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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但偶爾也常常出去。 我和萬齊并未完全脫離高杉的鬼兵隊,所以也有齊聚的時候。 那天有雨,我做了萬事屋的任務回來時看到高杉正站在橋上,他的手上有把沒有打開的油紙傘,雨水順著他的頭發(fā)淌下,帶著種病態(tài)頹廢的美。 我撐著傘快步走到他面前,“晉助?” 他抬起頭微揚了唇角,“佐子?!?/br> 我看他半晌,只好認命地走到他面前拿走油紙傘幫他撐起,他卻也沒說什么。此時這撐傘卻也沒什么意義,我和他默然相視半晌,他搖頭,說道:“鷹隼?!?/br> “隊長。”我亦叫了他的稱號。 他忽的又笑了下,而后從我手中拿走了傘,我們的指尖觸碰,我感覺自己仿佛觸碰到了一片雪原,寂寥、荒蕪卻冰冷。 “再會?!彼@么說道,撐著油紙傘緩緩下了橋。 自那之后我們就很少見了,我才明白原來這就是告別。 那日我回家看了日歷,后來才想起這天是高杉晉助的生日。我不由有些悵然,河上萬齊回來后發(fā)覺我情緒不對便問原因,我說了實話。 河上萬齊沒有說什么,在我想要說第二句的時候他拉過我用唇封住了我的口。 我閉眼。接受。 之后是坂本辰馬。 我和他的聯(lián)系倒一直沒有變過,坂本辰馬的身份可謂是今非昔比,快援隊的生意越做越大,規(guī)模也越來越大。他會寫信,但是春天寄來的信到了我手中已是秋天,我們之間隔著的歲月太久,而且從來都只是他寫信,我不回,因為他總是在宇宙間的各個星球漂泊著,我卻一直都在歌舞伎町。 那天河上萬齊在收拾家的時候偶爾看到了坂本辰馬的信,他倒是沒拆開來看,但信封上“致我親愛的佐子”這類的話清楚入眼。 晚飯時他提起這事,不過他說的是如果一直放在那里的話可能受潮之類,我愣了下,下意識就說到:“壞掉就壞掉吧,反正也不是什么貴重東西。” 接著河上萬齊的話就有點酸了:“好歹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我有點忍不住想笑,于是我安慰道:“我和他的羈絆怎么可能是小小的男女之情。” 河上萬齊沉默了一秒,露出了罕見的郁悶表情:“……你還不如不說呢。” 后來他還是替我收好了那些信件,用盒子保管好,里面放了樟腦丸之類,然后和他第一把壞掉的三味線放到了一處。 后來河上萬齊和坂本辰馬做生意時問我要不要一道去,我想了下同意了。 已是許久未曾見到宇宙,那些散發(fā)著瑪瑙光澤的耀眼星辰擦肩而過,我站在甲板上望著天外,感覺仿佛是在波光粼粼的海洋里航行。 坂本辰馬走到了我身邊,“漂亮嗎?”他問。 “漂亮?!蔽艺f道。 他伸出手來,張開五指,說道:“征服。” “很多人說你征服了宇宙。”我說道。 “不是,是宇宙征服了我?!臂啾境今R說到這里時又標志性地“啊哈哈哈”了起來:“我愛宇宙,所以她容納了我。” “你心胸一直遼闊?!蔽页雎曎潛P。 “我原本打算試著挖一下墻角的?!臂啾境今R將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摘下眼鏡,笑瞇瞇地看著我。 “你這打算挺有意思的啊。”我也揚起了唇角。 “不要露出那么可怕的事情嘛啊哈哈哈……”坂本辰馬收回了手,“但是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后我覺得我不會成功了?!比缓笏J真地說道:“萬齊君就是你的宇宙吧。” “說不定我是他的宇宙呢。”我說道。 “啊哈哈哈果然不愧是佐子呢!”坂本辰馬說道。 “聽膩了,換一句?!蔽艺f道。 “萬齊君是個好男人,我輸給他了。”坂本辰馬說道:“早知道當年在湖畔我就繼續(xù)做下去了?!?/br> “如果當年你繼續(xù)做下去也許現(xiàn)在你已經不能行人事了?!蔽艺f道——閹了你哦。 他又笑,而后忽的走近我,然后在我耳畔說道:“吶,要不要讓我當小三?。俊?/br> 我:“……” 我抬起腳踹了過去。 “啊哈哈哈佐子不要這樣我要掉下去了哇佐子冷靜啊……” “聒噪?!蔽曳藗€白眼,然后向船艙里面走去。 03. 最后一人,夜兔神威。 在快援隊即將到達目的星球的時候,那邊突然出現(xiàn)大量戰(zhàn)艦。 “是春雨的人!” 坂本辰馬的手下大喊著報告道。 只見夜兔神威站在飛行器的最前面,他沒把頭發(fā)編成辮子,橙黃色的長發(fā)隨風肆意飛揚著。 在靠近到可以聽到雙方說話的聲音時,他舉起手中的傘,指著坂本辰馬說道:“把船上所有女人都交出來!本大爺是來劫色的!尤其是那個叫佐子的女人!” 河上萬齊差點捏碎自己的三味線。 他默默地看向我。 我默默的看向他,然后露出個純良的微笑來,趕緊說道:“我愛你?!?/br> 他深吸了一口氣,“我也愛你?!?/br> 然后提著刀出去了。 突然笑死.gif ——銀魂篇番外結束—— 第69章 久溺于深海(一) 我對河上萬齊最后說道:“死心吧,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br> 隨后我縱身躍下懸崖。 下一秒我睜開了眼,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而后,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宇智波鼬。 變幻的月光間,隔著黑暗,他俯下身注視著我。他的面容被月和夜蒙上半明半昧,他血色的寫輪眼是我從未見過的樣子。 我一時間怔住了。 我瞬間覺得是不是神給我送到錯誤的時間線了?為什么他在這里?莫非我成了小孩子嗎? 但是他在看到我睜眼后一瞬間露出的喜悅表情卻突然將我拉回了現(xiàn)實,是了,在我離開這個世界前往別的世界的時候,我的身體會短暫的出現(xiàn)死亡狀態(tài)。他以為我死了,而現(xiàn)在我活了。 那么,他一直在注視著我。 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當疑問還沒轉兩個彎的時候我的身體已擅作主張的行動了,我一腳揣在他的小腹上,同時直接使出宇智波家的體術,他猝不及防被我擊飛,而后我深吸一口氣拔出手里劍沖著他的脖子上刺了下去。 血噴了出來。 他閉上了眼睛,但是他似乎嘴角帶著笑容。 他死了。緊接著,他的尸體變成了一只烏鴉。那只烏鴉出奇的眼熟。 我的心瞬間充滿了驚怒,那只烏鴉!那只烏鴉!那只烏鴉居然是宇智波鼬的通靈術! 我回憶起我和那只烏鴉相處的情景,有時候我還會對它說一些話……混蛋……可惡……他這是在監(jiān)視我嗎?是一直在嘲笑我嗎?一定殺了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