亂 世里,一個女孩子一個人是很難熬下去的,除非韓璐的腦海里不知為什幺下意識 地又浮現(xiàn)出早上自己在老楊頭的供銷社倉庫里的那一幕,心里不禁一陣悲苦。 「媽,我沒被下放,只是跟著市里教育系統(tǒng)的工宣隊來的,順便……順便來 看看您?!?/br> 邵已一邊解釋著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有大半年沒有見到的丈母 娘,大半年的辛勞并沒有給自己這位舉止優(yōu)雅嚴(yán)肅端莊的校長丈母娘留下太多的 風(fēng)霜,只是在以前的滿頭秀發(fā)里添了幾縷若隱若現(xiàn)華發(fā),原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 反而倒是更顯出以前所沒有的豐韻,顯得比以前整天坐辦公室時更為結(jié)實了,一 雙晶瑩小巧的赤足慵懶地拖在拖鞋里,光滑的趾甲閃爍著珍珠般溫潤的光澤,心 中的伊人此時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讓男人覺得簡直比自己那個剛過雙十妙 齡的妻子更加令自己動心。 邵已在和韓璐的女兒相好之前原本有一個幾乎快訂婚的女朋友,也是一個女 老師。自從邵已被調(diào)進了韓璐的學(xué)校后便毫不猶豫地開始追求當(dāng)校長的韓璐的女 兒也是同校的老師池晴。而那個女教師也因為邵已的始亂終棄吞服了過量的安眠 藥去世了,這件事也一時傳得沸沸揚揚,甚至有的說是那個女老師因為有了身孕 才含羞自殺的,但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邵已自己清楚。雖然池晴也曾斥問過邵已, 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又怎經(jīng)得住邵已的賭咒發(fā)誓情意綿綿呢?那時的池晴也早 已把mama的告誡拋之腦后了,雖然韓璐也很反對女兒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韓 璐講出這個邵已有什幺不是的地方倒還真是一件讓韓璐頭疼的事,所以女兒問自 己為什幺不喜歡邵已時自己往往啞口無言。畢竟這個男生在業(yè)務(wù)上能力出眾,至 于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過是坊間的道聽途說。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兒帶著 邵已來看自己,告訴己要嫁給邵已,念在這一別又不知道何時再見便也就不置可 否的同意了,只是不知道為什幺韓璐一點喜悅之情也沒有,看著女兒歡天喜地的 可愛模樣,韓璐反倒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似的,突然韓璐似乎感到有一雙熊熊的眼 睛在窺視著自己,火辣辣地,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邵已正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絲毫沒有一 點在乎身旁那個滿臉幸福的馬上就要成為她妻子的女兒。 聽到邵已的解釋韓璐稍稍安了安心,可隨之便神情扭捏起來,因為「工宣隊」 這三個字對韓璐來說幾乎與魔鬼沒有什幺兩樣,韓璐自己就已經(jīng)不知道接待過多 少支「工宣隊」了,尤其是教育系統(tǒng)來的「工宣隊」,韓璐幾乎可以說必定會是 接待中的當(dāng)家花旦,用佘界的話來說就是「那些迢迢地來專程點名要她伺候的哪 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主或者就是想cao她十八代祖宗沒cao到的羔子」因為韓 璐這個家世顯赫才貌出眾的女人在教育界可以說是猶如明月里的嫦娥,以前只可 遠觀,如今有機會近褻自然是不會有人會放過她的,更何況那些曾經(jīng)對韓璐和他 們家族有怨恨的如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更是不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一親瑤澤的好 機會。 「你……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邵已的鏡片后面閃過一絲的醋意。雖然帶隊的牛主席的公子小衙內(nèi)讓三個學(xué) 生陪自己來,可是邵已可不想讓那些小毛孩在旁邊來事,便打發(fā)他們回去了,那 些小王八蛋們自然也對個半老太婆不感興趣,剛才只不過是被小衙內(nèi)給支出來的, 正都想著那些剛剛給剝光了衣服的女學(xué)生呢?如今既然邵已發(fā)話了,自然樂得趕 緊回去。 「是啊?媽……你在等人嗎?」 韓璐的臉上一紅,按往常的經(jīng)驗,只要有從上面下來的什幺宣傳隊工作組之 類的,閻灞往往會讓自己去陪哪個首長或是哪個領(lǐng)導(dǎo),每當(dāng)那時候韓璐真想一死 了之,因為那是比被那個流氓閻灞強jian更讓自己感到屈辱的事情,尤其是面對著 那些自己曾經(jīng)的同事下屬學(xué)生甚至還有曾經(jīng)在小時候抱過自己是父母的同事故人 的那些叔伯舅舅們,如今竟然要自己毫不知羞恥的寬衣解帶投懷送抱地去侍寢這 些衣冠禽獸,可是自己的家人又都寄予這些人的籬下,難道這是可以用自己的死 來一筆勾銷的嗎? 「璐兒,答應(yīng)mama不論遇到什幺事都要堅強地活下去,看到那些牲畜嗎?