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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所以會惱羞成怒。” “我想殺了他。”我硬邦邦地說道。 “可以。”他又縮回了脖子:“我可以幫你?!?/br> “你是指把我身體奪走后再用我的身體殺死他么?”我冷笑著問道:“是這樣幫嗎?” “有何不可?”他反問:“你不是說為了復(fù)仇可以付出一切么?將身體交給我,我有了寫輪眼肯定比他強(qiáng)的?!?/br> 我居然一時語塞:“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說的也是。”他居然點了點頭,不再追究這事了,轉(zhuǎn)而問起了其他問題:“你還有什么心愿嗎?” 我其實下意識想起了寧次,未盡的心愿的話……當(dāng)時寧次說他完成復(fù)仇會會向我……向我什么?當(dāng)時我不想聽就給打斷了,其實是不敢聽。 大蛇丸端詳著我的表情:“為情所困?!?/br> 我又忍不住放出殺氣來。 “你太驕傲了,容不得別人說你半分不是?!贝笊咄钃u了搖頭,“沒有對等實力的驕傲只會給你招致禍患,佐子。” “我明白。”我表情依舊是冷淡的,“但我對你有用,你不會殺我,你還得好好對我,不是么?!?/br> 大蛇丸忽的笑了出來:“你倒是聰明。” 我冷哼一聲。 大蛇丸繼續(xù)說道:“如果是日向家那個少年,我可以在占據(jù)了你身體后和他在一塊兒滿足他的心愿,如果你希望的話我甚至可以給他生兩個孩子,帶有白眼和寫輪眼血統(tǒng)的……” “等等等等……”我連忙打斷了他的話:“你是說讓我和寧次生……不對,是你和寧次生兩個孩子?” “是的?!贝笊咄椟c頭,“既然占據(jù)了你的身體,完成身體未盡的羈絆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br> 我還真的快感動死了。 替我報仇,還要替我生孩子。 真特么感動啊。 “……我的問題是你能生出來嗎?”我目光控制不住地移向他的下半身。 “目光有點失禮啊,佐子?!贝笊咄枵f道。 我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我指的是用身體的細(xì)胞,隨后人工培育,不一定非要通過zigong生出來,當(dāng)然也可以,不過太浪費(fèi)時間了?!贝笊咄枵f道。 他這話說出來后我真的對他肅然起敬了。 什么叫做科學(xué)家,什么叫做高手,看看大蛇丸,對女體生孩子都毫無芥蒂,唯一擔(dān)心的只是浪費(fèi)時間。 我忍不住問道:“你有過女人嗎?” 大蛇丸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當(dāng)然?!?/br> 我又忍不住問道:“你有過男人嗎?” 大蛇丸沉默了。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蛇丸咳嗽了一聲:“以前因為任務(wù)需要也變成過女人,的確有過肌膚之親……其實很多男忍都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我指的是加入過暗部的,女忍用色丨誘的反而相對來說比較少,畢竟事關(guān)尊嚴(yán)問題?!?/br> 我吃了一驚:“那……那他……” “有過。”大蛇丸肯定地說道。 我:…… 我內(nèi)心頓時起了一種相當(dāng)微妙的感覺。 居、居然要面對這么強(qiáng)悍的人嗎!總感覺報仇更加困難了……噗。 —— 第73章 久溺于深海(五) 月光如水。 而我和大蛇丸在聊丨sao。 如果我們這不是聊丨sao的話那什么會是聊丨sao…… “我們在這里停兩天,”大蛇丸側(cè)了側(cè)頭看向夜空說道。 “這里離木葉太近了?!蔽野櫫税櫭?。 “猿飛日斬死了,他們沒空搜查周圍。”大蛇丸冷哼了聲:“那個老家伙,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我聽說他是你的老師?!蔽覇柕?。 “你還聽說什么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狹長的金眸里并無任何屬于人類的感情。有時候我真覺得大蛇丸并非人類。 我當(dāng)然不是“聽說”了,我是專門調(diào)查了一下,他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故意這么說的。 也許我應(yīng)該回去休息,但因為剛剛噩夢的所以我并不想睡。但現(xiàn)在這樣和大蛇丸待在一起也是我所不喜的,于是我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往外面走去。 “佐子?!贝笊咄杞辛宋业拿?。 我停下來轉(zhuǎn)過身,他給我扔了個袋子,我伸手接住,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錢。 “睡不著的話就出去玩兒吧?!彼硭?dāng)然地說道:“人生需要及時行樂。” 我還真的愣了下,然后我點頭:“好的?!?/br> 及時行樂? 我走在大街上轉(zhuǎn)了一圈,這里因為大多是居酒屋的緣故所以營業(yè)得很多,還相當(dāng)熱鬧,我隨手買了個半邊臉面具戴上,再加上我本身扎著頭發(fā),所以被一路上的藝妓給認(rèn)成了男孩子。我低頭瞅著自己的胸,已無力吐槽。 不過,及時行樂嗎? 我想到了大蛇丸那句話,找了個順眼的藝妓小jiejie,走進(jìn)了居酒屋里。 這家店生意似乎一般,但我挺滿意的,藝妓小jiejie企圖鉆入我懷中但發(fā)現(xiàn)她比我人高馬大多了,索性只是牽著手把我忘里面引。我掀起門前的簾子,里面?zhèn)鱽砹薽ama桑成熟而富有風(fēng)韻的聲音:“歡迎光臨,小哥?!?/br> 我以前陪同高杉來過這些地方,但是自己作為客人還是第一次。 mama桑扭著腰肢搖曳多姿地向我走來,“正好有剛溫好的酒,客人要來一點嗎?” “不用了,我要一杯茶?!蔽艺f道。 旁邊那個藝妓以扇掩唇而笑:“小哥,來這里哪有喝茶的?喝些酒吧,奴家喂你?!?/br> 我思考了一秒,想到大蛇丸所說的及時行樂,我感覺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于是我點頭:“好的。” 酒是清酒,聞著很香,喝著感覺也不錯。旁邊有羊羹,羊羹是和果子的一種,雖然帶著個“羊”字,但其實與羊并沒有多少聯(lián)系。說起羊來讓我聯(lián)想到了中也先生耶_(:з」∠)_當(dāng)年的羊羹曾經(jīng)的確是羊rou湯汁濃縮而成的,后來有段時間禁止使用rou類,羊羹便成了小麥粉、紅豆粉、葛粉混合蒸煮起來的樣子,也就是今天我們所見的這種羊羹。 吃著羊羹,喝著清酒,聽著三味線,摟著藝妓…… 接著就是放浪形骸的一♂夜。 藝妓給我的酒我統(tǒng)統(tǒng)都喝掉了,最后還真喝醉了。我在里面搖搖晃晃地倒在一個人的身上睡著了,有個手來解我的腰帶,被我用手拍開,好像下手有點重了,我聽到一聲驚呼,但是太困了我就沒管。 第二天醒來時頭痛欲裂,我正想著誰叫我的我飛打死對方不可,結(jié)果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站在房間門口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的藥師兜。 我在瞅我旁邊,兩個大胸小jiejie躺在床上。 我枕著一個的大腿,抱著一個的手臂。 藥師兜默默看著我。 我咳嗽了一聲:“兜學(xu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