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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聚集起來人!”秦炎揪著他的尾巴道。無奈,元維干脆化為人形,免去被調(diào)戲的苦惱。演講進行得很順利,祝明澄盡情地發(fā)揮著,感染著場下每一個人。秦炎站在高處,街心花園的每一處都盡收眼底。忽然他注意到了在東南角的一棵樹上,有一個人正笑瞇瞇地盯著講臺方向。那人穿著干干凈凈的白色襯衣,黑色褲子,盤著雙腿,虛坐在樹上,手里抱著一根長笛似的法寶。秦炎不由得多看了那人幾眼,可那人一察覺到秦炎的目光,身影一閃,躲到了樹后,下一秒消失在原地。為什么看到人就跑?秦炎心中疑惑,想要追上去看個究竟,可那人已跑得無影無蹤了。好古怪的人!秦炎頓生警惕,神識掃過花園的每一個角落。但那之后,再也沒有奇怪的人出現(xiàn)。演講結(jié)束,一行人回到酒店休息,準備調(diào)整后,出發(fā)去下一站。收拾好東西,秦炎準備和祝明澄定一下行程細節(jié),來到他的房間,看到了溫莊。他們并不進屋,只是站在門口說話,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里。“我們明天也會去北部,到了那里我先幫你去打點一下?!睖厍f一如既往。“不用,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人打前站了?!弊C鞒我彩且蝗缂韧芙^。“哦,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了?!?/br>房門關上,溫莊臉上的笑容變淡,他在門口佇立許久,才緩緩離去,經(jīng)過秦炎身邊時,友好地點了一下頭。秦炎看著他走遠,按響了門鈴。祝明澄一臉倦容地打開房門,見是秦炎,臉色稍霽:“進來吧。”走進屋,秦炎一眼就看到了桌上喝空了的牛奶,猛然間想起他白天說的話。你會每天給你愛的人送一杯毒牛奶嗎?難道這牛奶真的有問題嗎?秦炎拿起杯子剛想看個究竟,祝明澄猛地撲過來,搶走了杯子,冷聲道:“你干什么?”從認識祝明澄到現(xiàn)在,雖說時間算不上長,可他每次說話都是和和氣氣的,這么冷厲的語氣還是第一次。“我……看看……”“沒什么好看的?!弊C鞒伟驯觼G進洗手池,隔空打開水龍頭,把杯子里的殘留物沖得一干二凈。他古怪的反應更是讓人起疑,秦炎一抬手,分出一道神識打入祝明澄體內(nèi)。“你!”祝明澄驚叫一聲,全力克制住這道在自己體內(nèi)亂竄的神識。可是秦炎修煉后的神識強大而霸道,即使祝明澄的修為高過他,也根本無法抵抗。“秦炎,你住手!你想干什么!”祝明澄怒道。秦炎控制著那絲神識,迅速查看他身體:“你既然雇我做你的保鏢,我就要對你的安全負責任!”“這跟你沒關系!你住手!”祝明澄提高了音量,因為著急,嗓音有些撕裂。咚地一聲,溫莊破門而入。看見祝明澄表情痛苦,當即祭出飛劍,刺向秦炎。秦炎放出防護罩,擋住飛劍進攻。溫莊踏前一步,加緊驅(qū)使飛劍,防護罩頓時劇烈晃動。兩聲嘶吼,一黑一白兩道影子從秦炎身上飛出,黑影化作一條蛇,吐著信子,高高昂起上身。白影化作一只狐貍,繃緊四肢,做攻擊姿態(tài)。元維瞥了一旁玄龍,似乎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當即身影一模糊,下一刻變成了身穿白衣的人形。一般修真者所養(yǎng)的寵物,修為都要比主人來得低。一來是比自己強的妖獸不好活捉,二來是生怕靈寵反噬。但是秦炎似乎沒有這個麻煩,玄龍和元維一出現(xiàn),三個結(jié)丹期并排站在一起,把溫莊驚地退后了一步。但他似乎并沒有退卻的意思,用余光瞥著祝明澄:“你有沒有事?是不是這人要害你!”祝明澄緩過勁來,怒道:“你們打什么,都快住手!”“我可沒有打他,都是他在動手?!鼻匮状粼诜雷o罩里悠悠地說。“明澄,你不要擔心!我可以保護好你的!”“你們都閉嘴!”祝明澄吼道。一向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人,竟會這么大聲地說話,著實讓秦炎嚇了一跳。溫莊招回飛劍,停止了攻擊,秦炎也收起了防護罩,玄龍化成少年般的模樣,警惕著溫莊。秦炎一揮手,收回了那道打入祝明澄體內(nèi)的神識。他的身體果然有問題!“行了,你們都出去!”祝明澄喘著氣道。秦炎抬了抬腳,想要離開,可因為身在房間內(nèi)側(cè),溫莊不動,他也沒法出去。“出去?。 弊C鞒蔚芍鴾厍f。溫莊望著祝明澄欲言又止,長長嘆了一口氣,走出房間。一出門,看見虞竹心站在走廊里,顯然是聽到了他們打斗聲。身后,房門砰地一聲,被祝明澄甩上。溫莊怔怔盯著門看了半天,向虞竹心示意了一下,又掃了秦炎一眼,迅速離去。“怎么打起來了?”虞竹心問。秦炎無所謂地一笑,笑嘻嘻地抱住虞竹心:“保鏢先生,要是真打起來了,你幫他還是幫我???”“我首先要保證雇主的生命安全?!?/br>“你太傷我的心了!”秦炎嘴角向下一抿。虞竹心不由覺得好笑:“到底怎么了?”秦炎拉著虞竹心朝房間走去:“我慢慢跟你說?!?/br>剎那間,眼角余光瞄到一道身影閃過,秦炎瞬間收起嬉笑,鋪開神識,追著那身影而去。他腳下一頓,化作一道虹光飛了出去。沒想到那人的速度也是極快,走廊里無影翅有限制施展不開,竟還追不上他。白凈的襯衫,黑色的褲子,秦炎確信就是白天樹上的那人。嘩啦一下,那人從樓梯盡頭的窗戶遁了出去,秦炎追出窗戶,展開透明的翅膀,漂浮在半空中,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見了。虞竹心后一步跟了出來:“看到什么了?”“一個人,有點奇怪?!鼻匮酌C然,“白天看到我就躲,剛才又出現(xiàn)了,可我一看到他,他又逃得飛快?!?/br>虞竹心掃視了一圈,心底有些驚訝,憑秦炎現(xiàn)在的本事,在同階,甚至高一到兩階的修真者里,幾乎沒人能從他手里逃脫。秦炎摸著下巴,頗有些不甘心:“居然跑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