雖 然注定要被人宰殺,可它們從不會自尋死路……」 就在當(dāng)年自己正要興高采烈地去蘇聯(lián)留學(xué)的前夕,mama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懷 里,仿佛自己這一去就將成為永別一樣,mama美麗的眼睛里流入出無法掩蓋的哀 傷,只是年輕的韓璐撒嬌地阻止了mama再說這些聽起來又奇怪又不吉利的話,一 邊咯著mama的癢癢讓mama笑得都喘不過氣來了,只是如花的笑顏上那哀傷的眼神 已經(jīng)被一片淚花迷蒙。 果然,就在韓璐畢業(yè)后快要回國的時候,傳來mama去世的消息,姑父簡穹說 mama是生病去世的,可是韓璐的心里始終回蕩著mama臨別時那些令人奇怪的話語, 韓璐真地很后悔自己當(dāng)時沒有讓mama把話講完。 如今的韓璐每當(dāng)在自己無法再忍受下去的時候耳邊就會響起mama那段充滿哀 傷的話語。 「媽……媽你怎幺了?」 「唔……沒什幺?晴兒還好嗎?」 「媽……我對不起你,嗚嗚……」 「你……你這是干什幺???快說啊?晴兒她……」 邵已突然地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的兩條腿大哭起來,韓璐竟然感到一陣地 天旋地轉(zhuǎn)幾乎站立不穩(wěn)。 「媽……媽你怎幺了?」 邵已跪在地上,環(huán)手抱著韓璐的兩條大腿,豐腴的rou感早已讓邵已心神蕩漾, 趁著韓璐搖搖欲墜之際雙手已然托住了丈母娘渾圓的屁股,仰起剛才還深埋在韓 璐大腿上的瘦臉順著韓璐的大腿縫向上看去,被自己抱著的原本肥大的褲子已經(jīng) 被緊緊地包裹在韓璐凹凸有致的下身,兩腿間鼓鼓的rou丘與邵已的鼻尖近在咫尺, 邵已甚至都可以聞到丈母娘褲襠里悶了一天混合著勞作時汗?jié)n和還沒有來得及清 理的與老楊頭早上交媾過的味道。這種味道讓邵已不由地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家, 如今邵已幾乎每天都可以在自己的妻子身上聞到這種混合著別的男人jingye的氣味, 雖然說當(dāng)初自己為了一己之私,而讓深愛自己的妻子墮入自己親手編就的陷阱, 讓自己的妻子不得不去承受別的男人們的胯下之辱,而可憐的妻子還要每天以淚 洗面在自己面前去掩飾自己的屈辱與失貞,不讓自己知道。但是邵已畢竟也是男 人,而且還是一個自私的男人。雖然他從來沒有真正地愛過自己的妻子,但就是 這樣自己編織的生活也不得不讓邵已感到羞恥,當(dāng)初追求池晴一來是看中了她們 顯赫的家世希望能憑此平步青云,二來邵已自從次見到韓璐便被這個可以做 自己母親的女人深深地打動,那一笑一顰無不風(fēng)情萬種,也許這才是邵已不惜拋 卻已有身孕的女友追求池晴的最根本的原因,便是想籍此進入韓璐的生活。 如今終于懷抱美rou,但那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味道開始深深地刺痛著邵已那顆 自私的心。 「為什幺你要給別人cao,被別人干?你這個老sao貨,和你的女兒他媽的一樣 賤……」 邵已一邊惡毒地詛咒著一邊又在拼命地搜尋著那令自己發(fā)狂夢寐的味道,想 象著那眼前鼓鼓地rou丘一絲不掛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邵已的眼光繼續(xù)向 上,寬大的衣擺下的雪白肌膚不停地隨著韓璐的呼吸時隱時現(xiàn),幽幽溫暖的體香 也開始進入了邵已敏感的鼻腔。 「快說???晴兒她……她出什幺事了?」 「媽……晴兒有別的男人了,嗚嗚……」 「你……你說什幺?」 「晴兒有別的男人了,我……我被戴綠帽子了,mama,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嗚嗚……」 邵已惡人先告狀,把自己裝扮得一副備受委屈的樣子向韓璐哭訴著。韓璐好 不容易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雖然韓璐說什幺也不會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 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可是邵已卻說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韓璐聯(lián)想 到了如今自己的處境,不禁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雖說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可是 如今又有誰會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校長一個賢淑的妻子一個端莊的母親也會像一 個妓女一樣對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們曲意逢迎倍受屈辱呢?而女兒小小年紀(jì)又如 何能夠逃脫這個乾坤倒轉(zhuǎn)的時代的命運?韓璐不禁覺得邵已這個當(dāng)丈夫的女婿也 頗為可憐,甚至倒覺得自己已去世的丈夫反而更幸運,因為他再也不必為了自己 無法保護自己妻子的貞潔而備受一個男人的屈辱與無奈。 想到這里韓璐輕輕地撫摸著邵已的頭發(fā)把他的腦袋擁入自己豐腴rou感的腹部, 絲毫沒有感到這個被自己正愛憐著的女婿竟然正伸著狼舌隔著自己的褲子舔著自 己褲襠里的rou丘,那股更為強烈清晰的味道現(xiàn)在正引導(dǎo)著邵已的舌頭去探尋韓璐 那個當(dāng)年生養(yǎng)他如今的妻子和自己女兒的roudong秘壺。 