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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之川有點想笑,這個劇情發(fā)展始料未及,他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一男一女爭一男的時髦戲碼。不,準確來說是二男爭一男。這種事情居然發(fā)生在他這個老大叔身上,真是讓人不敢相信。但是他的應激反應告訴自己,這種事情應該要讓男人出頭,他可是個妹子,只要負責“嚶嚶嚶”就好。【紙船小姐】:“那我是不是應該配合你秀一下恩愛什么的(ω)”【白熊先生】:“可以不用這么麻煩的……”【紙船小姐】:“老公怎么樣!這樣叫喜歡的人感覺好像很不錯”【白熊先生】:“……”【紙船小姐】:“老公!人家的情敵就要來了!你要隨時注意情況!”【紙船小姐】:“老公!情敵什么樣子歷不厲害!”【紙船小姐】:“老公!我要不要準備點什么!”【紙船小姐】:“老公!你怎么不理我了Orz”【紙船小姐】:“老公,嚶嚶嚶”【白熊先生】:“別怕”那個不要臉的初中男同學舍不得去搞白熊先生,但他舍得搞駱之川這個“第三者”,這個真正的大佬裝備亮瞎了他的雙眼,不像他靠“老公”的禮物包養(yǎng),出手就把駱之川殺得片甲不留,看著血條不要命地掉,說實話駱之川一個大老爺們還是有些不爽的。·……于是他在世界頻道上也叫了一聲“老公”。白熊先生立刻回答了一句“我在”。那瞬間即使是被對方全滅,駱之川的感覺也非常地……解氣。媽的簡直像個綠茶婊,衣冠禽獸的駱之川覺得自己不能好了。誰知難過了也就三分鐘,他的親親小老公給他送來一個大驚喜。【白熊先生】:“我替你去單挑他了,我把他干掉了”【白熊先生】:“你和我單挑”【白熊先生】:“你打贏我了就是打贏他了”紙船小姐接受了挑戰(zhàn)邀請,來不及看到白熊先生最后那句話。“對不起,因為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拿喜歡的人當擋箭牌很不對,明明應該是我保護你才是。但是你不用有負擔,我們和往常一樣玩游戲就好……別再叫我老公了?!?/br>不知情的駱之川把白熊先生殺得落花流水。他想,自己要是個真正的妹子,一定會對白熊先生動心的。【紙船小姐】:“老公謝謝,我現(xiàn)在開心多了”【白熊先生】:“以后他來找你,你不用理他”【紙船小姐】:“好^_^”說實話駱之川玩得不多,游戲上線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和白熊先生聊天。白熊先生大概是個大學生,今年升大二,正在為專業(yè)分流而苦惱。【紙船小姐】:“專業(yè)這種事情,一方面要考慮家里的情況,征求家長的意見,更多的應該是你自己的想法。從長遠來說,這是關(guān)乎你一生的職業(yè),從眼前來說,將來的三年都要在這個方面學習,喜不喜歡還是很重要的。”【白熊先生】:“嗯”【紙船小姐】:“興趣是最好的老師”【白熊先生】:“感覺你考慮事情都很周到,我都這么大的年紀了還不懂……真是慚愧”駱之川撣了撣煙灰,哥哥這么多年經(jīng)受的風雨不是他這棵小嫩苗能夠想象得到的。隨便網(wǎng)上一個游戲賬號都能掏心掏肺地說這么多,死心塌地的樣子讓他都不忍心做點壞事。還是給他保留一點對人生美好的憧憬吧。【紙船小姐】:“我哥哥說的啦~我也不懂>_<”【白熊先生】:“你是個很溫柔的人?!?/br>【白熊先生】:“我很喜歡你”【紙船小姐】:“我也很喜歡你~和你一起玩游戲很開心~”對話停止在這里,之后駱之川開始忙了起來,游戲上的事情基本沒有去理?;貒氖乱硕及才诺貌畈欢嗔耍朔謾C,看到為了打發(fā)時間而下載的游戲,打算把它卸載了。他登上了游戲,在公會里發(fā)了言說自己要卸游戲了,白熊先生的消息很快就來了。【白熊先生】:“為什么要卸游戲???!”【白熊先生】:“我在這個游戲里就只有你一個能聊天的人”【白熊先生】:“遇到什么事情了嗎這么突然”【紙船小姐】:“謝謝你陪我升級,我們一起打游戲的時候很開心,”駱之川面不改色地打完了前半句話,隨手又雪上加霜。【紙船小姐】:“我沒時間玩游戲了,因為我老婆要生孩子了?!?/br>【白熊先生】:“你不是女孩子嗎?!”·游戲里裝妹子會上癮的。美國的進修已經(jīng)結(jié)束,回國以后為人師表,怎么能繼續(xù)做這種誤人子弟的事情呢。駱之川想,這種事情不用解釋太多,反正他永遠都不會再登陸這個賬號了。下了游戲點擊刪除,好像那些打游戲時絮絮叨叨的時間都伴隨著游戲一起刪除清空,什么妹子事業(yè),什么紙船小姐,把賬號給顧秋景之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白熊先生】:“我想和你談談”【白熊先生】:“……那你什么時候回來”【白熊先生】:“你還在嗎”紙船小姐的頭像已經(jīng)暗了下去,他的話沒有人回答。幾天后踏上故土,駱之川別無他想,倒時差讓人不是很舒服,然后在家里頹廢地睡了一天。昏暗的房間里死氣沉沉,顧秋景在他回來的前一天已經(jīng)請鐘點工阿姨清掃過了,太干凈太整齊,沒有煙火氣息。他拉開窗簾,陽光炎熱,九月的溫度有些燙人。顧秋景提前幫他塞滿了冰箱,可他一個人沒多大胃口,于是叫了一份外賣。浴室的水聲剛停,便聽到了門鈴聲。還挺快。他暗忖道。“您好,駱先生……”他圍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開門,一下子怔住。“外賣請簽收一下……”駱之川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豌豆,可是小男孩看起來比自己小得多,十七八歲的模樣還未經(jīng)人事。他恍惚簽完字,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走了。好像……好像他看到了小豌豆。晚上顧秋景他們幾個人約他出去喝酒,駱之川本來為外賣的事情有些恍惚,想起酒精的好處欣然赴約。酒吧是之前常去的地方,幾個人都是老同學,不一會兒就聊得熱火朝天。顧秋景一開始一直在聊些黃段子,后來不知是誰提起了游戲上的事情,說公會里唯一的妹子卸載了游戲,現(xiàn)在他們又是一群大老爺們。“……說得好像原來不是一群大老爺們似的。”駱之川舉起酒杯,將透明的液體一飲而盡。方海清也就是上官他爸爸接過話茬:“紙船小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