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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等一個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楊亦看著他離去背影消失在門口,呆呆愣著。

楊亦開口唱歌也就這么一次,跟那叫劉絹的女生說了些話后,對方顯出很難接受的樣子,每天晚上都來后廳蹲著,看楊亦彈吉他,主唱還是Sam和Andeline。曾聽過楊亦唱歌的客人私下也跟樂隊和老板詢問過楊亦會不會再唱,楊亦一概回答自己是吉他手,不會唱歌。

而寧放也沒有再來酒吧,前廳少了唱歌的,只能找人暫代。老板說他打電話來辭職,說是不想再唱。

"他不想唱就不唱唄,這年頭唱歌的多酒吧少,還愁找不到人不成?"Sam有種自己把人逼走的負(fù)疚感,偏偏還嘴硬,"那家伙……叫寧放是吧,才大二的學(xué)生,本來就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出來唱什么歌!"

"聽說寧放母親在他小時候就死了,父親又在幾年前去世,他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都是他打工自己掙來的。"老板一點也不讓Sam安心,說著他不知道的事情,"我并不打算自夸,不過錢給得不少時間不長而且比較安全的酒吧,除了j'attends之外,還真沒有幾家……"

Sam懊惱地?fù)蠐项^,一邊靜靜聽他們說話的楊亦忽然開口:"那他去找其它工作了嗎?"

老板搖頭:"現(xiàn)在工作哪有那么好找,他打電話的時候我問他要不要我?guī)兔Γf他自己找,可見還沒找到。我倒勸他回來,不過這小子年紀(jì)不大脾氣倒不小,好說歹說也不成。"

"你知道他地址嗎?"楊亦看老板,問。

站在這棟破舊樓房前,楊亦自己也是驚訝的。雖然不是不識民間疾苦的什么貴公子,但這種破爛環(huán)境和看起來頗像危房的樓,他還是很少見到的。那種應(yīng)該是改建初期的小六樓擠在一堆同樣低矮的灰蒙蒙火柴盒中間,下面是也許曾經(jīng)規(guī)范過的狹小街道,和被分割得亂七八糟的院子。垃圾和有用的雜物亂放在一起,不知內(nèi)里放了什么的袋子、奇怪的金屬鐵器和木頭靠著橫七豎八的自行車,連走路都要格外小心。

對著地址好不容易找到單元,里面沒有聲控?zé)?,雖然是下午,但樓道內(nèi)漆黑一片。楊亦小心著腳步,好不容易到了五樓,松口氣。對著手機的微弱光亮看準(zhǔn)門號,抬手敲門--自然不會有門鈴這種東西。

"敲什么敲!不就那點房租,等錢打到我就給--是你?"門被飛快打開,門后的少年不耐煩地喊了句,然后發(fā)現(xiàn)門外的人并不是以為的房東,而是那讓他厭惡的家伙。寧放臉頓時沉了下來:"你來做什么?"

"我可以進(jìn)去么?"楊亦問,伸手搭在了門框上,溫和地問。寧放翻了個白眼,這樓道里人來人往的,他總不能讓這家伙在門口站著。

"進(jìn)來。"寧放露出和精致容貌絕不相稱的厭煩表情,把門大開,讓楊亦進(jìn)來。被稱為玄關(guān)或者房廳的地方只有一點點大,楊亦一進(jìn)來,頓時就沒有寧放站立空間,他打開旁邊緊挨著的一扇門,光線流出,而他進(jìn)了房間。

楊亦跟著他進(jìn)了房,可能也就十平米大的房間內(nèi)堆滿了東西,書和雜物放在一起,他那把吉他卻放在特地開出的一片空間里,可見寧放對它的重視。

房內(nèi)并沒有多余的椅子,寧放示意楊亦坐床上,他自己站著:"你有什么話想說,快說完快走,我這里沒什么可招待你的。"

楊亦也不好坐下,站在床邊看著他:"我是來請你回'等吧'的。"

寧放嗤了聲:"你請我回去?你憑什么請我回去?我有什么理由要回去?"

"等吧需要歌手,你怎么可以突然就辭職?"楊亦說,"有很多人是為了你才去等吧的,你不去也會影響到酒吧的生意。"

"我不去有什么關(guān)系,閣下在不就夠了?"寧放帶著有些冷意的笑,說道,"等吧又沒有大到需要一個樂隊四名歌手的程度……"

"我是吉他手!"楊亦飛快打斷了他,"那天的事只是偶然,我不可能長時間地唱歌,也絕對沒有趕你走的意思……"

寧放抬頭看他,他比楊亦矮上半頭多,年輕的臉迎著窗口投過來的光線,幾乎透明的皮膚反著光。楊亦心口一滯,忽地說不出話來,少年那美麗卻帶著惡意的表情在他面前擴大,明明過了變聲期但還留些清脆的聲音響起:"你當(dāng)然沒有趕我走的意思,你什么壞事都不會做,所有的壞事都有別人幫你做,壞人都有別人搶著當(dāng)。你只要在事情過后登門假惺惺地裝一下無辜就好,旁人還會夸獎你的大人大量……哼,我回去做什么?所有人都被你吸引住,我不過就是個次選。"他一挑眉,眼中有火光閃過,"我寧放還不至于稀罕嗟來之食,沒有楊先生您,我也不會餓死街頭,你收收善心吧!"

楊亦完全想不到他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被嗆得更是無語。過了半天,他才低聲開口:"我并沒有惡意,也沒有看不起你。"

"這并不重要,你到底是什么想法都與我無關(guān),反正我是不會回去了。"寧放說,"我技不如人,認(rèn)輸總可以吧。"

"……"楊亦靜默了下,"其實我是真的只能唱一首歌,如果你讓我再唱,我可能就不行了。因此我把所有的力氣和感情都放到那一首歌里,所以能感動人吧。"

"為什么只能唱一首?"寧放被他的話帶起了好奇心,追問。

"我的嗓子被傷過,不能多唱。"楊亦回答,端正的五官看不出悲喜,只是陳述,"我并不是有意隱瞞什么,而是確實不能唱歌。我也沒有任何瞧不起誰的意思,我只是……"

他低下頭去,背對著窗的臉被陰影籠罩,有著淡淡的疲倦和幾乎看不出來的絕望:"我只是,有心無力。"

寧放聽他這話,原本以為被瞧不起的怒意很快地消融,心中竟然不忍起來。他走上前兩步:"呃,這個……"

房間內(nèi)東西實在太多,他一走帶倒了一摞磁帶,雜七雜八地掉下來。寧放臉色一變,連忙彎下身來拾起其中一盤標(biāo)簽上寫了幾個字的空白帶,極小心地拿在手里查看。楊亦奇怪他為什么這么寶貝一盤磁帶,便拋去一眼,隨即驚奇地問:"這是我當(dāng)初的母帶復(fù)制之一吧?怎么會跑到你手里?"

"你說什么?"寧放猛地抬頭看他,眼光有些駭人。

"我做過幾天歌手,第一張專輯在制作的時候我出了事,所以沒有再做下去。你手里那磁帶是母帶的復(fù)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