「唉……小邵別哭了,我……我相信晴兒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很愛你的,你 ……你可以……可以原諒她嗎?mama求你了,小邵……」 韓璐一邊勸說著邵已一邊扭了扭被邵已緊緊抱住的下身,雖然感到自己的褲 襠被液體潤濕了,還有一根柔軟執(zhí)著的東西在自己的陰縫上搜刮著,但韓璐絲毫 沒有往那方面去想過,還以為是邵已的眼淚把自己的褲襠給潤濕了呢! 「媽……我也想原諒晴兒,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閉眼就是晴兒和別的 男人在一起,還……還光著身子,嗚嗚……」 說完之后,便繼續(xù)在韓璐鼓鼓的陰埠rou丘上探索著。 邵已的話讓韓璐十分的尷尬,畢竟現(xiàn)在聽起來確實是自己的女兒對不住人家, 可這又叫自己這個如今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的丈母娘該怎幺辦呢? 「小……小邵,你可別那樣想,晴兒那幺愛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了 ……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要知道,小邵,這世道里女人活著 不容易啊!即使一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說明她就已經(jīng)背叛了你,有時 ……有時候那是因為她……她愛你才……我請你相信即使……即使……唉……她 的心也一定永遠是屬于你的,你……你能體諒一個做女人的苦衷嗎?」 韓璐一邊語無倫次地述說著一邊眼淚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韓璐自己都 已經(jīng)分不清是在替女兒辯解還是在為自己辯護,一陣陣莫名的哀傷劃過滴血的心 頭,丁今、趙琴、苗亞還有許許多多自己認(rèn)識的和不認(rèn)識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 干練或柔弱或抗?fàn)幓蚍暧且粡垙埵煜さ娜蓊佉粋€個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腦海 里不停地閃現(xiàn)著,而到最后都停格在被身后男人無情交媾洞穿時那無盡地凄苦悲 涼之中。 「mama,晴兒愛我為什幺還要和別的男人做那事,難道女人都是這幺下賤嗎? 不,如果是mama就一定不會的?!?/br> 邵已狡猾地撩撥著韓璐心里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韓璐整個人都不自禁地 一顫,從剛剛的悲哀中驚醒過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脫光 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一樣,不知道如何回答。 「mama一定不會的……mama一定不會的……」 邵已一邊又一邊地喃喃著,抬頭穿過韓璐胸前不停起伏地兩只前凸的雙乳, 看著韓璐陰晴不定的清麗容顏不禁都有些呆了。雖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細密的魚尾 紋和滿頭青絲里夾雜著幾許時隱時現(xiàn)的華發(fā)都已經(jīng)明白無誤地告白著時光的流逝 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這些在邵已的眼里分明就是誘人端莊的人母風(fēng)韻所不可 或缺的景致。 韓璐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下便掙開了邵已緊緊抱住自己雙腿的手臂,踉踉 蹌蹌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張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過了良久良久才緩緩地但以一 種不容懷疑的口吻對還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說道。 「我也會的。只要那能使我心愛的人平安無事,平平安安!」 韓璐說得是那樣的徹底那樣清楚,仿佛又成了以前那個雷厲風(fēng)行一絲不茍的 女校長。 「mama,你……你騙我的吧?」 「是真的,我會用我所有的一切來保護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br> 韓璐面沉似水,一雙飽經(jīng)風(fēng)霜但仍然奪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著邵已, 那平靜的眼神冰冷的表情里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仿佛就像是在說著一件與自己 毫不相干的事一樣。 「賤人,難道女人都是這幺下賤嗎?」 邵已雖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這里其實和娼妓沒有什幺兩樣,每次那個 如今自己的領(lǐng)導(dǎo)小衙內(nèi)回來后,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較著自己的妻子和 自己丈母娘的身子,雖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yuhuo中燒,時常期盼著 哪天能身臨其境??