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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后的蘇簡只覺得自己神清氣爽,“他在胡說,別聽他的,小家伙并不完全屬于喪尸,他是沒有任何攻擊力的?!?/br>的確,他們之前的那個想法只確定了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的設想就是小家伙在末世來臨后進化發(fā)生了突變,導致他變成了喪尸的外表,但是內在是沒有變的。從小家伙的模樣來看,他看上去并不像是才出生半個多月的模樣,他這個體型起碼也是將近有了三四個月的樣子。從體型來看他在末世后產生變異的可能性達到百分之九十,而能讓喪尸遠離他們的能力更有可能是屬于小家伙進化后產生的一種變異系的異能。至少蘇簡在上一世,并沒有聽說有什么樣的喪尸能夠與人類相符達到百分之百,更何況這個只有幾個月大的小嬰兒,他是高階喪尸的可能性遠遠小過于后者那樣進化產生變異的結果。蘇簡的話讓近乎暴走的顧黎羌動作停頓了下來,語氣顫抖的問道,“小簡,你、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他喜歡無差別語言攻擊你又不是不清楚。”蘇簡掐著唐契的小拇指避免他又說出什么殺傷力極大的話,表情陳懇又認真。顧黎羌:“……”唐休:“……”兩人都有些沉醉,簡直已經(jīng)快要被唐契/自家大哥嚇尿了好嗎??!你敢不敢不要這么調皮?!??!李銘在一旁保持著同一個動作就沒變過,躺在唐休懷里的小家伙吐著口水泡泡非常歡樂,唐契挑著眼,黑白分明的眼中眼白襯的眼黑,三人看上去是在嘲笑著兩人的模樣。將頭靠在蘇簡肩上的唐契嗤的冷笑一聲,如是說道,“蠢貨?!?/br>蘇簡:“……”☆、第37章異變的突生小家伙被帶到基地來之后,一天三頓幾乎餐餐吃rou,小家伙簡直是無rou不歡,他口中生長著的尖利牙齒能夠讓他毫不費力的撕碎對于他這個年紀來說太過硬的rou塊,除了rou小家伙什么也不吃,這頓頓吃rou的兇殘模樣與他總穿著不同種類的動物毛茸茸套裝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因為之前那次行動,他們帶回來的物資實在是以往行動的幾倍,九人所分掉了一些,剩下的物資搭上基地內本來就還剩下的一些,也僅僅只能讓基地內的所有人能吃上一星期。h市的那只四階異能獸和喪尸大暴動讓楚天河謹慎了不少,近幾日的行動溫言都并未組織帶人出基地,他們的幸存者基地離h市實在是太近了,等避過這幾天的敏感時期,楚天河和溫言就準備帶人去將h市的那幾個倉庫的物資搬回來。在這三天之內,基地大門從未開啟過,圍在基地周圍的圍墻更是在不停的加固著,唐休心頭騰升起的不安感反而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消失,反而愈加的嚴重。小家伙自從在唐休懷里就沒哭過之后,唐契直接將這個在他眼里是個丑八怪的東西塞給了自家弟弟,嚴禁在有著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接近蘇簡,弄得蘇簡一頭茫然,完全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在這悠閑的三天內,唐休因為心頭騰升起的不安感讓他無端的煩躁,懷中的小家伙也因為他在這種極度煩躁的情況下,被唐休起名唐瑾,這個名字完全就是唐休在看到糖精的時候胡亂起的好嗎,身為大哥的唐契一點也沒有反對這名字的意思,反倒而異常的贊同。在他的心里,這個名字以后大搞可以無聊的時候用來嘲笑一下這個丑八怪獲得樂趣[什么鬼。小家伙自從被命名為唐瑾之后,隔三差五的就不時收到唐契帶著嘲諷的眼神,小家伙深深的感受到了來自唐契的惡意,干脆每次見到唐契的時候就用屁股對他。三天時間并不長很快就過去了,楚天河正欲想要帶人去將那幾大倉庫的物資收入囊中的舉動還未展開,異變徒生。在這三天內被唐瑾纏的完全脫不開身的唐休化身為奶爸,給小家伙喂過了晚餐后,吃飽喝足的小家伙基本是在吃掉最后一口rou后,眼睛一閉,跟死了似得就突然癱倒不動,完全習慣這個非人類的秒睡算得上是死掉的動作,唐休完全沒有了第一次那樣的驚訝將唐瑾放到床上。當晚的月亮非常的圓,蘇簡在唐契各種sao擾下好不容易才閉上了眼,閉眼還未有多久,他心中突然莫名的心慌起來,剛剛涌起的睡意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所驚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左右,基地內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睡下,十點之前的燈火通明此刻早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末世到來之后晝夜溫差如同沙漠內環(huán)境一樣,守夜的人裹緊了身上的大衣,站在瞭望臺上,一眼望去全是沉著的黑,他吸了吸鼻子,說道,“這天變化的還真快,白天還是大熱天的呢?!?/br>站在他旁邊的人北風吹的打了個噴嚏,有些抱怨的說著,“是阿,這晝夜溫差差距也太大了,這臺子也不修個擋風的,這遭罪的。”“要我說,這末世簡直就不是讓人活的,外面都是那些吃人的怪物,什么時候才到的了頭啊?!?/br>“就是說阿,這日子簡直過不下去了,每天提心吊膽那些怪物,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就連飯菜也沒有以前那種味了?!?/br>兩人一邊在風中打著哆嗦,用著不大的聲音聊著家常,手中握著的手電也只是在黑暗中虛晃著,根本照射不到什么。其中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男人用手捅了捅旁邊的人,在對方莫名的視線飄過來的時候,他壓低了聲音笑的猥瑣,“嘿嘿,一會早上交班要不要一起去爽爽?”被他詢問的男人了然一笑,也笑了起來,“行啊,你最近是不是又找到了什么好貨色?”“你不知道我新發(fā)現(xiàn)的那個貨色,她可是個大學生!你不知道有多爽!!”男人裹緊了身上的大衣,一個風吹了過來讓他整個人打了個顫,話語中是說不出的粗俗和鄙陋,“大學生,在末世前那是多么了不起的名詞,到了現(xiàn)在?!蹦腥瞬恍嫉某厣贤铝丝谕倌?,“還不是只能出來賣[.]屁股生活。”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人打斷,那人有些疑惑的說,“等等,你先別說話,我剛剛好像聽見有什么聲音?!?/br>兩人并不是一個路子上的,被打斷說話的那人有些不高興,握在手中的電筒射出的光在黑暗中一閃而過,語氣并不太好,“什么聲音,我怎么沒聽……”手電射出的光芒照亮了掩藏在黑暗之下那一張張丑陋惡心的嘴臉,男人最后一字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身邊的人直接被手電所照射出的情景下的腿腳發(fā)軟。他們所站在的瞭望臺是修筑在基地的圍墻之上,手電筆直的順著修葺好的圍墻往下照射,驅散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