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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弄弄干凈,等等等我!??我我我還沒準備好呢。秋臉紅得像秋天熟透的番茄。秋站起來,晃晃悠悠地走回房間,在進門之前,還扒著秦故的房門震驚不已。秦故砰一聲關了房門。房間里沒開燈,幽黑之下,似有游魂。秦故打開燈,懷疑的眼神略過房間每一處角落。他的房間簡潔得不能再簡潔,水池與柜子。秦故一揮手,水池在房間里消失,由此,房間終于只剩一只孤零零的柜子。柜子虛掩著,露出能容納一臂的縫。秦故記得,在他出門之前,他還將柜子關上了。秦故波瀾不驚走過去,將柜子一把打開。秋的原型端端正正地擺在柜子中央,翹l起的腳尖露出淡粉色的指甲。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不過也僅僅看起來。秦故粗l魯?shù)匕选扒铩睆墓褡油狭顺鰜?,甩到身后。一張鋪著柔軟毯子的大床瞬間出現(xiàn),“秋”滾了幾圈,臉蛋朝下?lián)溥M毯子的柔軟深處,細直白l嫩的小l腿從毯子中間露出來。這場景估計會讓許多人浮想聯(lián)翩,可是秦故清心寡欲,絲毫不受影響。“笨蛋,還會作妖了。”其他東西學得亂糟糟,就這件事無師自通。秦故俯身,按了按“秋”的腳踝,果然和秋的腳踝一樣,有傷痕。秋是這東西的靈,受到的傷害都會返回到它的身上,或許……秦故把“秋”抱起來,翻了個身放在自己腿上。秦故玩鬧似地戳了戳“秋”后肩上的字。字跡變得更深了。或許秋和“它”遲早會融為一體。進了浴l室,好好把自己洗刷一番的秋已經忘記腳踝的傷口,他對著鏡子拍了拍臉,換了一件又寬又大的T恤衫,下l身套了條小短褲,完全被上面的衣服蓋住了,只露出兩條筆直的腿。“算弄干凈了吧。”秋紅著臉,又照了一遍鏡子。現(xiàn)在就是等著了吧。然后他推開秦故的門,秦故猝不及防,以迅雷之速藏起秋的本體。該死,藏哪里好,這空空如也的房間,秦故第一次痛恨起來。秦故大腦一片空白,把“秋”的腦袋塞進自己的長袍里面。秦故色厲內荏:“笨蛋秋,我不是說了讓你在外面等我嗎?誰讓你進來的!”秋揪手指,被突然一陣吼嚇懵了。然后他一定睛,看見秦故衣服里塞了個人腦袋,只露出了下半截,還是近乎光l裸的兩條長l腿。這簡直就是……秋捂住眼睛,他不小心看過的AlV都沒這樣的。“我……對對不起!”秋轉身就要跑,秦故咬牙,這個笨蛋,一定又多想了!“站??!”秦故將他喊住,這個時候一定要穩(wěn)住,不能露怯,以正直的姿態(tài)面對秋,“你過來?!?/br>秋慢吞吞挪了過去。“你跑什么?”“我沒跑?!鼻镫m然是面對面看著秦故的,可眼睛總是不知不覺往秦故藏在袍子里面的東西看,秋的眼睛都直了。上過網的秋知道這是什么。“充、充氣……”為為什么秦故會有這東西,還是這個姿勢,秋又瞄了一眼,那充l氣l娃娃整顆腦袋都塞進秦故的袍子里面,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就像在X交。不不不,秋猛甩腦袋,他在想什么,秦故不是這樣的人。“你知道這是什么?”秦故擔心的是秋會發(fā)現(xiàn)這玩具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才藏起“他”的腦袋,只露出下半截,以秋的腦容量估計認不出來自己的腿。“知、知道。”秋紅著臉,囁喏,“你怎么會玩這個……情趣玩具……”情!趣!玩!具!秦故的世界觀崩坍,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一眼,越看越覺得滿是情l色意味。正直,必須正直!秦故強顏歡笑:“我在研究他的特性?!饼斬┫嗄闼蓝?!龍宮愜意的龜丞相鉆出龜殼:奇怪,怎么突然有點兒冷,是寒流來了嗎?秋一向對秦故言聽計從,雖然這個解釋聽起來很扯,也勉強相信了。只是升起的淡淡失望揮之不去,這種人造的破東西有什么好的。秦故沒注意到秋的失落,了解到事實的真l相后,秦故急于挽回自己正直的形象。“我?guī)湍阒魏脗凇!鼻毓什缓眠@時候把娃娃拿出來,只好就著這個情l色的動作和秋說話,“把小l腿抬到我大l腿上,我看看?!?/br>秋抬起腳,目光在秦故大l腿上逡巡,然后一腳壓在充l氣l娃娃的屁l股上。而位置明明很空。“弄干凈了?”秦故認真起來,不受外物影響。一問這個問題,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又紅了。“好,好了!”秦故看了看秋細嫩白l皙的小l腿,確實干凈又漂亮,勉強過關。秦故命令:“閉眼。”等秋確實閉上眼,秦故才咬破自己的手指,將滴出的血抹在秋的傷口上,溫暖將傷口包圍,秋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可秦故不滿意,傷口還在,沒有愈合。他抬頭,看見秋閉上的雙眼,翹l起的睫毛微微顫動。他無條件地信任自己。秦故舔l了舔手指,指腹的傷口迅速愈合。秦故舉起手腕,側頭在手腕出狠狠咬了一口,血液從筋脈流出,秦故把手腕按在秋的唇上,腥甜的香氣讓秋本能地吸吮l了起來。龍血讓秋興奮起來,他甚至死死抱住秦故的手不撒手。秦故深深皺眉,這個笨蛋,把他當奶牛吸了嗎?藏在后肩的刺青,在一瞬間變成朱紅,然后又恢復正常。從蛇妖吸收過來的妖力從秦故身上的龍氣相抵融合,變成秋自己的力量。秦故覺得連藏在懷里的“他”都仿佛興奮起來了。☆、025秋越貼越緊,對龍血無度地索取。體溫升高,越來越燙,眼眶通紅,沁出晶瑩的淚珠,某處甚至頂了起來,秦故黑臉,暗罵一句流氓,咬牙一掌把秋拍暈了。就這樣,秋還沒撒嘴。秦故從秋的嘴里拔l出手,又把塞在衣服的“秋”拖出來。秦故眼神不善地看著“秋”,都是你這家伙的錯。得把這家伙弄走,眼不見心為凈。秦故清心寡欲,對秋的近乎邀寵視而不見,他扛起秋就往隔壁走,往床l上一丟,裹上被子,干脆利落甩門。被砸醒的秋從被子里探出腦袋,倒吸一口涼氣。真是一點兒都不溫柔。小虎只是高燒,燒退完就回家,由李嬸看著,海鮮店營業(yè)照常。還回味在秦故甜香的血液當中的秋,被指定包廂服務了。“我?”秋指著自己再三確認,他來店里可沒多久,平時也迷迷糊糊,不認為自己的服務已經能有專門指定他服務的客人。不過,自他來之后,專門來店里吃飯看他的人倒是不少。秋已經極力克制自己不犯慫拔腿就跑了。“是呀,一男一女專門定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