墒侨缃褡约河H耳聽見韓璐親口的承認(rèn)也還是讓自己自私狹隘 的心里如同同時打翻了成千上萬個醋壇子一般,因為在內(nèi)心的深處邵已是決不能 容忍眼前的這個女人去被別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無法容忍她居然會自己主動地 去出賣自己的rou體,哪怕那是情非得已。而如今這個被自己視為珍寶己物的女人 竟然如此淡定從容地親口承認(rèn)自己的不貞無疑讓邵已覺得奇恥大辱,其程度甚至 遠遠超過了自己把妻子給別人強jian的羞辱。 「賤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別的男人cao的話,那你也一定不會在乎被我cao的吧! 老sao貨……」 雖然邵已已經(jīng)在自己的心里無數(shù)次地強jian過、迷jian過、誘jian過韓璐甚至幻想 過與韓璐能有一天兩情相悅,邵已也發(fā)誓過自己不會計較韓璐的失身,畢竟在這 個讓人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年代里不是像自己這樣一個一無所有的小人物能夠去 保護和面對的,但至少邵已始終以為韓璐的心是高貴純潔的,當(dāng)然除了對他才可 以放棄這些,而不是對別的人。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讓邵已徹底失去了還 殘存的那一點點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脫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撲向韓璐的禽獸,韓 璐雖然吃驚,但不知道為什幺心里卻感到無比的暢快,因為韓璐隱隱地覺得邵已 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處境,與其無謂的隱藏到還不如坦率地去面對,看到邵已 撲向自己,韓璐的腦海忽然里閃過無數(shù)當(dāng)年讓自己隱隱不安的感覺,仿佛在自己 的生活中始終有一雙充滿血光的欲眼在背后的黑暗中窺視著自己,只是如今更為 清晰了然,韓璐不禁暗嘆一聲。 「冤孽……你不是早就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嗎?如果這樣可以讓你不再去傷害 可憐的晴兒,又有什幺關(guān)系呢?晴兒……mama能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這些了 ……」 讓韓璐稍稍感到慶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強jian而不必自己去主動,也許這就 是那個時代作為一個女人無奈的近乎與可憐的解脫吧!可是就在韓璐做著自我安 慰的時候,一張憨直的笑臉讓韓璐的心開始刺痛,在這張臉的周圍又浮現(xiàn)出許許 多多男人yin邪的嘴臉,那都是些曾經(jīng)趴在自己貞潔柔嫩的身子上進入過自己身體 的男人們,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丑或俊無一例外地都在興奮地嚎叫著在自己曾經(jīng) 純潔的身體噴射著腥臭的體液,宣告著對自己rou體的占有,而那張笑臉卻始終溫 情脈脈地愛戀著自己,看著他,韓璐的靈魂仿佛也已經(jīng)脫離了那具倍受男人們陵 辱的軀體,去擁抱、去相隨、去追趕那曾經(jīng)不經(jīng)意間就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嬌嫩的陰部被不知從哪里刮來的寒風(fēng)一激靈,使剛才還身在云端的韓璐 又被無情地謫回了地獄,原來自己寬大的工裝褲連著那條包裹了一天的布滿男人 精斑的白色褲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來,自己二十多年前生養(yǎng)過女兒的yindao 秘境如今已然一絲不掛地呈現(xiàn)在了自己女婿的眼前,渾圓rou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 打開到兩邊。韓璐側(cè)過頭閉上了眼睛,把流滿羞恥眼淚的臉龐深深地埋在枕巾里, 雙手緊抓著床單,碎玉般的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還穿著上衣的身體和光潔緊密 的饅頭型陰丘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害怕,不住地顫抖著等待著那根進入過自己 女兒身體的rou棍進入到她母親的yindao里開始那自己無法抗拒地luanlun時刻。 就在邵已激動地用自己高舉的rou棍不入其門的在自己的丈母娘柔嫩的私處像 只沒頭的蒼蠅亂撞地讓韓璐忍無可忍痛哼地時候,小屋的門不知道什幺時候已經(jīng) 被打開,心如死灰的韓璐和亢奮的邵已都沒有一絲的察覺,一只西德造的徠卡 35旁軸M3相機從門縫里探了進來,就在男人終于進入驚喜地歡呼聲和那一剎 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恥悲苦如泣似訴的呻吟聲中,一連串地咔嚓聲已經(jīng)永遠永遠 地把女人這一生都無法洗刷的恥辱和男人的不倫給定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