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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清楚下面他應(yīng)該怎么做。他拿著匕首,本來向著自己的衣服望去,可是,望見那條被少年親手纏上的玉帶,腰間墜下的麒麟玉飾,衣擺處,少年親手整理過,猶豫了下,秦莫言走到剛剛那個囂張殘忍,現(xiàn)在成了一具尸體的小公子身邊,蹲下,伸手一翻衣擺,刺啦一聲將對方雪白的里衣一處給斬了下來。秦莫言也不慌張,用白色的布條狠狠地纏了自己的腹部一圈,起碼暫時不會泄露血跡,然后,他走到了院門口,那里有一叢荊棘,沒有遲疑,便鉆了進(jìn)去。荊棘之上的刺不斷扎在身上,也不是太難忍受,秦莫言蹲了下來,他要等著秦落笙回來,想要賭一賭那個少年對他的在乎,是否是真的。身后有陌生的氣息停駐,頭都沒轉(zhuǎn),手中的匕首便猛地劃出,手腕一酸,匕首落到了對方的手中。“見了血的兵刃,果然是比起一般的兵刃不同尋常。”有些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莫言回頭,眼睛瞪大,下一刻,他的脖頸軟軟地下垂。“見了血的小崽子,也果然是不同于一般?!?/br>男人的手撫著秦莫言腰間剛剛纏好的傷口,重重一按,鮮紅的血液,滲透出來,即使昏迷中,這份痛楚,也讓秦莫言的身子本能地抖動了一下。男人清癯的容顏上,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將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灰塵的男孩毫不猶豫地抱起,腳下一踏,即使是多帶著一個人的重量,也仿若輕羽般凌空飛起,腳尖在屋頂輕點(diǎn),方才秦莫言選中的藏身之處,也只剩下了點(diǎn)點(diǎn)血跡,宛若紅梅。秦落笙不顧竹染的阻止,一劍劃開一條小道,蹲下身子,撿起了一方麒麟玉佩,那是他早上親手為秦莫言系上的,那身衣物配飾里,也就這方麒麟玉佩,是秦落笙自己的東西,他還記得男孩將它放在手中摩挲,偷看他,然后抿著唇笑的樣子。臉色沉凝,秦落笙還看到了兩雙腳印,一個,是孩子的尺寸,應(yīng)該是秦莫言躲進(jìn)了這里,而另一個,是成年男人的腳印,處于小腳印之后,卻很是淺淡,顯然,輕功非常之好,只是不知,這個男人是誰,又為什么要將人帶走。秦落笙剛剛回來,院子里便躺了三具尸體,秦莫言的人影都沒有,當(dāng)時心里就咯噔一下,現(xiàn)在,雖然不知他是否自愿跟人走的,帶走他的人是好意還是惡意,起碼,秦莫言暫時避開比留在這里安全許多。“王爺,死的是胡府中的三公子,剩下的兩個人是三公子身邊的隨從仆人,殺人的人力道不強(qiáng),每個人身上都有許多細(xì)小傷口,致命處大多在心口位置。”竹染小聲地對著秦落笙稟報,而他稟報的話語,里面蘊(yùn)含的信息,讓秦落笙有種果然的感慨,想到季博文的話,他便已經(jīng)猜到了究竟誰在他的院子里殺了人,殺的人又是誰了。“竹染,去找浮洲駐軍明將軍,讓他親自來胡府拜見本王,別忘了多帶些交好親信之人,順便,通知暗衛(wèi),全力尋找莫言的下落?!?/br>手一抖,那方麒麟玉佩落到了袖底,秦落笙回頭,竹染失了蹤影,而他,已經(jīng)聽到了院子外傳來的喧嘩聲。第十五章心思叵測“錦兒,我的錦兒,你怎么死的那么慘,你讓為娘的怎么辦呀?!?/br>女人尖利的哭嚎聲響起,順便,還摻雜著中年男人含著隱怒的指責(zé):“秦公子,請告之本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公子身上染了重病,在下邀請你入府治病,延醫(yī)請藥,自問沒有怠慢,在下心愛幼子,卻喪生于此,請公子解釋!”秦落笙瞇了瞇眼睛,掃了周圍一眼,身邊圍了好幾十號侍衛(wèi),都是刀兵出鞘,可不止是想要個解釋那么簡單,而且,秦公子。“胡大人,不知你要何解釋?!?/br>秦落笙一字一頓,少年凜然的目光,讓胡懷義眼睛閃了閃,除了他還有那些被他派在這個院子伺候的人知道秦落笙的身份之外,府中的其他人都是不知的,而唯一的外人,他想到季博文和他說的想要通過他搭上的登天路。腦子里,一瞬間轉(zhuǎn)過了無數(shù)個念頭,他又看了一眼自己死的凄慘的小兒子,還有秦落笙絲毫沒有中藥跡象的健康樣子,他定了心底的念頭:“秦公子,下官知道您身份貴重,不敢冒犯,只是小兒還是稚子,卻小小年紀(jì)不明不白丟了性命,下官只是想要一個解釋!”“不知。”秦落笙不相信胡懷義真的不知自己兒子怎么死的,他方才去見季博文,雖然隱秘,卻沒有刻意隱瞞,胡懷義還是只字不提莫言,而是一個勁往自己身上靠,其心可誅。“公子看來是不想說了?!?/br>似是無奈感嘆,秦落笙卻清晰地感受到了胡大人一瞬間泄露出來的殺機(jī)。他的太子大哥也許對他有些算計,但是,那是他嫡親的大哥,先不說情分,只是現(xiàn)實(shí),太子大哥也不會如此,胡懷義,背后必然另有主子。“大人,一定要給錦兒做主呀,錦兒死在這里,一定是這個賊人相害,大人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云夫人眼中全是恨意,卻哭的梨花帶雨。“住口!”反是胡懷義一聲厲喝,他雖然心中起了些心思,卻又不敢真的做絕。云夫人的哭聲一頓,手指緊緊地捏了捏手帕,看著自家老爺眼中的殺氣,一時間吶吶不敢言。“秦公子便在此處安心歇下,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隨意外出的好!”反復(fù)思量,胡懷義還是決定將秦落笙強(qiáng)行圈禁在這里,先不要急著動手,他背后聯(lián)系的兩個主子,他還要好好看看,究竟誰更加值得他投靠了。秦落笙似笑非笑地望了胡懷義一眼:“希望胡大人好自為之?!?/br>留下這一句話,轉(zhuǎn)身便走,胡懷義這個浮洲州府,也僅止于此了,首鼠兩端,做事沒有決斷,涂有狠心,沒有魄力。短短的幾句對話間,秦落笙便將這位浮洲最高的行政長官性子弱點(diǎn)摸了個透徹,他現(xiàn)在可以安心在此等待了。胡懷義,不足為患,反是秦莫言,少年的眉宇微微皺起,那個孩子,他心中總是不自主地?fù)?dān)心。“大人,那個小廝不見了?!?/br>一個侍衛(wèi)湊到胡懷義耳邊小聲道。胡懷義臉色一變:“廢物,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