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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夫人聞言臉上流露出的神色更加黯淡,幾乎可以稱之為灰暗,“……不知道。我們在外面呆了這么久,也不清楚哪里有個落腳點?!彼怪酆?,目光卻不自覺的往他們的車尾看去。看著他母親的一舉一動,錢征也明了,接著說道,“不知道幾位要往哪里去?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搭伙走上一截?”顧黎羌的好感已經(jīng)被錢夫人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溫柔氣息完全點亮了,此刻聽到兩人這么說,他立刻點頭,語氣急切,“可以阿。我們可以一起走,路上互相有個照應嘛。”他從小就沒有感受過母親的溫暖,此刻他在這個錢夫人身上找到了曾經(jīng)母親的影子,他有些眷念,完全想也沒有想的就答應了。唐契身邊的氣壓徒然變低,蘇簡唐休和李銘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這女人自以為隱秘的眼神完全落入他們眼中,也只有這個被氣質給忽悠的顧黎羌才會那么頭腦發(fā)熱。就在蘇簡以為唐契快要發(fā)作的時候,唐契臉上的表情突然轉變,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行啊,那就跟著我們走一截吧。”他的這句話讓了解他的幾人面露驚愕之色,唐契的性格一向強勢領域感極強不喜陌生人,這不過是一面之緣的人就讓他變得非常好說話。事出反常必有妖,蘇簡和唐休默默的在心里為這對母子兩點了蠟燭,劃了十字,祝平安。畢竟從某一種方面來說,身為蛇精病的唐契,可是非常的冷血又殘暴的呢。-fin-☆、第27章圖森圖樣破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陌生人加入,難免會讓幾人從行動上有些束手束腳的,從最起初爽快的答應,到后面幾次行動都被妨礙,顧黎羌都覺得答應這兩人跟著他們是一種錯誤的決定。李銘在前面開著車,后面錢征母子兩人跌跌撞撞的開車跟在他們身后。q市那四周被喪尸圍繞的死死的,他們根本進不去不說,他們也無法得知在那座城市內隱藏著多少喪尸等待著獵物靠近,更何況這錢征錢夫人兩人不如表面那樣看上去豁朗,內地里害怕喪尸簡直到了看見就不想走了的地步,顧黎羌起初對他們的那些好感也在一點點的被消磨。否決了進入q市的想法,李銘找了一個隱蔽的加工廠停了車。這個地方在末世前是被廢棄的工廠,地勢較為偏僻,也正因為這里面是被廢棄的,里面也沒有喪尸存在的威脅。他們剛下車,后面錢征就將車停在了他們車后,連續(xù)開了三個小時的車,錢征臉上帶著疲憊的神色,錢夫人的臉色也非常蒼白,相比起蘇簡他們面色紅潤有光澤的模樣,讓錢征母子兩大吃一驚,但面色上并沒有表露出什么來。李銘走在最前面,將這家廢棄的工廠內探查了一遍,“這里面什么都沒有,除了臟了一些還是能算作落腳點的。”這家工廠廢棄的時間大概也有半年多,光是院落內的灰塵就積壓了厚厚的一層,更別提屋子里面的環(huán)境了,那肯定是灰塵壓頂,進去估計都能被灰塵給齁死。蘇簡幾人對這樣的地方并沒有任何異議,前世他和唐契為了逃避喪尸連爬滿蠕蛆的尸體堆都敢扎進去,更別提面前這僅僅只是灰塵多了一些的地方,但錢征母子兩就有些不樂意了。這兩人都是習慣了住在干凈整潔的地方,這樣落滿灰塵的地方在末世前兩人是從來都不會踏足一步的,兩人看見蘇簡他們沒有一是心理障礙的就走了進去,想起他們不久之前遇到的群喪尸猙獰的模樣,兩人臉色發(fā)白的咬著牙踮著腳尖跟著幾人身后走了進去。蘇簡在這片灰塵滿地的院子里找了一處較為干凈的地方,他剛剛將這塊地方整理出來,跟在他身后的錢夫人立馬把他擠到一邊,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錢征的表情有些訕訕的,“我媽她太累了,你們別介意。”站在不遠處的唐契聞言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這母子兩,上挑的眼里閃爍著的譏諷意味明顯,很快的他就收回了目光,指使一邊故作望天的唐休去找干柴了。蘇簡沒和錢夫人計較,對于錢征的解釋他只是略微一點頭,就在兩人旁邊又掃出了一塊空地,墊上了幾件破舊的衣服。錢征和錢夫人見他這動作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蘇簡心中暗自冷笑,弄好這些后起身去找了唐契,答應他們留下來的是顧黎羌,從哪一方面來說蘇簡都沒必要對他們露出好臉色,更何況這兩人本來就不那么討喜。他們早上出城的時候吃了一點稀粥墊肚子,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五個多小時,幾人早就餓了,顧黎羌和李銘在車尾那邊準備午飯要用的東西,唐休被分配去找干柴,也就唐契一個人靠在車邊看上去頗為悠閑。被遺忘在一旁的錢家母子覺得頗為尷尬,錢夫人不說她做了一輩子的貴婦人還從未有人這么對待過她,但她也拉不下面子來去主動找蘇簡幾人,錢征就比她想的多太多,他的心思都在這幾人從l市那個地獄逃出來什么事也沒有,這幾人肯定是有著什么過人之處,他想了想,主動起身去幫這唐休拾干柴。蘇簡走到唐契身邊,見他目光深沉的盯著遠方,嘴角有些抽抽,“你在干嘛?”唐契的耳朵動了動,被蘇簡遮住的手指有些不安分的像蛇一樣爬到他的腰上,他心中還未有想法騰升起來,落在蘇簡腰上的手就被對方毫不客氣的推開。這時唐休和錢征拾好了干柴,已經(jīng)將這些干柴堆積在了地上,顧黎羌和李銘也拿著從車里拿出了準備要煮的東西。唐契半瞇著眼看著轉身離開的蘇簡,指腹上的溫軟觸感讓他留戀不忘,他很小心眼的在蘇簡頭上又給他記了一筆,心中思想黑暗又兇殘。干柴放在地上難免會揚起一些灰塵,坐在一旁的錢夫人被弄得吃了一口的灰,她臉上表情陰晴不定,配上那身滑稽的裝扮,就連蘇簡也想不明白顧黎羌怎么會從她身上感受到了母性的溫暖?在這件事過了很久之后,顧黎羌才告訴他,那會他還年輕,被虛幻蒙蔽了雙眼[。唐休手法熟練的將干柴搭成個架子,他一邊點火一邊往顧黎羌手中看去,“中午吃什么啊?”見他那模樣,剛走過來的唐契瞥了他一眼,“吃泡面。”鑒于身邊有著兩個才加入進來明顯不合群的兩人,唐休識趣的摸摸鼻子不再說話。火很快的就點燃了起來,末世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絕大部分的水電都已經(jīng)停止供應,m市能做到一個多月不停電不停水那也是仰仗著市內就有那么一個水電廠。錢征母子兩在這逃竄一個多月的途中,幾乎已經(jīng)就沒吃到過熱食,他們兩個習慣了指使別人的生活,從來沒有過像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