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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非要天天相見,只要不去肆意破壞,關(guān)系就永遠不會斷。楊霖出來時只在下身圍了一條浴巾,大方的展示他的胸肌和腹肌。他頭發(fā)還在往下滴水,似乎在特意等齊天來為他吹干。齊天看著他,神色有些慌張,他調(diào)整好呼吸,然后去拿了毛巾來,幫他擦頭發(fā)上的水。還沒等去拿吹風機,男人已撲了過來,把他整個身體都壓制在床上,眼睛里有濃的化不開的情/欲。齊天推了推他,推不動,聲音軟下來,帶著哀求,“小霖,我還沒洗澡,等一會好嗎?”“等會一起洗吧?!蹦腥穗y得強勢的吻了上來,少了幾分溫柔,多了些霸道。齊天從不知道如春風潤物般的吻能變成狂風暴雨一般,那樣密集又那樣濃烈,吸吮在肌膚的唇像是在打上獨有的烙印,落在哪里,哪里就留下一個痕跡。齊天開始還在推拒,推不開,便聽之任之,等自己的感覺上來時,又變成了迎合。男人吻著他的胸口,把那粉色的櫻花吸到深紅,聲音低沉又沙啞,說著以往從來不曾說過的粗口:“小天,喜歡我干你嗎?”齊天羞恥的想要躲起來,又被他展的更開,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在男人明亮的眼睛里。男人一遍一遍的磨他,讓他起起伏伏,就是到不了最頂端,一邊既理智又失控的問:“喜歡嗎?喜歡嗎?喜歡我干你嗎?”最后齊天終是“嗚嗚”的哭出聲,嘴里破碎的漏出一句“喜歡”。男人那張帶著汗液的俊帥的臉在聽到這句話后,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來。作者有話要說:把這篇文填完,應(yīng)該很快。第15章第15章這天晚上兩人做了三次,幾乎是平常一周的量,齊天叫的嗓子都啞了。停下來時,身上全部是一片一片的痕跡,脖子胸腹和大腿根的痕跡最重,在第二天化成了淡青色的淤痕。楊霖很是自責,齊天笑著搖搖頭,“沒事的,只是看起來嚇人,并不痛?!?/br>但也因為這個看起來太嚇人,天氣又還沒有冷到要穿高領(lǐng)衣服的地步,他這一個星期都不敢出門。手機上跟趙雯的聯(lián)系卻沒斷過,趙雯已經(jīng)按他的指導買好了廚房需要用的用品,這天又發(fā)了一張圖片過來,后面跟著文字——你說的耗油是用這個牌子的嗎?——這個牌子的不錯,但是XX牌的更好一點,你買那個試試吧,價格都差不多的。——行,聽你的。女孩子的性格直率又大膽,但是語氣中對他極為信賴,這讓齊天很是受用,總覺得似乎有個人能依賴自己是非常好的事。但是這些事他還是不敢跟小霖說,跟趙雯聊天的時間也幾乎是等楊霖上班后才會聊,楊霖回來后他就直接把手機關(guān)機。其實真的很心虛。心虛后就有種想要補償?shù)男睦?,家?wù)活他全部包了,每天楊霖回來就已經(jīng)準備好美味的飯菜,對于男人的生理需求也不拒絕。男人喜歡他迎合和主動,也忍住羞恥心配合他。周末楊霖的同事約了他們一起去KTV唱歌,齊天本來不想去,但看到男人殷切的目光,又神差鬼使的點頭答應(yīng)了。男人臉上露出了近一個多星期來最燦爛的笑容,他去給齊天搭配衣服,又幫他弄頭發(fā),還在他脖子上噴了一點兒香水。齊天失笑,“這是去唱歌啊還是去泡妞???”男人正色:“只準唱歌,不準泡妞!”他靠近他的脖子,去聞他的香氣,灼熱的呼吸噴在那細致的皮膚上,讓齊天有點癢,就縮了縮脖子。男人固定住他,不準他逃,伸出舌尖往他脖子上描繪。齊天連忙求饒,“小霖,不要了,等下別人看出來了。”楊霖語氣低沉,“你怕嗎?”“嗯,非常怕。”依舊帶著笑意像是在開玩笑的語氣,男人卻再無興致,放開了他,去玄關(guān)換好鞋,“走吧?!?/br>齊天有些無措的跟了上去,在車上男人也不說話,齊天偷偷瞧他的臉色,在心里做了許多建設(shè),才敢小聲問:“小霖,你是不是生氣了?”“沒有?!崩涞膬蓚€字像是給他澆了一盆冷水,齊天含著忐忑的心情跟他進了KTV。除了上次那四個同事外還多了兩個女孩子,妝容服飾都很精致。齊天吶吶的跟他們打了招呼,本來就不擅長跟人交談相處,一切外界活動幾乎都要依賴楊霖,但此刻男人不遷就他,他就只能干坐著,臉上的笑意也顯出了幾分可憐。他幾乎沒怎么唱過歌,來這種場所也是第一次。蓉蓉遞了杯西瓜汁給他,他道了謝。蓉蓉在他身邊坐下,揚起可愛的笑臉,“你怎么不點歌?”齊天帶著笑搖搖頭。“是不好意思嗎?不用不好意思,都是同事朋友。你想要唱什么歌?我?guī)湍泓c吧?”“謝謝你,我不太會唱歌,聽你們唱就好了。”包廂里太吵,并不適合聊天。蓉蓉長的漂亮,在同事間人氣又很高,沒多久就被拉去唱歌去了。郝文跑來叫齊天去喝酒玩骰子,齊天推辭不過,只得坐了過去。他從未玩過這些東西,雖然只是比大小,但是也不太弄的明白規(guī)則,他們說他輸了他就喝酒,贏了就微笑著看著他們喝。楊霖正在跟女同事唱歌,他聲音好聽,低沉的帶著一點金屬的音質(zhì)感,聲音又很穩(wěn),一曲唱完,迎來一片叫好聲。張毅軒叫的最夸張,“楊公子,聽你唱歌真是一種享受,快多唱幾首,多給我們享受享受?!?/br>楊霖也不推托,拿著話筒看著蓉蓉,“蓉蓉,那咱們一起唱一首?”蓉蓉大方的站起來拿過另一個話筒,“要唱什么?”郝文叫了起來:“唱啊,娜娜,快點給他們點?!?/br>另一個女同事果然興沖沖的跑去點了這首歌。楊霖笑罵了郝文一句,但是沒有拒絕。歡快甜蜜的節(jié)奏響了起來,齊天看著前面越靠越近的兩個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喝酒喝了太多,胃都有些燒灼,那股隱隱的痛感似乎爬過血管,全部往心臟涌去。郝文湊了過來,“小天天,蓉蓉喜歡楊霖,你看得出來吧?”齊天怔怔的點頭。“那你天天跟楊霖住在一起,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嗎?”齊天遲疑了一下,搖搖頭。“哎呀,他藏的可真深,連你都不說?。课覀冞€以為能從你這打聽點什么出來呢?!?/br>齊天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一首歌才短短幾分鐘,他卻覺得煎熬,像是不敢面對想要躲避,他連喝了好幾杯酒。啤酒度數(shù)雖然不高,但是因為他不善于喝酒,也幾乎快醉了。包廂里太吵鬧,頭都似乎要爆炸一般,他有點忍不住,就走進了廁所里。先解決了生理衛(wèi)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