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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吧!”老板揮了揮衣袖,熊熊烈焰撲面而來,轟的一聲,秦炎被吹出了辦公室,一身焦黑。辦公室里老板的身體不斷拉長變黑,化成了一條巨蛟,火焰燒過之處,辦公室變成了陰森的洞xue。巨蛟長嘯一聲,大地震動,碎石掉落。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不小心走進幻境里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又該怎么出去?巨蛟一扭頭,朝秦炎沖來,秦炎無暇多想,當即轉身逃跑。“你往哪里逃?”天道涼攔住了他的去路,一只巨大的骷髏頭出現(xiàn)在面前。“弱小的人類,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你!”巨蛟開口說話。“把你的魂魄給我!”天道涼面目猙獰。心跳驟然加速,好像要從胸膛了蹦出來,秦炎步步后退。黑暗中,出現(xiàn)一個淡淡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虞竹心!”秦炎喊道。身影回頭看了一眼,飛快地朝遠處滑走。秦炎剛想追去,巨蛟又出現(xiàn)在眼前。“人類的元神味道應該不錯?!本掾詮堥_血盆大口。“鮮嫩的生魂,我收下了?!鄙砩巷h著骷髏頭的天道涼和巨蛟一樣大。“只不過是個Beta!”“無知的修行者!”“你渺小得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你!”一個個見過的沒見過的面孔出現(xiàn),他們爭先恐后,張牙舞爪。內心的恐懼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激發(fā)了,放大成了無數倍。秦炎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強壓下紊亂的心跳。各種嘈雜的聲音在耳邊回蕩,仿佛還能感覺到他們怪笑著掠過身邊。秦炎冷笑一聲:“手下敗將!”他一摸口袋,拿出銀白色的泥巴小劍,黑暗中,小劍鋒芒閃爍。剎那間光芒四起,當真元力被小劍抽走的同時,一連串奇怪的文字涌進頭腦。突然之間,整個世界都被這些文字給覆蓋了,金色的文字和銀色的文字交相輝映,像走馬燈一樣地旋轉。秦炎驀然睜開雙目,剎那間金銀光芒一閃,爆發(fā)出鋒銳無匹,睥睨天下的氣勢,蒼茫世界,無人可掠其鋒芒。“你們這些煩人的家伙!都給我閉嘴!”秦炎爆喝一聲,揮舞短劍。金銀二色光芒化作一道長虹,刺破黑暗。……兩個太陽懸掛在天空中,一個在東面,一個在西面。這個星球沒有四季,荒涼炎熱得很,沒有成蔭的綠樹,也沒有濤濤的湖水,到處都是沙漠戈壁,只有一些耐熱的植被才能勉強生存。忽然之間天崩地裂,兩顆太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天空中移動,一顆飛向遠方,一顆急速飛近。氣溫驟升,大量的生物死去,地底水大量蒸發(fā),地殼龜裂崩潰,圓形的星球被削去一大塊,熔巖噴射出來。移動的不是太陽,而是這個星球。虞竹心漂浮在半空,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正在碎裂的星球。“這里快要毀滅了,你還不走嗎?”一個男人憑空出現(xiàn),站在了他背后。虞竹心抬頭看著火紅的天空,說話間,太陽又大了幾分,眼看要撞上去了,氧氣一下子減少。呼吸變得困難,虞竹心只得轉為內息,對這個男人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你沒能渡劫成功,真是可惜,不過這樣也好,你就能繼續(xù)陪著我了,我們這么相愛,你怎么舍得離開我呢?”男人緩緩地說著,他的聲音有一種迷惑人心的魔力。虞竹心轉過身,眼前的Alpha有著宛如神祗般的高貴氣質,烏黑深邃的眼眸中蘊藏著銳利,削薄的唇緊抿著,俊美的臉龐盛氣凌人,大概完美基因就是用來形容這樣的人的。Alpha伸手扶向虞竹心的臉龐,淺笑迷人:“瞧你,又愁眉苦臉的,對我來說,你的笑容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他的手溫暖寬厚,虞竹心閉上了眼。下一秒,天地驟變,沒有太陽,沒有荒漠,他們置身于漫無邊際的竹林,風吹過,竹葉漫天飛舞,整個世界只剩下翠綠。虞竹心睜開眼,冰冷的眼眸蘊含著千年寒冰。竹林里寒風瑟瑟,飛舞的竹葉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小刀,無情絞殺。削斷的竹子,千根萬根,圍得密不透風,殺氣陣陣。一片竹葉割破了Alpha的臉頰,一顆血珠從他白瓷般的臉上冒出來。虞竹心眨了眨眼,竹葉像狂暴的雨點,砸向那Alpha,把他撕成粉碎。幻境即將破碎,忽然之間,天空被金銀二色的虹光割破,那光芒耀眼奪目。……“喂喂,快醒醒!搞什么?。 鼻匮讚u晃著虞竹心。秦炎一清醒過來,就看見他們還在林子里,葉卓楠和年小夭倒在地上,虞竹心和木羲則在地上打坐。這是怎么回事?走進陷阱了?中毒了?秦炎立刻試圖叫醒虞竹心,可又不知道改怎么做。虞竹心一睜眼,就看見急得焦頭爛額的秦炎。“你醒了?”秦炎驚喜道。虞竹心清亮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四周。“我們這是怎么了?他們還沒有醒過來,要不要緊?”虞竹心開口道:“是心煉?!?/br>“什么東西?”“心靈歷練,是修行者克服心障的必經途徑,只有突破了心障,修為才能提升?!?/br>木羲也醒了過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臉上興奮不已,本來就是煉氣期大圓滿的他,就差一個筑基的契機,經過這次心煉,他回去就能筑基了。秦炎跑到葉卓楠身邊看看,又跑到年小夭身邊看看,擔心不已。葉卓楠似乎還好些,雖然還昏迷不醒,但臉上的表情還算平靜,可年小夭就不對了,他卷縮著身子,滿頭大汗,整個人痛苦萬分。內心的恐懼越大,心障就越難突破。年小夭心中的恐懼又深又黑暗。過了一會,葉卓楠清醒了過來,心有余悸地撫著心口。他是個心性開朗的人,低層次的心障難不倒他。年小夭卻更加痛苦了,他無意識地翻滾著身體,掙扎呻吟,汗水像雨水一樣滴下來,濕透了衣衫。“這……”秦炎蹲在年小夭身邊,“會不會有困在幻境里出不來的可能?”虞竹心也是皺起眉頭:“你扶他起來?!?/br>秦炎連忙把年小夭從地上拖