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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掉下去。“臥槽!”肖源被他勒的,成了一副公鴨嗓子,“你行了啊,你把我勒死等下我看誰帶你出去了!”丁一驍立刻溫柔地?fù)崦怂话?,惹得兩人都一身寒毛?/br>兩人跟個連體怪物似的挪動著,舉步維艱。肖源雖然有點小肌rou,但他整個體形就是瘦長瘦長的,用rou眼也能看出他馱著丁一驍這個大塊頭得多吃力。腳下一個重心不穩(wěn),撞到了一個人身上。“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被撞到的張煜輝推了推眼睛問道。“有狗!”顯然面前這個氣場強大的人更可靠,丁一驍手腳麻利地從肖源背上挪了下來,躲在了張煜輝的身后。“有狗?”他昨天也見著一只呢。說到這個,肖源立刻來勁了,站起身來找了個氣息順暢的姿勢:“你那是沒看到哇!好家伙,那狗有這么大!”他說著兩只手臂用力地張開,比了個長度。“這么大?”丁一驍根本沒敢仔細(xì)看那狗,一看肖源比的這長度,都快嚇尿了。但他卻是不敢直接爬張煜輝身上,拼命地往他背后的狹小空間里又縮了縮。有這么大嗎?張煜輝在心里打了個問號。他們這兒的動靜也吸引了客廳里的幾人。肖源看秦建泓的表情,立刻抓到了傳銷對象似的:“你別是不信吧!要沒這么大,咱們運動健將丁一驍他能怕成這個樣子嗎!”秦建泓哼哼兩聲:“那你怎么不怕?”肖源自豪地一挺胸:“因為我很堅強?!?/br>瞬間冷場。張煜輝根本沒給丁一驍當(dāng)掩護(hù)的打算,直接邁開一步:“應(yīng)該是林然的小白吧,你怕就離遠(yuǎn)點,我去看看?!?/br>“小白?”有三人同時眼睛一亮。一個是沈亦帆,一個是腦子比誰都快的肖源,還有一個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的傅白。肖源和傅白看了一個對眼,又喊了一聲:“小白!”傅白眨眨眼:“你是在叫我嗎?”“哈哈哈你果然叫小白!”肖源跑上去捏捏他的臉,“這比腹黑傅白什么的好聽多了!”傅白撅著嘴把臉撇向另一邊:“不要叫我小白?!?/br>這時林然也抱著小白出來了:“怎么了這是?這家伙沒傷到你吧?”后半句是問丁一驍?shù)模秩皇窃趺匆膊粫氲蕉∫或斁尤粫鹿?,所以對剛才人一下就消失很是不解?/br>丁一驍可憐兮兮地縮在張煜輝身后探出半個腦袋:“然!”林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它咬人不?”“這個……它一般是不咬的?!?/br>“那它吃rou不?”“……它是狗?!?/br>“肖源我晚上要跟你住!”丁一驍非常嚴(yán)肅。肖源想都沒想就拒絕:“不要,你武力值這么高我跟你睡肯定性命堪憂!”肖源的室友蔣語琛也點點頭:“是的,我們那里不歡迎第三個人?!?/br>丁一驍苦著一張臉,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張煜輝:“那個……你缺個暖床的不?”林然都不知道該說他膽大還是膽小了。“要不,我跟你換吧。”大家迅速把目光轉(zhuǎn)向說話的那人,正是眼睛放光卻一直壓抑著的沈亦帆。他出口后,就把期盼的目光投降了林然懷里的小白。林然聳聳肩:“我無所謂,你們高興就好?!?/br>于是兩人開始搬家。不,準(zhǔn)確來說只是把各自房間里的東西搬了一下——誰知道這鬼地方還能不能叫家。他們動靜弄得不小,吵醒了沈亦帆隔壁呼呼大睡的室友。杰弗里打著哈欠、、下身圍著個浴巾就出來了:“Goodm,我親愛的小伙伴們,你們這是在干嘛?”沈亦帆說:“林然有一只薩摩耶,白白胖胖的好可愛,我就跟丁一驍換了房間住到林然隔壁去。對了,丁一驍是哪個你知道嗎?就是跟你差不多高有好多肌rou的那個,你們兩個住在一起不要打架知道嗎?雖然我知道你們的性格可能都喜歡動粗,但是你們現(xiàn)在住在一起要相互幫助相互有愛,這是我們中國的傳統(tǒng)美德,你來了中國就要學(xué)習(xí)我們的文化。”眼看杰弗里兩只眼睛開始出現(xiàn)旋轉(zhuǎn)的螺紋,張煜輝搖了搖頭:“別為難外國朋友了。杰弗里,你要是有想到什么辦法就告訴大家,我們一起討論。至于其他的,隨意就好。”杰弗里一頭霧水:“什么辦法?我們要干什么嗎?”張煜輝看向沈亦帆:“你還沒有跟他解釋我們的處境?”一說這個,杰弗里就一臉崩潰:“Ohmygod!他說了好多好多我根本記不??!”想到沈亦帆的話癆,眾人心里默默為杰弗里掬一把同情淚。丁一驍覺得此時應(yīng)該要好好表現(xiàn)一下挽回自己的形象,便主動說:“那我來跟他講吧,你們不要偷聽?!?/br>“我靠你真是夠了!誰要偷聽啊,又不是什么秘密!”肖源對著他比了兩個中指,待不下去似的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其他人自然也表現(xiàn)出自己對“偷聽”毫無興趣,紛紛離開。林然卻是在離開前又看了他一眼,他覺得丁一驍這話并不是無端冒出的。從房間里出來,蔣語琛就斜靠在門口:“張煜輝,之前愛死愛慕說了些什么,沒興趣知道嗎?”“難得不用連夜趕項目,偷懶起遲了些,便錯過了這么重要的事,還望蔣老板跟我說一說?!?/br>“說話總這么客套你累不累?!笔Y語琛挑了挑眉角站直了身體,“愛死愛慕說他有復(fù)原功能,每天午夜12點的時候所有東西都會恢復(fù)原樣。所以這樣看來,這個系統(tǒng)可能是目前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br>張煜輝邊聽他說邊在沙發(fā)上坐下:“那愛死愛慕自己有說是怎么回事嗎?”蔣語琛笑了笑:“你這問題就像在問一個人,人類是怎么產(chǎn)生的一樣?!?/br>這個比喻讓張煜輝自己也笑了起來?!跋MM快找到那個直男吧,我只能這么祝福大家。”他頗有些無奈地說。“你這話挺得罪人的?!闭f話的是張煜輝的室友,祁喻,是個有著正統(tǒng)書卷氣的大學(xué)教授。他倆并排坐著一起推眼鏡的樣子倒是讓人印象深刻。張煜輝聳了聳肩:“從概率上來說,那個直男最后獲勝的概率也是最小的,不是嗎?”沒錯,游戲規(guī)則從一開始就不是公平的。林然不由得把擔(dān)憂的目光又轉(zhuǎn)向了丁一驍?shù)姆较颉?/br>第7章第二天沒錯,游戲規(guī)則從一開始就不是公平的。林然不由得把擔(dān)憂的目光又轉(zhuǎn)向了丁一驍?shù)姆较颉?/br>雖然他也覺得丁一驍說自己是直男并不是真的,但在十二個人都相互陌生的前提下,潛意識里還是會把他當(dāng)成直的。按照他的性格,怕是又會跟杰弗里說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