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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臂國人還是不少的,他們倒霉遇上了這么個煞星打不過,回到國內召喚了眾人一擁而上,哪怕他有三頭六臂,還不是任他們撂倒了揍一頓的份?最前頭發(fā)現饕餮他們的是一對兄弟,當即開開心心地說:“好啊好啊,一臂國歡迎你們!”說著打了個呼哨。“唏律律——”林子里忽然竄出了一些奇怪的動物。看腦袋是馬,身子也像馬,卻同樣只有細細長長的半邊,一只豎著的眼睛,兩條腿,身上是黃色的,帶著老虎一般的花紋。見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一臂國人,為首一匹馬抬了抬前腿,口吐人言:“唏律律~主人們,要回去了?”那抬起的不是蹄子,而是一只人手的形狀,只不過布滿了老繭。但相當靈活,還學著人的樣子揮了兩下。“沒錯,老伙計,走吧?!鄙窖蚝先藫沃桓L矛站了起來。這些奇怪的馬一聽,忽然兩兩并在了一起,前頭的“手”往背上一探,撈下來一捆長長的、皮制的繩子。一只解繩子,另一只接過去呼呼地往身上一扔,繞了幾圈,這邊解完了繩子的手一接繩頭,熟練地將兩匹馬綁在了一起:“唏律律~準備好了!”肖衍稀奇地瞪大眼,看得目不轉睛。饕餮也看得有些稀奇,卻故作不在意,揉了一把毛毛:“少見多怪!”肖衍憤憤地撓了他一把。這死老虎,以前沒那么愛動手動腳啊。打鬧間,一臂國的人也紛紛有了動作。腰間抽出了同樣的皮革長繩,只是稍微短一點,同樣兩兩一對,側著身子跳上了馬背,皮繩往腰間一扣,又往第47章伴侶“一臂國……有黃馬虎文,一目而一手——原來這兒的馬真的長了一只手啊,原本還一直以為是大長老保存的手稿出錯了呢……明明不是妖獸,卻能說話,太奇妙了!”不死民智終于撒完氣,開始扒在馬背上左瞧右瞧,還嘗試與馱著他的兩匹馬對話,“喂,你們一只手一只腳跑起來什么感覺?跑快了時手會痛嗎?”黃馬們在山羊胡老大爺一聲令下后開始奔跑,兩兩配合得極為默契,竟真的跟一匹馬在跑似的,人坐在上頭平穩(wěn)極了。只有智老身下的兩匹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心驚rou跳,又被他叨叨得不行,呼哧呼哧直噴氣,耳朵抖了又抖。唏律律,總覺得一不小心就會被身上的怪老頭整個拆解開來,一點點地研究再研究呢QAQ……兩匹黃馬壓根不敢做聲,埋頭拼命跑。老頭兒聽不到黃馬回應,以為是一臂國的人有什么特殊的溝通技巧,眼神又亮了幾分,轉頭又是一連串的問題。肖衍本來興致勃勃地扒著饕餮的胳膊看這些奇特的人和馬,見到這情形,尖尖的狐貍臉上露出了幾絲同情,默默地拿爪子捂住了眼。過了一會兒,又實在忍不住,悄悄地把爪子挪到了毛茸茸的耳朵上。眼睛可以閉著,但耳朵不捂著,魔音灌耳就不會?!?/br>饕餮一開始面無表情,慢慢地嘴唇越抿越緊,當初誤入不死國,被一群不死民包圍的情形一點點涌上來——一個個黑不溜秋的人,一雙雙閃閃發(fā)光的眼睛,拎拎小翅膀摸摸小尖角,揉揉毛肚子剪兩根老虎毛,送給他一堆亂七八糟的吃食,天天追在他后頭記錄吃完后的反應,吃得很開心還是吃完拉肚子什么的……簡直童年陰影!俊美青年的冷峻表情微微開裂,抬起抱著肖衍的手按了按額角突起的青筋,眼見老頭兒還在滔滔不絕,忽然一抬手。馬鞭高高揚起,在半空中打了個漂亮的卷兒,帶起了呼嘯的風聲,呼地沖著小老頭座下的黃馬抽了過去。這一記雷聲大雨點小,聽著響亮地啪地一下,卻只在馬屁股上輕輕地掠過,但成功地讓馬兒受了驚,兩馬同時高高一抬前手,飛快地躍了出去。“你們平日養(yǎng)馬……啊啊啊啊啊——”小老頭被這突然的加速帶得整個人往后一仰,又被早已預料到的饕餮接住了往前一順,整個人八爪魚一般死死地抱住馬背,再也沒時間廢話了。“嗚嗚嗚~嚯嚯嚯嚯……”肖衍樂得看熱鬧,抱著饕餮的胳膊悶笑。饕餮把手收回來時,白白厚厚的狐貍毛蹭過他的臉側,肖衍笑得小小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幾根小胡須還刮過了耳畔,癢癢的。青年的身體略略僵了一下,有些意味不明地瞥了樂顛顛的狐貍一眼,不知為何,耳尖微微有點發(fā)紅。肖衍并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正伸長了脖子看好戲。饕餮一鞭之后,那兩匹黃馬似乎開了竅,時不時地尥蹶子蹦跶兩下,鬧得小老頭兒手忙腳亂,完全沒法再開口了。饕餮抿著嘴看看他,發(fā)現他對自己一瞬間的不自在一無所覺,不由地松了口氣。又莫名有點不甘心,想不出這點不甘心的來源,干脆一抬手,把臉埋在狐貍毛上大大方方地蹭了兩下。“嗷!”肖衍炸了毛,這家伙絕壁是吃錯藥了吧?“最近吃得還不錯,毛皮養(yǎng)得好?!摈吟谚b定完畢。肖衍:“……”狐疑地看看一本正經的青年,肖衍認真地回憶了一下他們平日的相處。小老虎時愛勾他的尾巴,人形時愛摸他的毛毛,卻對人形的自己一臉嫌棄……這貨絕壁是個潛在的毛線控吧啊喂!沒有注意到饕餮對自己人形態(tài)度的微妙變化的肖衍自覺真相了。低頭看看自己一身軟軟的毛,再看看身后刻意被饕餮遮著的、毛茸茸的大尾巴,要是自己以前走在大街上看到這么一只毛團子,大概也會想要上手摸一摸的。饕餮的“調戲”行為,貌似可以理解……個鬼??!肖衍兇兇地比了比爪子,來而不往非禮也,下次你變成小老虎的時候,一定要把你揉到禿瓢!那絲毫不帶力道的一鞭子,以及一人一狐的“親昵”互動,倒是讓一臂國的人對饕餮的印象好了不少。黃馬是他們親密的伙伴,馬鞭本來就是去丈夫國買馬鞍時強行配置的,對于這些能夠人言交流的伙伴,他們可從來都舍不得真正用。而這看起來渾身煞氣的青年,揚鞭卻沒有傷害他們的馬,讓他們很是寬了幾分心。再者,養(yǎng)這么一只圓滾滾的白毛狐貍,一點也不威武霸氣,看起來……好像不像惡霸會干的事。山羊胡豎眼中的警惕微微去掉了一點,跟饕餮套話:“兩位看著不像西邊的人呀,是路過?這是要去哪兒?”“不,不是路過……專程來,來的,去丈夫國看看有什么好東西。”智的兩匹馬終于蹦跶累了,老頭兒苦哈哈地揉揉老腰,插了一句。買賣人,不是什么流竄的強梁!山羊胡子心下更安定了一點,賠笑:“兩位可來對地方了,丈夫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